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广告拍摄推迟的同时,爸爸打电话来说好久没见她了。
她心产生愧疚,自从妈妈病逝以后,爸爸兼多职挣钱供她上大学,她却因为好演戏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路。
最后还为了成名甘愿成为别人的替,被人包养被人。
她没有给任何人报备自己的行踪,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刚飞机,短息提醒祁老板呼了她三次,方悦呼了她五次,爸爸呼了她两次,就连不经常合作的男演员也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最近有没有兴趣拍公益短片。
盛夏谁的电话也没有回复,她想用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她站在客栈门彷徨了许久,妈妈喜旅游,年轻时曾梦想在这里开家小旅馆,个小老板娘。
爸爸在妈妈去世后的第六年完成了这个目标,把在A市市心的房卖掉,在这里开了间小酒馆外带客栈。
他带着妈妈的那份心念,固执地活着。
盛夏有时候会渴望有人会像爸爸妈妈那样自己,圈里越久,她越是明白很多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爸爸见到她的时候满心喜,电视屏幕里放着她前不久刚上的电视剧,她第一次动了要回到这里的想法,她笑着问爸爸如果她回来在他隔开一间音乐酒吧会不会抢了他的生意。
爸爸却说别胡闹,你最喜的就是演戏了,好好回去拍戏,瞎折腾什么玩意呢。
盛夏笑得险些岔气了,她考背着爸爸参加艺考,被发现以后回家愣是挨了顿揍,那是妈妈去世后他第一次打她。
终归,胳膊拧不过大,爸爸不停地给她输女孩稳定些就好,她赌气选了护理专业,他看上去还兴的。
但是
盛夏那个时候已经铁了心地成为一名演员,她专业课挂科,险些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勉勉混了个毕业证后,她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月最后彻底放飞自我了,再也不听爸爸的话了。
因为演员梦,她跟爸爸产生了最大的分歧。
在他的不理解不支持,努力拼搏奋斗,跑过龙,过群演,戏没少演,就是一直不温不火。
在没有遇见祁瑾言以前,她渺小到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现如今,她有了祁瑾言的资源,也有了他给的庇护,她混的生云起,但她不知这样的日能维持多久,金主的新鲜一旦过去,她或许就和之前那些夏夏的替一样了。
晚上刚躺在床上,方悦微信发了过来问她在哪里,她给方悦发了个定位表示自己一个星期绝对会回去,绝对不会耽误工作。
她盯着祁瑾言的微信备注看,纠结着该如何跟金主解释自己午不接电话的事,不接电话一时,一直不接一直,可谁让她是被包养的那个呢。
电话刚接通,祁瑾言懒懒的声音耳:什么时候回来?
盛夏想解释的话噎在了咙里,翻了个趴在床上翻着老照片:星期。
明天。他说。
几乎没有给她任何时间回应,挂断了电话。
盛夏看着通话记录,整个过程还没有三十秒钟。
爸爸端着果走,看着她屏幕上的备注,偷笑:男朋友了?也是演员吗?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就带回来给爸爸看看。
男朋友?盛夏脑海里闪过祁瑾言那张脸,疯狂地摇,不,她不,她只是个替。
她用牙签了块苹果放嘴里,边吃边说:我减,晚上不能吃东西。
男朋友这个话题算是被巧妙地掩盖了过去。
盛夏没想过要男朋友,至少目前跟着祁瑾言,她不想脚踏两只船。
人生就是这样,有舍才有得,舍,得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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