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韵蹙着眉,自言自语:“不是愚人节,那今天是什么日?”
周澜靠近他,用拇指和指夹住他的耳垂,轻轻:“我说的是真话。”
沈韵的脸严肃起来,犹带着不可置信的表:“你为什么喜我?”
周澜摇了摇:“喜一个人一定要有个理由吗?”
周澜之前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喜沈韵?但没有答案。
喜了就是喜了,没有理由,就是喜。
正因为没有理由,才让人这么罢不能。
沈韵侧想了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徐墨然呢?
奚得帅气的很,从小就是校草,一直到大学都没有变过。
但这么帅气的男孩怎么就喜上了徐墨然那个人呢?
徐墨然人没他帅,家没他好,父母也没他的开明。
但奚就是认定了他,即便每年跟徐墨然回老家都会被他父母各挤兑,为了徐墨然也能忍着。
徐墨然是还不错,但比起奚来,哪里好呢?
如果不是后来了那些幺蛾,他现在对徐墨然也还是死心塌地的吧。
他忽然觉得,还是原好,恋谈了一场又一场,但不合心意就是不将就。
怎么同为兄妹,两人的选择就差了这么多,奚是一辈就谈了一场恋,连个比较也没有。
原是谈了无数场,却还是孤一人,也许是比较太多,已经麻木。
两个极端,目前来看都不太好,是不是得好看的人命运里都带着磨难?
他的思绪发散的太远,周澜把他的耳垂的发发红,问:“想什么呢?”
沈韵把思绪拉回来:“啊?你刚给我说什么?”
话刚就反应了过来,知自己闯了祸。
耳垂上猛地一疼,沈韵吓得心里一麻,赶变态地陪了个笑脸:“我……我没有哪里好。”
周澜说:“是,你没有哪里好,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韵尤自在疑惑着,他伸手去摸烟,却从兜里摸了个糖。
周澜给他定了一天烟不能超过12,袋里又给装了不少糖,表示烟不够糖来凑。
他默默地拆了糖纸,鼓着一边腮,皱着眉,咬着,艰难地说:“我这个人,不能谈。”
不是不谈,是不能谈。
作者有话要说:
沈韵:老莫得
第31章 第 31 章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不能谈呢?
连周澜都能跨过千沟万壑,掠过经年的伤痕,思虑万千后对人说,我喜你。
曾经,他也觉得自己是不能谈的。
周澜听沈韵这样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仿佛这些全都在他预料之。
但他还是问:“为什么?”
沈韵严肃认真地垂着思考,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学术问题。
为什么?怎么说呢?
渐渐地,睛就蒙上了一层雾,他勉挑了挑角,轻轻说:“可能我有心理疾病。”
周澜最讨厌他这样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卖小聪明小机灵,就想把问题掩过去。
他把沈韵抱怀里,说:“不怕,有病哥给你治。”
沈韵轻轻挲着手指,不能否认周澜的确给他带来过上的波动,毕竟人非草木。
但再开始一段,是不可能的,谁知以后又会怎么样呢?
每一段的开端都很好,但有的走成了童话,有的却走成了噩梦。
过噩梦的人,从心底里都在惧怕着那撕心裂肺,无力回天的绝望。
即使知后面有可能还有童话在等待自己,但为了远离噩梦,只能绕而行。
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这是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原则。
只是,人之为人,谁不向往有一个心意相通的伴侣?
他你,护你,信你,在你委屈难过时候抱你,吻你,给你。
但人之为人,又怎能忘记,那曾经心意相通的伴侣一转便背你,叛你,伤你?
继而又拒你,踩你,践你呢?
而且他自己的事儿还未了,他还要吊着徐墨然,伤他,害他,踩他,践他呢。
若边有了一个人,别说他不那貌似脚踩两条船的事儿,就是跟别人有瓜葛也不行。
他有自己的底线,一旦真心托付,便不能再有所欺瞒。
所以,他不能。
关系还不够吗?为什么事又一次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从周澜要求他不能再有别人开始,沈韵其实就应该有了警惕之心,只是他不愿意去多想而已。
他轻轻叹了气,看向周澜的睛:“周总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周澜毫不迟疑:“愿意。”
沈韵抿了抿,低思考着如何表达,他把额放在周澜的肩,良久,终于开了。
虽然想了很久,故事却并不。
他说:“曾经有一个人,他的人也很他,他过的很幸福。只是有一天,这幸福戛然而止,那天,他回到家里,发现了自己的人和自己的朋友躺在床上。”
的糖也变得苦涩了,这些话从未对人说过,本以为一辈也不会说。
“他离开了家,神智恍惚,了事故。他迷迷糊糊趟过了黑河,踏过了彼岸,走过了奈何桥,登上了望乡亭,排在一条的队伍后面等着喝孟婆汤。前面的人,喝完那碗汤便变得又呆又傻,他有些怕,还惦念着家父母万一知了他事的消息,受不了该怎么办?”
周澜蹙着眉,一个故事听的云里雾里。
他看沈韵圈泛红,便了抱着他的手,耐心听着。
“孟婆已经很老很老了,她脚边放了一坛酒,一边喝酒一边敷衍着给人端那碗稀汤,她从不关心那些人是否真的喝了去,于是这人便把那汤在,了望乡台悄悄吐了去。”
“后来他转世投胎,犹记的上一世的痛苦与绝望,生命之终结,骨之分离,皆因字而起。”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说,这样的人,他还能再人吗?”
周澜看着沈韵,后者的睛里满是认真,认真地想要一个答案。
周澜心里渐渐升起一寒意,似乎沈韵就是一个带着前生记忆的孤魂,那么孤独,那么可怜。
无人可诉,无人可说,默默承受。
他把他抱的更了:“背叛他的总归是上辈那人,其他人何其无辜,要为他的不忠买单?”
沈韵:“理每个人都懂,但心上的伤痕却骗不了人。”
他挑挑角:“周总问我为什么?因为这就是我过的一个噩梦,梦境如此真实,我想大约是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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