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全黑了的时候,罗大姨喊他们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段大伯还给两人各倒了一杯他自己酿的老酒,陪着他一起喝。
喝着酒,段大伯话也多了起来,跟许和余刚两个人聊得越来越投机。
余刚趁机把话题引到鬼神传说上,问段大伯:“大伯,您相信鬼魂吗?”
段大伯摆摆手,“我知你们年轻人不信那些,但是有些东西说不清楚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其实我们也相信,”余刚笑着,“而且我们还见过呢。”
“欸,话不能说,”段大伯赶制止他,“虽然存在,但那些东西都是摸不着看不到的。不要说,不吉利。”
许接过话:“大伯,既然您也相信鬼魂,那我们跟您讲一个真实的,您好心理准备,别被吓着。”
“真实的?难你们还真见过鬼不成?”
“我先跟您打听一,上面那人家以前开面包车的,是不是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的小伙?瘦瘦的,肤有黑,短发。”
段大伯一听,刚喝酒喝得有泛红的脸都白了,“你怎么知?”
“您不用害怕,虽然事可能超了您的想象,但其实也只是一件平常事。”见段大伯反应这么大,许继续给他心理铺垫。
顿了顿才接着说:“我们见到那位大哥了,他不是我们见过的第一个鬼魂,也不吓人。”
段大伯端起杯喝一酒,调整了一绪,半信半疑,“别瞎说。”
许:“是真的,其实我们白天就是坐他的面包车回来的。”
“哎哎哎!可……可不能说啊!”段大伯还是被吓得把凳坐翻,一坐到了地上,“小伙,你不要说,有些东西说不得的!”
许赶起上前把他拉起来,“对不起大伯,把你吓到了。”
“我没事,”大伯把凳往后挪,挪到自己重新坐上面时可以背靠在墙上的位置,“你可别再说了。”
“大伯,他真的没说,他说的都是事实。”余刚补充,“您别看他年纪轻轻,其实已经是大师级别的人了,他懂的东西多着呢。”
“是不是啊?”段大伯有惊魂未定地看着许,小伙白净斯文,怎么看也跟那大师不沾边,“你说的那个开面包车的,他当年事的时候,是只比你大几岁,但要论生年月,可要比你大得多。”
到了话题就好办了,许决定慢慢聊,不然话说得太突然,只怕又要吓到他,反而会让他什么都不敢说了。
“大伯,我们知那个男的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我说我们坐他的车您才不相信,才会吓着您。”
“可不是嘛,他事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们怎么可能坐他的车嘛。”
“我们猜测,那个男的当年死得冤,对不对?”
“冤是有冤,不过谁又知会事呢。”大伯叹了气,“谁也不是先知不是。”
“您说得对。”许接着,“有件事您可能不知,人死得冤是会变成厉鬼的。其实今天我们遇到的就是那个大哥变成的厉鬼,是我一开始没跟您说清楚。”
“啊?会变成厉鬼我知。你们真的碰到他了?”大伯又开始张起来,“这大晚上的,就不要说他了吧。”
“大伯您别怕,他其实真没那么可怕。”余刚安,“您看我也不是大师,我都不怕。”
为了让大伯安全足一些,两人把凳搬到离他近一。
许继续:“是这样的,大伯,那个人今天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想让我们帮助他。他既然有冤,我们就不能不,还麻烦您把知的都跟我们说说。”
“你们真看到他了?”段大伯依然不敢相信,又问一遍,“你是说,还…还坐了他的车?”
“是的,您别不信,不然我们也不会知他人什么样。我再把那辆面包车给您描述一,您看看是不是当年他的车。”
许接着就把那辆面包车里里外外的模样,尤其是跟其他面包车不一样的地方,都给段大伯讲了一遍。
段大伯一听,整个人都惊呆了,“你们是不是本来就认识他?”
“不认识。您也说过,他很多年前就了事,那时候我们肯定都还小。要是我们认识他,我们跟您肯定也认识啊。”
段大伯想想也是这个理,虽然害怕,但却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你们今天,到底是怎么遇到他的?”
余刚接话给段大伯完完整整讲了一遍白天搭车的事。
段大伯听后直咋,“厉鬼能那么厉害的?”
余刚把许对自己说过的话搬了来,“厉鬼连假公车都能到载人呢,别说只是一辆面包车了。”
“这么说来,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了。”段大伯,这才终于相信。
许见时机已到,诚恳:“那您能跟我们讲讲他的事吗?其实要是他直接告诉我们,我们也就不用麻烦您了。可是他把我们带到这里后,自己就消失不见了。”
段大伯拿起酒杯,把杯底里还剩的酒一而尽。
“其实他的事是没人敢说的,全村人都知他是厉鬼,已经闹了很时间了,都怕一说他就会把他招来。不过既然你们是来帮助他的,那我就跟你们说说,要是能让他洗去冤屈安心离开,村里也能重回安宁。”
为了给他消除顾虑,许给他解释:“说厉鬼其实并不会把他招来,厉鬼去哪里都会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是吗?那就好。”
但是段大伯还是很谨慎地把在厨房事的罗大姨喊堂屋,又去把大门关上,上门闩,再走回堂屋,把堂屋门也关上反锁。
最后他又倒了一杯老酒,这才开始讲。
“那个小伙,名字叫林勇。他还有个妹妹,兄妹两个是跟着他爸到胡家的。”他指了指上面那人家的方向,“胡家就是上面那家。”
许和余刚专心听着,罗大姨则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段大伯的话。
林勇的故事大是这样的——
他家原本在这个村的另一人家,他和妹妹林巧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
他爸爸林四一个人把他带到十二三岁,他妹妹十来岁。
那时候,正好上面胡家赘上门的女婿生病去世了。
当时林四和胡家的独女胡燕都是四十来岁,林四家里没有老人,所以在媒人的撮合,便来到胡家,也当上了上门女婿。
林勇和林巧兄妹两还小,自然也跟着他们爸爸来到胡家。
胡燕在第一段婚姻里没有孩,再婚一年后,意外生了一个儿。
随着胡家骨的降临,林勇和林巧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尤其林四是个老实弱的男人,虽然是上门女婿,但在胡家就有寄人篱的觉,本没法给兄妹两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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