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听错了,“嗯。”
“嗯?那你以后都得这个时候来?”
大仙沉默,跟厉风沉默时的模样一样......讨打。
大仙:“任务前摸底调查,如果你上了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你会怎么办?”
麦芒:“不分年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大仙:“什么叫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这年龄差距大,就会带来很多的问题,比如不为世人接受之类的。”
麦芒:“我谈说关世人什么事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该怎么就怎么呗。”
大仙:“......好了,一个问题。如果你们二人彼此.相,间却隔着层不能承认,怎么办?”
麦芒再次像看着白痴般看着大仙,“那就把那层戳破啊。”
“这些问题都是谁想来的啊,这么极品。”
大仙支吾,“极品是好词吗?”
麦芒回:“这问题是你想来的?”
彼此沉默,心照不宣。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最惊喜的事就是收到你们的评论了,你们~~~今天这章有些短,明天补上~~~(不知为什么彼此.相会被屏蔽,已改)
☆、王叔在(5)
铎尔衮一推门,麦芒便知晓了。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但麦芒白日里委实睡的有多,晚上反倒没睡着。
等了一会儿,也未闻铎尔衮再有所动作,麦芒忍不住开:“王叔,你怎么不来?我没睡着呢。”
铎尔衮一愣,轻声回:“我上有些凉,得去会儿凉气。我知你没睡着,白日里睡多了吧?”
麦芒:“......也还好吧。”除了睡,她还得腾时间来吃和玩儿呢。
铎尔衮将外袍晾在架上,再过了片刻,试了试上衣服的温度,才掀帘来了。
麦芒昂起,在极其厚实的棉被像条虫动般艰难地起。
铎尔衮想必也是看不去了,托住麦芒的上背,将这条不成的虫给立了起来,替麦芒把枕也安好,给她靠着。
麦芒舒服地靠在枕上,声问铎尔衮:“这么晚王叔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嫣然讲?”
铎尔衮看着麦芒嗔的笑颜一愣,随即也展开了蹙的眉,笑回:“没有。”
没有......才有鬼。
不用脚趾想,用脑一想,麦芒便知是关于李氏一族的事了,又与她有关,“李骄央还是要嫁王府?”
铎尔衮脸上的笑意如僵冰般碎开,“不会的,王叔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不会让她你王婶的。”
麦芒从被窝里伸烘烘的小手,抚了抚铎尔衮的额鬓。
铎尔衮被麦芒突然的动作惊得一震,这一般是......自己对她的吧。
麦芒微微向上探起,摸着铎尔衮的,“王叔不必为此事太忧心。虽然我不大喜那什么李骄央,但她的那些拙劣手段我也都见识过了,以后必不会再被她欺负了。况且,这王府可是我的地盘。”
铎尔衮惊讶地看向麦芒。
麦芒嗔怪着回:“王叔这是不相信我又聪明又智慧?”
“不是。”铎尔衮把麦芒的小手从自个儿拿来,笑问,“你这跟谁学的?”
麦芒:“跟你学的呀。”
铎尔衮......
麦芒抬看向铎尔衮的睛,“王叔,她嫁王府便算是我婶婶了吗?”
正儿八经的摄政王妃才是,其他的妾氏自然......
铎尔衮欣地摸了摸麦芒的:“果然是嫣然聪明,是王叔想得狭隘了,她当然不。”
铎尔衮将麦芒的手放回被窝,捻好被角。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么大的罪责竟还是让李相国的言巧语避了开去,李氏一族受此大创,必定要在别的方面补偿回去。却没料到他们居然就咬死了李骄央与自己的这一桩婚事,还什么自小倾慕,痴心等候,他看,是那李相国痴心倾慕自己手的权势吧。
十年前的那一仗,是他打的最后一场仗,也是最惨烈的一场仗,先锋队伍几近全军覆没,还是佟嫣然的父亲死死地挡在他面前,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来。
那场仗最终虽说还是赢了,但那些枉死的战士们却再也活不过来了。他回京以后心痛难以,便自愿请命为他们守重孝十年,戒酒,喜事。
自然也就,无法娶亲。
这也才有了李骄央向小皇上所说的,自小倾慕于摄政王,痴心守候十年,若摄政王不愿要她,她也无可去,唯有一死的说法了。
小皇上自小就是看了太多戏文,才会动得痛哭涕,一定要他娶了李骄央,不能辜负她一片真心。
这世上哪儿真有戏文那样缠缠绵绵到死方休的儿女?
她李骄央不是一定要他摄政王府吗,那好啊,既然是一心倾慕,哪儿还会在意什么位份之分呢!
这被角捻的得有十来遍了吧。
麦芒仔细回想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她嫁王府便算是我婶婶了吗”,她不过是好奇称呼,怎么铎尔衮反应这么激烈呢......
当然不,那是说她以后见着李骄央不用喊婶婶吗?
觉着自己的被角都被捻薄了,麦芒思忖着开,“王叔,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铎尔衮终于放过了被角,“只是想起了你父亲,你与他一样聪明。”
父亲......
心脏好像被重拳砸了一,凹去一个,回不来了。麦芒的脸一有些黯淡了。
铎尔衮一愣,他怎么又忘了,嫣然听不得他父亲,可是......
麦芒努力地扯一丝笑容,这父亲一说恐怕也是原心里的一坎儿,总归得过了才行,“王叔,我父亲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你给我讲讲吧。”
铎尔衮震惊地看向麦芒,脸虽有些黯淡,但还是能看见的亮光。今夜这小丫又给了自己太多的惊喜,不,是这小丫一直在不断地给自己惊喜。
“你父亲参军的时候,十八年前,你才刚刚生......”
“......你父亲是为了救我才死的,他临终时最放心不的就是你们一家,托我代为照看,却没想到我找到你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人了。”
那时候佟嫣然才只有八岁,但她似乎已经目睹尽了人世间一切的荒唐。她从未见过父亲,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自小便嫌弃她是个女孩,有一天,她兴地跟着门,从未带她过门,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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