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居?你说的隐居和我理解的不一样吧,我可没见过现在通都大邑的隐士。”
“隐于山林,隐于都城,只是小隐,所谓大隐隐于天。时局如此,更要纵横天,岂能久留某一地?”
“好吧,你有你的想法,不过现在兵荒的,你就不怕哪天个意外,让你壮志未酬先死?”
“躲在山老林里就一定安全吗?死生之事乃天命所定,正因为不知何日死之将至,才需把握时机,不负此生。”
“我是不太懂你们这及时行乐的想法,这事自己乐意也行。你周游四方,是为了找一个可以实现自己志向的人吧?”
“正是如此。”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
“尚未找到。”
“虽然才见了两面,但是既然你现在已经到了陈留,我就冒昧向你推荐一吧。你可以去见一见曹将军,我听闻他是一个不拘一格、求贤若渴的人,或许他和你会志向相投。”
“你指的是兖州牧曹使君?”
“就是他。”
“当今之世,袁绍雄踞冀州,一时风无二,公孙赞称雄北境,荆州刘表名重天。袁术、陶谦等人也是一时豪杰,姑娘为何偏偏选,如今还没有太大作为的曹?他如今也在袁绍麾,去投袁绍岂不更好?”
“既然你都说了袁绍现在名气很大、势力很,用不着我说,想必你早就去见过他了。早先我在安看见你,是不是也是顺去观察董卓是个什么人?既然你都已经去过了,还用我多说什么?袁绍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怕是看不上那人的。就我而言,其他先不说,单单是当年他向何提,让各地的将领洛对付宦官这一招,就足以让我彻彻底底把他排除了。”
“英雄所见略同,董卓之祸,袁绍难辞其咎。以我观之,袁绍不是一个能够久的人。”
“别提他了,要不是他昏招频,安和洛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天也不会是这形势,无数人家破人亡、妻离散,都拜他所赐。一起提起他,我就生气。”
“姑娘莫非也是洛旧人?”
“算是吧,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你真想找一个能够实现你志向的主公,不妨去曹那里看看,也许会有大收获。”
“姑娘既如此看好曹,为何不留在兖州?”
“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天纷,我只想找一个平静的地方过日,不想掺和到任何的纷争里面。兖州可不是一个可以避战祸的地方。”
“如此,便多谢姑娘的意。”
一席话语之后,郭嘉听从了宋辞的建议,离开陈留去见曹。
因着郭嘉的缘故,县令对宋辞颇为照顾。那些总是去扰她的纨绔弟,也就因此偃旗息鼓,不再主动去惹事。宋辞也兴的,虽然她并不怕他们,但总是对付这些像苍蝇一样的人,也让人不胜其烦。
不怎么样,宋辞现在算是暂时在陈留站稳了脚跟。因为医术过人,药到病除,宋辞的名气越来越大。来找她看病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世混,打着神神鬼鬼的旗号,来给人医治的骗很多,实实在在替人看病的大夫却很少。难得能遇到能脆治病,不糊人的大夫。宋辞能够受到百姓们的信任,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这个时代,为官宰才是正。当不了官的也以读书学经为己任,像学医占卜这一类的事都是极不的,社会地位也不。稍微有志向的人,都不愿意学习这东西,一个个都去往官场钻。
后来天大,手有军队的才是大爷,大家又纷纷去当兵将军。稍微有力气的,也不愿意在家里面好好田,或者说也没机会在家里面好好田。世如此,就更没人愿意苦功夫,去学习医术之类的东西了。这就是张角等人虽然糊百姓手段简单暴,却备受百姓推崇的原因。
名气越来越大之后,逐渐有一些本地的世家豪族,请宋辞去为他们的女眷治病。
这一天,宋辞正在碾药,来了几个人,请她去看看他们的夫人。说是夫人突得急症,没有随行的大夫,宋辞也就跟着去了。
到了地方,宋辞才知那夫人住的地方,居然是县令特地为她提供的。
那位夫人本姓丁,大家都叫她丁夫人。一到夫人的房间,一个看起来年纪不是很老的妇人,还有几个年纪各异的孩,正围在那丁夫人面前着急。听闻大夫来了,纷纷让开路。
宋辞仔细查看她的况。丁夫人发了烧,还有炎症。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不那么容易渡过危险。要知,在这时代,连一个风寒冒都可以死人的。宋辞赶给丁夫人降温消炎。
宋辞正忙活的时候,旁边一群人在那看着,一个年龄很小的孩问:“母亲会好吗?”
宋辞见他一副很担心害怕的样,摸了摸他的,轻声说:“别担心,她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那孩听了顿时开心起来,旁边的人听了也放心来。
宋辞刚理完,之前问她问题的那个小孩忽然倒了去,这个把旁边那位妇人吓了一。没等她反应过来,宋辞赶把那孩抱到床上,查看他的况。果然不宋辞所料,这孩也发烧了。
这么小的孩发烧,可是很危险的。旁边那位妇人是这孩的生母卞氏,她听说孩的病症和丁夫人一样,顿时急得哭了起来。
宋辞赶说:“别着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丁夫人和这个孩就给我,你先照顾其他孩。如果他们再病了,我可真就忙不过来了。”
卞氏听了她的话,勉忍住泪,把那些孩带去。
丁夫人的况还好,她毕竟已经成年了,素质也很不错,抵抗能力还不错。那孩可就糟糕了,看起来平时他的就不太好,这次发烧对他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宋辞十分小心。即便她治疗这年纪小的孩,已经很有经验了,但是现在毕竟是没有抗生素的年代,一个不小心就会差错。这么小的孩,可经不起半差错。
宋辞担心,孩的家人更担心。那位丁夫人醒来之后,得知孩病了,担心得不得了。她不顾别人的阻拦,挣扎着要起来守着那孩。宋辞不擅劝这事,又怕那个丁夫人病不稳,就给她吃了一些凝神安眠的草药。
为了让她放心,也为了好照顾,宋辞让那孩和丁夫人都留在同一个房间。
丁夫人睡去后,那孩迷迷糊糊地醒来。大概是难受极了,那孩的神志并不清醒。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些胡话,还一个劲地叫妈妈。宋辞赶上去安他,不停地哄着,哄了好久,那孩的况才渐渐平稳来。
宋辞松了一气。她这个人自小就十分,少年的时候基本上没有父母的陪伴。有什么事她都一个人扛着,不会找人哭诉。要她来哄这么小的孩,她真的没什么经验。
好在那个孩福大命大,熬过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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