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严老师,我吃翅是一小时前的事儿了,谨遵您的吩咐收拾得很净,洗手都打了三回呢。一滴油都没有了。”贺恒光变本加厉,整只手都扣在了对方有些冰凉的掌背上。
“嘶,怎么还是这么冷。”贺恒光玩笑的心思没有,挪了挪椅挪到严歌续旁边,把他的手都搭在自己脖上的位置。
“别想蒙混过关,那总会有需要面对人多的场合吧,之后要是遇到怎么办?”严歌续手指婆娑着他的耳,沉音调问。
“那还有男朋友啊,续哥获奖致辞的视频我手机里还存了呢。”贺恒光从兜里掏手机,有些得意地想开屏幕给他看看,却冷不丁被严歌续扣住了手腕。
贺恒光有些怔愣,有些心虚地低着问:“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严歌续了一气,慢慢地吐来,缓解着自己有些焦躁的绪,自从和贺恒光确认了关系,他就变得越来越像那什么都想替对方安排的父母,担心自己哪一天不在了对方会过得不够好,担心对方会被人欺负,所以迫不及待地,乃至是迫着对方成为更好的那人。
“不,是我的问题。”严歌续前倾,满满地把靠在贺恒光的肩膀上,了对方手臂是哪个实的肌,叹:“材还是这么好啊,明明天天打游戏来着。”
“这可就是污蔑了,为了保持材我可是每周都去三次游泳馆的人。你今晚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嘛,我问过宋宁哥了,他说你状态好的话,是可以适量运动的。”
“我不去,外面冷死了。”严歌续断然拒绝,是被窝不了还是气不香了,也就贺恒光这人可以每周持都去。
“室泳池,里面也很和的。”贺恒光小声挣扎。
“要我去也不是不可以。”严歌续开始放钩,“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什么条件?”
“你答应去参加那个线活动的话,我每周和你去一次。”
“两次。”贺恒光讨价还价。
“所以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是不是?”
“三次。”贺恒光往上加价。
严歌续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策,和抠门比拼砍价抬价的能力,他必输无疑,于是连忙见好就收,说:“行行行,两次就两次,那么为了你可以顺利应对粉丝提问,从明天开始就两天一次特训吧!”
贺恒光总觉得哪里把自己坑了,一直到当晚把严歌续拖去了游泳馆他才知到底是哪里不对。
贺恒光在更衣室门等了他老半天,才看到严歌续只是把外服换成了一件珊瑚绒的浴袍,裹在一片片茸茸里,脚踩着拖鞋。
“您这是什么装束?”
“我看你游啊。”严歌续勾肩搭背,脚趾碰了碰贺恒光小的假肢,说:“待会这个要脱来的吧,我帮你看着东西呀。”
“就算不看着它也不会丢的。”贺恒光无语,拖着自己上的大型人型挂件往最尊贵的那个泳池里,平时贺恒光都不会来这里,但是考虑是带严歌续来,直接就选了最贵的一个,这里最大特就是有一个恒温池,温大概是二十度,到了泳池边儿,贺恒光直接拽了严歌续的浴衣带,看见里面还是老实穿了泳才勉满意。
“我只说和你来游泳馆,没有说我要啊。”严歌续抱抗争。
“严,老,师,玩文字游戏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贺恒光一字一顿地说。
严歌续觉贺恒光上现在被贴了一个残念buff,怨念都快变成实质化的黑气了,只能勉勉,半推半就地把浴衣都脱了来。
“好瘦……”
严歌续听见贺恒光神都黏在他上,低声叹了一句,错开神坐在泳池边有些烦躁地说:“啊,是啊,就是这么瘦的啊,和你们这些浑肌的小年轻不能比啊,我反正就是个病秧嘛……”
“不是这个意思。”贺恒光言又止,这样的形对于心脏病患者来说倒不是坏事,毕竟胖也会增加官的压力,但这样瘦削的修形,也意味着对方大概还是受着消化方面的问题的折磨。
贺恒光在背后把假肢脱来放好,在地上蹭了几步溜泳池里,和这残缺的共贺恒光已经非常习惯了,如何和律动,如何打,少了一截儿这件事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严歌续看着少年人在清澈的泳池里像条漂亮的海豚一样转过一圈,灯光照在面上的光线有些耀,严歌续被灯光晃了一睛,一失去了贺恒光的踪迹,一秒他的脚踝被一只手轻柔抬起,一颗脑袋从底冒来,单着泳池底儿一蹦一蹦地试图保持鼻面,糊糊地说:“续哥也来嘛,不冷的,而且这个池因为很贵人也少,很净。”
“你是不是够不着地啊。”严歌续看他蹦了一会儿没忍住笑,架着他的腋稍微给他借力,结果好心被当成路肝肺,少年人的手掌托着他的后腰,一溜把他圈了泳池里。
严歌续其实是应该慌一的,因为他是个从来没游过泳的旱鸭。但贺恒光背靠着泳池边上托着他的,以至于他之后其实大半个都还在面以上,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恐慌。
现在开始尖叫的话,会不会被当成疯……
贺恒光到底是还没条完的,实打实地踩着底儿的话嘴鼻还泡在面里面,只能咕噜噜的,说不了话,严歌续叹了气,说:“行吧,你放我来吧。”
这泳池的度对于严歌续来说倒是很安全,他站实了整个都在外面,贺恒光这才扒着泳池边换气,有些怨恨地看着气定神闲的严歌续,说:“游一会儿吧,累了的话就上去休息,这里有小吃、果和茶提供的。”
“我不会。”
贺恒光在停顿了三秒之后才逐渐听懂严歌续这理直气壮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游泳,所以你行拉我让我很害怕,你要怎么补偿我。”严歌续面无惧地说。
“要钱没有。”贺恒光瞪着睛,像是被搓得鼓起来的河豚,扑怀里的动作却很轻,温顺,也没有毒,挂在脖上的泳镜有硌,他们换了一个短暂的吻,尽周围没有其他人,但岸边有救生员,也有看客人是否有需要的服务生,几乎是从心底蔓延起一偷一般的羞耻。
贺恒光难得要躲,羞得耳朵尖都红,转要沉里,却被严歌续锢在怀里,哪也去不了。
“怎么?这会儿知害羞了?”
“这会儿知想跑了?”
“晚了。”
借着的浮力,即时是严歌续这弱也能轻松地把贺恒光抱起来,贺恒光像只树袋熊抱着自己的树一样挂在严歌续上,愣是抱了一幅连婴儿的架势。
“那……那严老师要什么吗?这就是惩罚吗?”贺恒光低声在他耳边问。
严歌续觉得对方期待的语气和他羞涩的表象本是割裂的,让严歌续恨不得把他的耳朵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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