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得意地对梁盛说:“看吧,这没危险了。”
梁盛沉默许久, 抹了僵的把脸,觉得有什么东西咔嚓咔嚓碎掉了。
白小溪又说:“我们趁现在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值钱的好东西。”
她说着,自己转着脑袋搜寻起来。
林很茂密, 除了大的乔木, 底层还了不少木、藤本植, 许多小杨梅岭、村里没有的, 这里都有。
白小溪认得绝大多数植,也了解过它们的价值与药用, 看一,大杨梅岭里确实有不少药材,但要说多珍贵的,却没有。
走观似的在周边逛了一圈, 她有失望, “难要继续往走吗?”
她倒不是怕危险, 只是午还得上工,要是走远了来不及回去,其他人肯定会问起。
“这个怎么样?”知劝她不动, 梁盛只得耐着帮忙,他指着一簇野菌,蹲来扒拉两,对白小溪,“这菇很多人喜,价格还可以。”
白小溪过去看了,一大丛在大树,大概有小半背篓,她说:“这是你找到的,算你的,我再看看。”
不等梁盛拒绝,她扭到另一边继续寻找,并且决定了,如果午开工前没找到更值钱的,她就把先前看到的药材采,总之不能白跑一趟。反正上山时都背了篓,不怕没地方装。
走到一山坎边,她看到坎上有少量泥土落,大约是因为前些日雨充沛,土层疏松了。
土层落的地方,有块样的东西暴来,像红薯,但颜比红薯,是什么植的。
“咦,这个好像……”
白小溪蹲来细看,那东西在外面的有十多公分,棕褐,表糙,主周围还有几条辅缠绕。
“是何首乌。”她断定,而且是有些年份的。
“梁盛!”她喊他,“何首乌能卖多少钱?”
鲜少有女孩喊他名字,她的声音又又细,听起来尤为不同,梁盛拧眉抵抗着心底的不自在,踩着落叶走过来。
“收购站一斤两。”他回答了先前的问题,扬起锄开始挖土。
埋在底的分块不小,足足挖了差不多半米的坑,才把何首乌整个挖来。
一块五六十公分,宽三四十厘米的大家伙,白小溪略估计,大概有三十斤左右,照一斤两的价格,能卖六块钱。
虽然早就见过大钱了,但的六块钱,抵得上她一个月安家费,白小溪怎能不兴。
“卖了钱分你一半!”她特别快,毕竟人家是力气的,她只个嘴。
梁盛很不给面拒绝了,“不需要。”
将何首乌丢上山坎,他正准备爬上来,却发现坑底似乎还有东西。
几乎是同时,白小溪说:“面还有。”
以为仍是何首乌,梁盛好了继续挖的准备,结果还没掘几,底的东西就整个来了。
不是何首乌,白小溪凑过去仔细打量,那东西有她脑袋大小,浅褐的,表,有不少沟壑,形状像珊瑚,她捡了树枝戳了戳,适,还有弹,植不像植,动不是动。
她看着梁盛,眨了眨,“这个……好像太岁。”
“太岁?”梁盛皱起眉,“太岁上动土那个?”
“不是,那个太岁指的是木星,古时候人认为木星行转的方向是凶向,所以动土的时候要避开。这个太岁也叫灵芝,药书上说吃了可以轻不老。”
“不老?”梁盛嗤了一声,显然不怎么信。
白小溪,说:“肯定有夸大的成分,太岁确实可以药,但效果没那么神奇。不过,有很多人相信的。”
她又戳了戳那块芝,歪问他:“收购站收这个吗?”
梁盛嗤笑之后,却盯着太岁不语,似在思索什么,过后片刻,没回答白小溪的话,反而问:“你说药书上写了它的功效,是真的吗?”
“当然了,”白小溪以为他怀疑自己说假话,鼓着嘴,“《神农本草经》和《本草纲目》都有写。”
梁盛小时候家里困难,没读多少年书,但神农是谁,《本草纲目》又是谁写的,还是知的。
听了白小溪的话,他最终不再犹豫,定决心:“你要是相信我,这东西给我来理,钱绝对比卖给收购站多,要是不放心,就当我没提过。”
白小溪想也不想:“这是我们一起发现的,你当然有权利决定怎么理,到时候分我钱就好啦。”
梁盛看着她,皱眉想告诫不要轻易相信人,也别总把好让去,可见她一脸坦诚、理所当然的模样,那些话到了嘴边,又被咽回去,最后只问:“你不怕我一个人独占?”
“那我会打你的。”白小溪挥拳吓唬他,表还凶。
梁盛一哂,嘴边浮个微不可察的笑,很快被他用暴躁脸掩盖了。
午上工时间快到了,两人开始往回走,太岁太惹,商量过后,他们将其埋在山谷靠近小杨梅岭的一侧,等没人的时候,再由梁盛过来挖。
已经有不少人吃过饭上山了,这会儿聚在一快不知说什么,语气还激动。
白小溪拖着一大块何首乌现在人前,有个妇女见了她,立刻问:“小溪,你午没山,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白小溪看向梁盛,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开了,独自倚在一棵树,嘴里叼着野草,一副生人勿近的样。
她只好拿自己的演技:“好像是有。”
那妇女追问:“是什么?是不是听起来像……”
“有像狼嚎。”
“我就说嘛!”对方拍了掌,“当时我在后门摘菜,隐约听着像,偏偏有人说不是,你来给我个证——呦,你拿个大木疙瘩什么?”
白小溪挠挠脸颊,有些羞窘的样,“我那时候坐在山边上吃饭,被叫声吓一,以为有野兽在附近,爬起来就跑,还绊了一跤,后来才发觉,那声音听起来远的,往回走时候,就发现了这个绊倒我的东西,原来是块何首乌。”
那妇女一听,顿时忘记什么狼嚎不狼嚎了,围着那块何首乌看了一圈,不时上手去翻,嘴里啧啧有声,“这么大一块首乌,得值多少钱啊?”
先前说话的几人也围过来,你一句我一句。
“去年五叔公搭我卖过,两钱一斤,不过比这个小得多。”
“瞧这块,有些年份了吧,说不定价钱还能。”
有人提起来颠了颠,说:“少说三十斤,就算两钱一斤,也有六块钱了。”
那个妇人羡慕得不行,六块钱都够买三十几斤白面了,她家里,一年到也舍不得几顿面条。
她不住说:“这一跤摔得值,要是我,多摔几次也愿意!”
还有人问白小溪是在哪里找到的,明显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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