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往事

    冷柏消失的同时，云洲大陆的某些数据被重置，升仙大会也将和平地如期行。

    此刻距离升仙大会还有几个时辰，栗棠匆匆同乌舜告别，要去准备参加大会所用之。

    被宝贝徒弟丢，乌舜在惆怅了几息的时间后，掏鱼竿去一旁的池塘钓鱼。

    乌舜其实并不会钓鱼，但人活得久了见得多了，很多事便能照葫芦画瓢。池塘里养的鱼吃荤，他勾勾手指从一旁的泥土抓住一条的蚯蚓，蚯蚓随着他法力的牵引稳稳串在鱼钩上。

    啪

    鱼漂被抛后平静地浮在面，似乎鱼儿并不为所动。乌舜打了个呵欠，握住鱼竿的手稳如磐石，稍微侧过一，换了个更舒服的方式坐着。

    等待的时光是漫的，加上本也有些倦意，几乎多年不曾眠的乌舜不光睡着，甚至难得地发起梦来。

    百年前的事了。

    他以双修为基础构建了自创心法，随后建立了合宗。那时东方玉是个刚刚金丹的绝世天才，乌舜绽莲，以无视防御的特殊效果将他骗宗门，成为合宗第一名弟。

    后来门派发展得越来越好，宗门弟有近百人。乌舜待每个人都耐心温柔，加之脱，同弟们打成一片，颇受弟喜。

    乌舜觉得，若是有评定最受迎的宗主一类奖项，他必定能夺得第一。

    合宗的心法以人最基础的发，在二人结合时调动灵气，往往更能加望。而和又是相伴相生之，这导致合宗的弟相对他人更为用至，乌舜因此也见过太多悲剧。

    起初他一直觉得那些都是小孩般的嬉笑打闹，直到害人命的时候才发觉竟有这么大本事，能让正常人为之疯狂。

    乌舜寻到弟的时候，弟的魂魄早已散去，似是与旁人争斗，战败后被人随手丢在木丛里。弟父母亲人早亡，无人收尸，乌舜只得带了弟的尸回宗，听其他弟讲，他似是想从心之人的众多侣之夺得第一，这才起了争执。

    在后山随手挖了个坑，乌舜将弟的尸放去，也不嫌脏了衣衫，席地而坐，宛若女的葱白手指纤纤，捧起泥土一将其掩埋。

    他来到云洲已经快要一千年。一千年间，若有什么让他担忧怜，那就是门这些弟。无论男女，他一样疼，毕竟年岁相差太多，乌舜虽是格开朗顽，却始终是辈。他能提供资源上的帮助，修炼上的指导，唯有之一字他不到同受。

    后来，类似之事愈来愈多。

    合宗的名声大噪，心怀不轨之人看宗门心法带来的收益，将合宗弟当作炉鼎一般利用。因此受伤的大多是女弟，她们甚至被旁人欺骗耍也觉察不到。

    一日乌舜去宗门宝库查宝，正遇到门一个女弟。她平日修炼刻苦，乌舜对她印象极。

    但她见到乌舜时却满脸惊慌失措，他看到她手拿一盒还魂丹，刚想需要就拿去，一柄匕首便先一步他的小腹。

    伤不，但匕首淬了毒，恢复后仍留疤痕。乌舜将其视为警示，决定暂时不再收徒，整改宗门。

    等到他修炼一断之气，重新招收弟时，便遇上了栗棠。

    她和东方玉都给乌舜同样的觉在二人心，变才是首要。唯有这样定的目标，才能有效地防止被旁人利用。

    这是乌舜想要的合宗弟，所以他使浑解数，将栗棠留了来。

    *

    扑通扑通

    鱼漂剧烈抖动起来，乌舜从梦境悠悠转醒，眸片刻恢复清亮，飞快将鱼竿拉起。

    然而鱼钩上空空如也。

    乌舜摇着唉声叹气，将鱼竿丢到一旁，重新躺了去。

    他喜席地而坐或是席地而眠，仿佛整个人天地。羽化境的修士气场之，即便只显千分之一也足够让昆虫走兽不敢接近，就连尘土也再沾染不上半分。

    簌簌的脚步声靠近，他仰起，看到自家弟正弯着腰凝视着自己。

    师傅。那女弟羞涩一笑，我是鱼倩倩。

    记得记得。乌舜记好得很，找师傅有什么事？

    鱼倩倩的目光有些贪婪地划过乌舜雌雄莫辨的秀面容，包括他毫不自知半敞开的衣襟：师傅......您什么时候还需要弟......

    乌舜隐约想起，自己半月前邀她一同双修来着。可她慕过于清晰，乌舜不得不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

    上自己才是真的麻烦。

    于是乌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需要。师傅我会找旁人，你应该好好修炼，少想其他事。

    可师傅......那天您对我......鱼倩倩不知想到什么，脸都红了：对我那般温柔......

    你可以去问问同我双修过的其他女弟。乌舜半坐起，左暧昧地一眨，漂亮的脸瞬间活生香：我一直都这么温柔哦～

    师傅，你！

    见弟气汹汹地离去，乌舜收起调笑之意，只觉浑的疲惫。

    他真是错事，不该找自家弟双修。像方才这样的女弟，在宗不是个例。虽说他不是什么骗坏人，也不会想从弟这里讨什么好，但弟上自己，就注定没有结果，若是因此影响修行......

    师傅？你坐这儿嘛呢？看风景？

    熟悉的声线，活泼又有朝气，乌舜不用回，都知是谁。

    栗棠背着小包袱凑近，左看右看：可这鱼塘，除了几只破鱼，什么也没有啊。

    ......

    乌舜突然有了想法。

    他拉住栗棠的手，仰摆着她手臂，一晃一晃，像个孩童撒：嘤嘤嘤，师傅的好徒弟，帮个忙吧？

    ？

    栗棠起了一疙瘩，用怀疑的光将他看了看。

    既然以彼此相的说法骗了小一，怎样也该一骗到底。

    察觉到谋的气息，栗棠退了退，想直接逃跑，哪想乌舜早已看透，握她右手不放：小栗棠，同师傅假戏真吧？

    栗棠今日穿着鹅黄的衣裙，此刻皱小脸的模样像极了盛开的，乌舜忍不住笑声，听她清亮带着几分糯的语气：你......你想拿我当挡箭牌？

    乌舜笑眯眯，抱着她的手臂蹭来蹭去：真聪明，师傅好喜小栗棠！

    栗棠乌黑莹的瞳仁灵气十足地转了转：那......给我什么好？

    哎～乌舜嗓音，整个人扑向她，这么大一只男人蜷在比自己小的姑娘肩，微凉的鼻尖戳在她颈窝：还用问？师傅我陪你双修呀......

    ......

    栗棠似乎对这个条件不太满意，却听到后传来温柔的呼喊：栗！

    她惊喜地回，直接推开乌舜一蹦一地冲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