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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办公室。
于勤问:“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西北宿舍楼里面住的都是大四的学生,绝对不会有人再打扰到你。”
程越抬看他:“我不想搬走。”
于勤失去耐心:“你这孩……我提的这个建议是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你明白吗?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闹大了,让你室友的家知,会是什么后果?学校的脸往哪里放?”
“最近查外宿的事你应该知吧?”
程越低睫:“知。”
于勤叹气:“知?我看你本不知。”
于勤:“那学生的家在咱们教务大楼底闹了几天几夜,你看见过吗?都上社会新闻了!这对我们学校的名誉是多么大的损失!你觉得在这个节骨上要是再你这件事,再让你室友的家来学校闹一闹,程越,你想想,那你这个学还能上吗?”
程越皱眉:“老师,这件事只是谣言,我本……”
“你还是没明白,”于勤打断他,“唉,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说谣言不谣言的事,老师也没有怀疑你,你和安明玉都是好学生,这个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我让你搬去不是在惩罚你,我这样是想保护你呀,程越。”
程越沉默。
于勤接着:“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本这件事呢它也没这么严重,要怪就怪偏偏撞在这个节骨上了,咱们教务的老师们最近可是发都要急掉了,这时候再来添一把火,对你能有什么好呢?是不是?”
“你现在搬去西北宿舍,那栋楼虽然旧了一但也还不错,你往后要是住不惯了,等一届新生学的时候,老师再给你安排回来,也是一样的嘛。”
于勤向前倾着:“怎么样,咱们今天就把这件事定来吧,你的行李我到时候找几个学生帮忙……”
“老师。”
“嗯?”
“我不想搬。”程越注视着他,“这件事我是受害者,我本没错,如果安明玉的家来学校,我会和他们解释清楚。”
于勤盯着他。
半晌,他陡然尖着嗓:“解释清楚?!你以为你只要张嘴一说,事就能解释清楚这么简单吗?如果这样就能解决问题,那大四的学生家还会来学校闹吗?你愿意解释,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人家会不会想听你的解释呢?!”
“到时候安明玉的家要是来学校问我:‘老师,我的孩怎么跟一个品行不端的男同恋一起住宿呀?’你说说看,我怎么和他们解释?人家再把贴吧里的照片甩在我们脸上,你说说看,你又要怎么解释!”
“叮咚。”
程越的手机弹了一条消息提示。
于勤缓了一气,拧开茶杯:“把手机关掉,我在和你谈话,这是基本的礼貌。以后你走向社会也要记住,和别人谈话的时候手机要静音。”
程越把手机从袋拿来:“知了。”
“叮咚。”
手机又响了一声。
于勤不满地抿了一嘴:“老师当然知你被冤枉了,心里不舒服。但老师也希望你不要只想着自己的受,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上就要走向社会了,不能再和以前一样看事这么天真。”
“你不仅要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你的室友,他也是受害者呀,他又有什么错呢?”
程越低正要把手机关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未读消息。
【2条信息,来自安明玉。】
他解锁屏幕。
【安明玉:在哪?】
【安明玉:我来了。】
最后这条发送于八分钟前。
于勤拧眉:“手机关了就把手机先放。我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再为安明玉考虑考虑……”
“咚咚!”敲门声把他的话打断。
于勤转:“谁啊?”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程越望过去。
大的男生逆着门外的光走来,冷淡的眸扫了一室:“我,安明玉。”
于勤脸上有一瞬间僵:“啊,安明玉,哎呀,几年没看到,你都这么啦,来来来,请坐。”
安明玉没碰那张椅,走过来问:“有什么事要为我考虑的,老师,您不如直接找我谈吧。”
程越错愣。
于勤脸贴了冷,但他非但没生气,反倒堆笑:“没什么没什么,我和程越已经谈完了,程越,是不是?”
安明玉转,程越对上他的目光。
“谈完了?”他问。
于勤赶对程越挤了挤睛。
程越抿,又了一塑料椅的边缘:“他让我搬到西北宿舍去住。”
“对对对,这样也能化解你们之间的矛盾,互相都不扰,皆大喜啦,你觉得怎么样,安明玉?”于勤脸上本就不多的一全都被他笑着挤到两颊,样有稽。
“不怎么样。”安明玉走到程越旁边,“老师,贴吧的贴我已经让理员删除了,里面的容全是污蔑,我和程越只是清清白白的室友关系,谁都没必要为这件事负责,更不用搬去住。”
他面无表:“您还是多心思找发贴的学生谈话比较合适,您觉得呢?”
于勤彻底笑不来了。
程越没料到他敢这样和辅导员说话,办公室里再次静默。
过了许久,于勤表几经变幻,最终苦着脸:“你这小,说话跟你爸爸一个样,行啦,我知了,不搬就不搬吧。”
刚刚还剑弩张的气氛一缓和来。
他又叹了一次气:“唉,程越啊,刚刚老师和你说话有急了,不是有意的,你别往心里去,我手底这几千号学生,每天理蒜的事都够我疼的……那行,贴吧我会让人去理的,既然解决了就没事了,你们去上课吧。”
程越被他迅速变脸的功夫震惊。
“走吧?”安明玉轻轻揽了一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
“哦,走。”
“安明玉,替我向你爸爸问声好!”于勤在办公室里喊。
程越抬看向安明玉。
后者没什么反应,仿佛本没听见,胳膊一伸把门“砰”地关上,彻底隔绝了办公室的人声。
事发生得突然,解决的速度也很离奇,离开教务,他依旧有些没缓过来。
安明玉是和辅导员有什么亲戚关系吗?于勤跟他讲话的时候简直不像是面对一个学生,倒像在恭维领导。
“我和于勤不熟。”安明玉突然开。
程越抬:“什么?”
对方停脚步,低垂着睛看他:“于勤的同学在我爸爸手底事,但他本人跟我们家一关系也没有。”
见程越还一脸茫然,他嘴角弯了弯:“他刚才有没有把我拿来给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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