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崇州轻轻摇了摇,他早就过了需要撒和被安的年纪了,老大不小的人了,但确实因为这番话稍微松了气,说:“找你来就是想看你们俩,能不能想办法哄哄爸妈,我不擅这个,不兴肯定还是会不兴的,但我改不了,也不会改。”
严歌续:“我提前给老妈透风声吧,老妈那儿比较好过关。”
说话间,姚伽已经换了一清的衣服来,兄弟二人都收了刚刚谈柜的氛围,严歌续又调侃:“严总过分啊,老吃草啊。”
姚伽连忙说:“也、也没有差很多岁的,我来的时间虽然不,但我读书的时间比较久。”
“姚伽哥别介意,我就是嫌弃嫌弃我哥。”
严崇州倒是毫不介意,回怼:“你看看你自己再说话,你和恒光不是一样吗?人家当时还差儿没成年。”
“我成年了!”贺恒光举手更正。
严崇州不是个多话的人,加上对于他来说,这三个属于年轻人、弟弟、小孩。所以这仨人聊天聊成一片的时候,严崇州就在旁边默默给他们倒茶续,堂堂严总逐渐卑微。
不过让严歌续更吃惊的是,哥哥的作息甚至比他还要老年人,晚上9,就抓着姚伽说他之前熬大夜问题,该睡觉了,然而姚伽死死地抠着沙发负隅顽抗。
“矿矿,矿神救我,我还想打游戏,我不想睡觉。”姚伽喊。
贺恒光又扯扯严歌续的袖示意让严歌续去。
“哥,不至于吧,我这儿都还没睡呢,再让他们玩会儿又不会怎么样,再玩一小时吧。”严歌续转手扒在沙发背上又去扯严崇州。
嗯,诡异的求助链形成了。
贺恒光和姚伽联机打游戏的时候,严崇州全程脸黑如锅盖地站在旁边看,整得贺恒光也有儿如坐针毡,严歌续也不好使。
好不容易拖到9:40打完两把,姚伽被迫和两位弟弟挥泪告别。
姚伽躺在床上钻被窝里,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地说:“严总总晚安,我之前熬夜了,我很虚弱,我要睡了。”
严崇州隔着被抱住他,重复了一遍:“现在才940分,距离你平时睡觉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姚伽轻轻地挣扎:“我们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爸妈那里吗?”
“晚一也没关系,明天到就行。”
“但是我想早去,我这是第一次见你父母。”姚伽乖巧。
严崇州直直地盯着他,让步:“那我们结束得早一,11就放你睡觉,能睡8小时,好不好?”
姚伽东躲西逃躲不过,支支吾吾地说:“但是我不想每天都do了呜呜呜……”
严崇州愣住,他们俩的共同假期非常来之不易,而且这会儿的工作量是最少的,此时不加do更待何时。慢慢地坐在了姚伽边,压着被不说话了。
“生气了吗?”姚伽心虚地抱住他的脚。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是我哪里的不对吗?”严崇州想不通,之前明明都是姚伽自己说想要哒。
姚伽哭无泪,忍不住说:“之前我再怎么你,我们也就一周两次,这段时间你都是一天两次,这……”
“噢。”严崇州自己扯了另一床被背对着姚伽躺。
隔着轻薄的睡衣和不厚的被,姚伽都能看到/望变成了通天的塔,直直地耸云霄。还能听见男人有些幼稚地嘟囔:“你嫌我了。”
“严总总,崇州,崇州州,我错了,你理理我。”姚伽认输,“没嫌弃你呢,还和之前一样喜你呢,不可能会消失的。”
姚伽受着还有些酸胀的腰,用英勇就义的表说:“来吧,我年后一定多和你去健房锻炼。”
严崇州还是不兴,把被卷的更了:“之前明明是你每天都问我的,现在我实现了你却不兴了。”
姚伽委屈死了,把脑袋把拱严崇州怀里说:“我没被盖,冷。”
“那儿还有一床呢。”
“那床放久了,凉了。”姚伽看着显然更厚的那床睁着睛说瞎话,好说歹说是把人一样的被窝撬动了,钻去,像是要变成被着的珍珠。
“我都这么努力了,你可不许找别人啊,也不许因为明天你爸妈不同意就……就和我分手。”姚伽抓着严崇州的后背,搁在他肩膀上着气。
“我要是找了别人,我能像现在这样吗?”严崇州把人抱了着,让对方受得更清楚些。
姚伽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段话什么意思,骤然红了睛笑骂:“你是憋了半辈火撒我上吗?”
“可能一辈火都是你了。”严崇州把人扎实地裹里。
第二天,严崇州放任对方睡到了日上三竿。他们俩发的时候,严歌续和贺恒光早就没了影。
他们到家门的时候,姚伽忽然有忐忑,抓着严崇州的手问,大过年的,要是等会我们被扫地门了怎么办?
严崇州想了想,说:“不至于吧,现在没有合适的接手公司的人。”
姚伽听完更不放心了。
“你们两个人在门磨砺半天什么呢?外边多冻啊,别再冻冒了,都来。”严妈妈在窗招手。
姚伽诧异地看了严崇州一,却发现严崇州脸上也是有些迷茫的神。
父母的睛都有红,严歌续坐在茶几边上陪严爸棋,严崇州来的时候父亲专门摆了架,端着没让人座。
那两人在外面多明,在家里却反而愣了,直地站着。
还是贺恒光端着果来轻轻撞了他俩一,放在严父手边甜甜喊了声爸,严崇州猛的反应过来,牵着人说:“爸,妈,这是我人,姚伽。”
“你们一个个的,你们妈妈那么好一女,怎么都找个男的?这家里一大堆臭男人……”严父虽然被严歌续了一整个上午的耳边风,真见着了心还是有炸裂。
严歌续连忙接上:“爸——咱们是不是说好了,这孙孙女的,多久后的事儿,咱们一群男人伺候你,力壮的,到时候扛着你想去哪去哪,溜鸟都得溜个最威风的。”
“对呀爸,今晚我还能给你搓澡呢,多两个儿孝顺您也好呀。”贺恒光跟着哄,他们俩念着之前严崇州真的帮了很多,有心搭把手,结果严父这关已经哄了一整个上午了,见着面还是开始暴躁。
“得了吧你俩,你俩能照顾好自己我都谢天谢地了,养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们儿。吃的都吃哪儿去了。”严爸的注意力又被这俩人引了去。
姚伽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么和平的柜现场,和平得他们这两个当事人似乎完全没有参与。
年夜饭的厨房难得地有些拥挤,男人们三三两两地挤成一团,严歌续和严崇州两位少爷的平就是吃不死,贺恒光的平是能吃,反倒是姚伽充分地了一手,最后其他人都被赶去,留姚伽和严妈妈在厨房里。
姚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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