直白又撩人。
“那我以后就指望程老师养了。”安明玉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笑
。
程越红着脸：“那你还要等很久……我现在……还养不起。”
他连自己都养不起。
安明玉搂着他：“没事，多久我都等。”
他想了想，又问：“除了给我买礼
, 还有没有别的计划？”
“有。”程越
，但这个计划有大，他刚才就没打算说。
既然安明玉问了, 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想如果能拿到大创的奖项，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试试看自己创业。”
“嗯。”安明玉也有这样的想法，“不
有没有拿奖，我都想和你一起试一试。”
他自己也不可能一辈
依附安家, 依附父母
辈的基业。
程越转看他：“那你父母的公司怎么办？”
安明玉对此很豁达：“我要是自己闯不
来，没这个能力，公司给我也是浪费, 还不如留给有才能的人。”
程越听完, 抿起
：“安明玉……”
“嗯？”
“你不用这样……”他迟疑, “我想努力一，这样才有资本跟你站在一起, 但我不想你为了我放弃自己原本就拥有的东西。”
安明玉笑：“对我这么没信心？”
程越摇：“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安明玉莞尔，“逗你的。”
“我不是想放弃家里的那些东西。”他顺了顺程越的额发，“我也没觉得跟你在一起我就该降低
份，程老师。”
程越耷拉着睫
，没说话。
安明玉轻轻叹息：“我想跟你一起闯一闯, 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发展来的成果不会比我家里的现状差到哪里去，这样说能明白么？”
程越很缓慢地眨了一
：“好像……有。”
“你真的对自己有多优秀一自知都没有。”安明玉要被他气笑了，“什么叫有资本跟我站在一起？”
“我家里的
况让你觉得压力大了？”
“也没有……”程越低，“我就是想……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如果和我一起反而会降低你的生活
平，那样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安明玉哑然。
没料到会问这样的答案，他心里
成一片。
沉默了几秒，他：“那我们来个约定。”
程越好奇：“什么约定？”
“我们一起奋斗，要是毕业以后五年之
都还没有建树，程老师再跟我回安家。”安明玉低看他，“在这之前我陪你，也不考虑什么降不降低生活平，怎么样？”
毕业以后五年，二十六岁。
好像可以接受。
程越想了想：“什么程度才叫有建树？”
“嗯……就
你说的，不降低我现在的生活准。”安明玉。
现在的生活准……
满大牌，豪车，
级公寓。
有压力。
但程越还是咬咬牙：“可以。”
安明玉伸手：“那我们拉勾，谁都不准反悔。”
程越跟他勾了勾，安明玉又伸大拇指：“还得盖个章。”
“……”什么小学生的规矩。
他还是乖乖跟对方拿大拇指印了一。
安明玉笑得很开心：“嫁
随嫁狗随狗，现在我随你，以后你随我。”
“……”程越耳朵一
，瞪他一，“没有我随你，我肯定能养得起你！”
“养得起养得起。”安明玉，“说错话了，罚我亲一个。”
程越：“？”
-
临近十二月，几门专业课程的考试时间都已经定了来，老师把重容划好，熬夜背书的期末阶段悄无声息地来了。
程越没有期末突击的习惯，他平时都会扎扎实实地把容学好，这段时间也只需要再温故一遍就行。
安明玉记东西很快，程越都没怎么看他背过书。
但这次他还是乖乖坐在程越边，背得前所未有地认真。
不过实际上究竟是在背书还是躲在书后面撑着脑袋偷看边的人，那就只有他自己知了。
程越看书很投
的时候会意识微微张开嘴
，安明玉的视线一路从他垂着的睫落到带翘的鼻尖，又停在他的上。
好看。
哪哪都好看。
越看越好看。
旁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火，
本无法忽视。
程越转瞥了他一。
安明玉佯装认真背书。
等他回继续看书，对方的视线就又来了。
图书馆不方便说话，程越悄悄摸手机打字。
【程越：不要盯着我看。】
安明玉秒回。
【安明玉：我告诉我的睛不准看。】
【安明玉：但它有自己的想法。】
【程越：……】
【程越：[猪.jpg]】
旁边传一声低笑。
【安明玉：你有没有闻到刚才的味？】
【程越：什么？】
【安明玉：不知是谁的香味，像木味，有好闻。】
程越
了鼻。
好像的确闻到了，应该是刚刚路过的一伙学生里传来的香气。
【安明玉：但是没越越上好闻。】
程越低看见这么一句，差把手机摔地上。
他发了一响动，连忙埋脑袋，把自己通红的脸藏在书后面。
程越悄悄拉过自己的衣领嗅了嗅。
他皱眉。
有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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