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天巧俯在她边轻声提醒:“稍微节制一,影响工作。”
江寅七拧盖,耳朵发,将保温杯到郁天巧的怀里,“请您离我的私生活远一些。”
郁天巧忍俊不禁。江寅七平日里很少害羞,脸上表也不太多,宛若一个不人间烟火的仙女。
但只要一提到边羲,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郁天巧坐在旁边的椅上,单手撑着脑袋,叹:“恋的女人真是不得了,羡慕得我都想找一个女朋友了。”
江寅七瞥了她一,“那就找。”
“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我像你吗?有一个现成的脾气好相好的发小。说起来,昨天晚上空瑜璟和余霖公开了。你昨晚那么忙肯定没空关注这些,所以我就跟你提一嘴。”
“公开了?反响怎么样?顺利吗?”
空瑜璟和余霖是她圈少数有联系的艺人,她们这段也是江寅七亲见证过来的,自然会格外关心一些。
“没你顺利。余霖是正儿八经的偶像,虽然成功转型演员,但还是有一大批粉丝不接受她谈恋的事。而空瑜璟在影圈混了很多年,莫名其妙的绯闻很多,你懂吧?两方粉丝互相看不上,昨晚简直是大型粉圈撕和脱粉现场。”
江寅七皱了皱眉,正准备给空瑜璟和余霖送去安短信时,化妆间突然现了一熟悉的声音。
“江小七!吃饭没啊?”
江寅七笑弯了睛,转看去,就见边羲双手扒在门框上,一个脑袋,正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己。
而化妆间外经过的人,都用善意和羡慕的神看着自己和边羲。
突然发现,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与无可挑剔。
作者有话要说: 次,周五更
第111章 求婚
刘以荼兴早了, 她没想到她给自己找了一个难缠的“甲方爸爸”。
边羲趴在桌上看着设计草图,脸上写满了不满意,“哎呀, 我觉得你设计的寓意不太符合我的心意。”
刘以荼睛挂着黑圈, 疲惫地问:“那你想要什么寓意?”
边羲摸了摸自己的眉骨, 抬看向刘以荼, “能不能加一个时空的寓意?”
刘以荼愣了一,“时……时空?你和寅七还跨越了时空?”
边羲的大脑还真是天行空, 时空这个八百里扯不上半故事的寓意居然也要加来!
边羲瞥了她一,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女的事你少!反正我就要时空!”
“好……好呀,都听你的。”
刘以荼很听边羲的话, 曾经木亥淳还说过她是边羲的狗,“那我再想想嘛~你别着急,这才一月。”
边羲还有良心,语气平缓来,说:“我不着急, 在江小七演唱会之前不来也没事,我毕业之前能搞定也可以, 最多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呢。”
刘以荼睛一亮, 觉疲惫都消散了不少。“那时间很宽松呀!”
“是呀, 但你也别想偷懒, 早完早完事!”
边羲直起腰拍了拍手, 一扬, 笑:“走,带你去吃羊串,就是前年带你吃的那家!”
刘以荼睛一亮, 一脑把桌上的草稿推到一块去,转背起自己的双肩包,“好啊!走!我馋好久了,就是不知在哪里卖!正好我想和你聊聊我们那个资助的事呢。”
“哦!那个事我好久没关注了。”
在这几个月里,江寅七经常会去外地差。而边羲也没闲着,不方便跟着的时候,就和刘以荼去U省探望了巩奇文,之前成立的资助基金也真正迈了正轨。
江寅七的演唱会定在6月11号,被边羲压榨了大半年的刘以荼终于在六月初把成品戒指制作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边羲没有一分钱。
戒指上没有镶钻石,而是以去年边羲在山上挖的宝石矿为材料,将其制成一个宇宙宝石镶嵌在上面。细看宝石里还放了两小小的指针,只要两个戒指靠近,里面的指针就会因磁力旋转起来。
元素虽然复杂,但用了当代科技,这枚戒指也不会繁重如石,依旧十分轻巧。
边羲打算在江寅七演唱会那天求婚的事,只告知了刘以荼和媛,知的人多了反而容易暴。毕竟她的朋友没几个靠谱的,让刘以荼知已经让边羲很后悔了……
“边羲,今晚你打算在哪里求婚啊?”
“边羲,你打算怎么求?”
“边羲,你求婚说的话你想好了吗?”
“边羲,今晚求婚我可以看吗?”
“边羲……”
“边羲……”
边羲捂着耳朵,目光呆滞,旁的刘以荼就像夏天的蝉,滋儿哇滋儿哇个没完。
“边羲,你……”
“闭嘴!你闭嘴!我要疯了,我本来就张,你还在给我制造焦虑,我今天非要刺死你个孙!”
边羲抄起桌上的羊角梳,猛然站起来要揍刘以荼。
刘以荼瞳孔一缩,转就跑,惊恐地叫嚷着:“别别,我错了!”
这里是演唱会的后场,工作人员全在忙碌,只有两个人在那儿追赶玩闹。
郁天巧和王助理站在不远看到了,叹:“年轻真好,无忧无虑,青洋溢。说起来,边羲几岁来着?”
王助理想了想,随后摇了摇,说:“不知,22-23吧?”
“那还真的是很年轻……寅七也年轻,今年生日过一,才26岁。”
郁天巧走到旁边拿了一瓶矿泉,拧开喝了一,又开始慨了:“她们两真好,青梅终成双,。”
累了好几个月了,现在忙里偷闲就想八卦一江寅七和边羲的事,这几乎是江寅七工作室所有工作人员都会的事。
王助理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懂上的事。余光看见江寅七从舞台上来,王助理便朝着她望了过去。
江寅七见到边羲的一瞬,睛立刻亮了起来,随后抛开她一向矜持稳重的姿态,快步走向边羲地搂住她,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
凭借经验,王助理猜江寅七一定是在撒。
王助理终是忍俊不禁,江寅七和边羲认识了二十几年,往一年多,却像是才认识不久。不存在什么细,她们之间一直是那么切、那么。
边羲从袋里掏一包纸巾,嘟囔:“上都是汗,都蹭我衣服上了。”
江寅七看了一边羲肩上沾上的汗,说:“嫌弃我了是吧?”
“那没有,我哪敢?!”
边羲笑着一张纸巾给江寅七汗,“觉你好累,每次让你吃多,也没见你胖。”
“等开完演唱会,就不忙了。”
等脸上的汗被边羲净了,就凑近亲了亲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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