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房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比如说老板随时可能卷款跑路,比如说男女训练项目通常泾渭分明。再比如说,有多少个抱着泡妹的想法过来健的男人,好不容易从菜鸟小白熬成了大佬,却发现引过来的全都是同。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工作时间张,有些人会选择比较晚的时候过来健,稍微运动一圈,洗个澡,基本也就到了健房该关门的时间了。更衣室里面冲了凉正在穿衣的两位,就属于这个时间过来训练的常客,一来二去混个脸熟,再去吃两次夜宵,自然就成了能分享一些“小秘密”的哥们了。
“今天好像没看到维森?我记得他不是都等到最后才走的吗?”瘦的男人换上净的短,一边和朋友说话,一边对着储衣柜里粘贴的全镜扭来扭去,观察着上半好不容易练来的一线条。维森是健房的一名教练,非要起个洋名,好像这样一来就更加专业一样。
“维森啊……我刚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他了,可能有事先走了吧。”另一个男人材等,但是明显要壮实很多。胡把上衣从脑袋上去,壮实的男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嘿嘿一笑,低声说:“我想起来了,这几天有个男的买了他的私教课,每天都来找他,没准今天两个人一起提前走了呢?”
壮实男人的笑容实在是有些猥琐,瘦的男人先是一愣,但是立刻也反应了过来,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问:“哎,你说,维森那小到底是不是,那个?”一边说,一边拍拍,又了个的动作。
“这我可说不准。”壮实男人摸了摸,珠转了转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说:“反正我就觉得那小癖好肯定有特殊,练动作谁都,但是你见过正常人有几个非要把练得那么翘,还那么大的?简直就是……”虽然没有把最后“欠”连个字说来,但是这表,那神态,是个男人都能看懂。
这两个男人都是直的,看着周围没人,私里开玩笑说两句也就算了,看快要到时间清场了,赶忙把剩的衣服穿好,拎着健提包就往门走。瘦男人,几步走到了门,却发现同伴没有跟上来,回看时,却发现对方有些疑惑地回看着更衣室,似乎在侧倾听什么。
“怎么了,落什么东西了吗?”瘦男人问。“没有,”壮实男人摇摇,“就是刚才好像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气?”
“喂喂,这玩笑可不兴开啊!别不是把排风扇的声音给听错了吧?”瘦男人笑,这更衣室里就他们两个人,现在又冒来一个气声,这是什么健房更衣室的都市怪谭吗?
壮实男人刚想反驳说绝对不是排风扇的声音,结果这时候健房恰巧开始播放清场音乐了,别说那第三个气声,连边瘦男人的气声都听不见了。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的东西,壮实男人也就顺势笑着抓起自己的提包离开了。
临近午夜,清洁工草草完最后的清洁,关闭了所有的照明离开了,一片黑暗和静谧,从更衣室角落员工专属的某个储衣柜里传的近乎的息和呜咽,一变得格外清晰了起来。
可就在大概十分钟之后,健房的大门突然传来的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就是属于两个人的脚步声,借助手电的照明目标明确地直奔更衣室而来。
储柜里的一声一就停止了,但是这对于柜外面的两个人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明显是刻意加重的脚步声一一,朝着那个储衣柜前,然后在神经病一样不怀好意的笑声里,储衣柜的门被猛地拉开!
“呜呜!不!——”如果是恐怖电影的剧,那么此刻柜里的人应该被外面的怪杀死,而且死相通常都会惨不忍睹。但是此刻外面站着的不是怪,而是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薄薄的卫衣,握着的手机正开启手电筒功能,照着柜里惊恐万状的人;另一个穿着T恤纹着臂,手拿着专业的拍摄装备,正将前的一切毫无遗漏地拍摄来。
“哈哈!各位观众大人们,怎么样,这个恐怖片似的柜节,是不是很有趣?”卫衣男明显是正在直播,将储衣柜里全赤、手脚被捆绑着的人从上到拍了个遍。从线条廓分明的肌,到虽然明显鼓胀却依然块垒分明的腹肌,再到发漆黑密的腹三角区,最后焦集在傲然立的上。
说来也好笑,本人明明害怕得快要哭了,的却像是完全不理会大脑发的信号一样异常兴奋,卫衣男用手指了那的,竟然拉了一条细丝。漆黑环境手电的照明亮度有限,但是却营造了另一别有风味的观赏觉。
“行了,开胃小菜就先到这里,这位就是我们直播今天的主角了!”T恤男放了装满的大背包,找地方固定好了拍摄装备,转去打开了更衣室的照明灯,卫衣男则扯着柜里的男人——正是提早一步从健房“消失”的健教练维森——的,将人从柜里拉扯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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