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和见我来上课,很是诧异,但这诧异过后便是愤怒。质问我为何不回他消息?这些天在什么?是不是不在乎他这个兄弟?
说真的,因为怕池越朝再怀疑我跟陈庆和有什么不轨关系,我已经不打算跟他坐一块儿了,但天地良心,是他自己要粘过来的,我又不能挤女孩堆儿里。
我避无可避,甚至被问的哑无言。对于这些天的经历,我怎么可能说的?那几乎都是需要打上赛克的事儿。
所以只能说我冒得厉害,家里人把手机没收了,让我好好休息。陈庆和看我有些病态的脸,对我所说的信不疑。那袋过期面包也总算没白吃。
“啧啧,你这小板也太弱不禁风了,三天两生病。”说完,陈庆和照我重重的一拍,毫无防备的我差被他送走。
我赶后退几步跟他保持一个格外安全的距离,捂双手着被他“重伤”的地方,龇牙咧嘴的冷气。
陈庆和见状嫌弃:“我又没使劲,气气的,什么时候变这么娘炮了。”
我对娘炮这个词莫名的,毕竟我梦想是成为我哥那样的有八块腹肌那型男。再一个是因为听网上说,0以后气质态会变……不过,我才不信这个邪!
我上直腰板,“我呸!你爸爸我一刚之气!是你不讲武德搞偷袭!”说着我摸来那张还没怎么捂乎的健卡拍到他面前桌上,“等我练壮了,第一个把你撂倒!”
“呦,不错啊。终于有课余活动了,我还以为你除了傻学习没有任何兴趣好呢。”陈庆和还是一贯的嘻笑脸,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你还别说,你真需要练练。刚才我看你教室时走路摇摇晃晃别别扭扭的,那个虚啊,就跟被过似的。”
“陈庆和你他妈傻吧!”他这是什么火金睛!
“哎哎哎——开个玩笑怎么还带急的?你看你脸红成什么样了,不逗你了纯仔。”陈庆和拍了拍边的座位,“快上课了,坐吧,跟你说个事儿。”
“哼,你那狗嘴里吐不象牙。”
“靠,骂一句消消气就得了,咋还没完了,真有劲爆的事儿,是关于咱前班的。”
陈庆和嘴欠也不是一天半天了,要是真跟他较真儿,我早就气死了。但我还是白了他一,才接茬儿:“李正茂?他怎么了?”
“他不是退学了嘛,听闻他现在在在酒吧当服务生,还卑微的。”
我说:“那有什么稀奇的。”
李庆和满脸兴奋,“普通酒吧当然不稀奇,关键那是个gay吧!行业潜规则懂不懂!”
“呃……这我懂。”毕竟我曾经也是被那类规则荼毒过的一员。
陈庆和两个手指着我的健卡在桌上快速的打着圈,“我记得他家境不错啊,而且我看他之前是有过女朋友的。再怎么艰难困苦也不至于沦落到那地方去,难他真的有那方面好?”
“谁知呢……”我把他的手打桌,健卡被拯救来,还好,卡面没有什么划痕。
“嘿,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说:“还能什么反应?”我把课本从包里拿了来翻看着,这几天各门课都落了不少笔记,得赶补上……陈庆和的就算了,字跟狗啃的似的,本看不懂。得找商静姝要一份,但我在诺大的教室里环视了一圈,没看见她。
陈庆和急切的想从我脸上看绪,“你不觉得很恶心吗?噫——我一想到两个大老爷们光着腚抱在一块儿嗯嗯啊啊的就想吐。”
我将注意力从书本上移开,挑起看他,“你恐同啊?”本来还想找他要儿这方面的学习资料观来着。
“正常人谁他妈不恐?我看他们就是心里都有病!得送神病医院治治!”陈庆和激愤的抄起他挂在腰上的卡丘钥匙扣,二的来了句:“去吧,卡丘!十万伏特伺候!”
反看我就淡定多了,“哦……这就想吐了,那你说你要见了同恋加双齐的那人呢?该怎么办?”
“靠靠靠靠——你再说我真要把上礼拜的饭都吐来了!要真有这样的人,我见一个打一个,这他妈的简直人间毒瘤!”
我看他一脸吃了屎的表,觉得还好笑,“上礼拜的饭?那你应该是便秘了,吃助消化的药吧。”
陈庆和有些凌,“啧,你关注的重很奇特啊……我怎么觉得咱俩本不在同一个频上呢?”
我了陈庆和胳膊儿,是,就是没什么肌,松的很,再说他这跟我也没比我多少。嗯……对池越朝肯定是没什么威胁。我莫名的安心了,便:“过些日我一定能打得过你。”
看来,我以后还得报个散打跆拳班什么的。将来万一我和我哥在路上遇到跟陈庆和想法一样的愣青,就算保护不了他,至少也不能拖他后。
陈庆和角一,“大哥,你还沉迷在最初的话题吗?”
“我听见你说的了……我有一个朋友,他一开始跟你一样也说恶心。”
“恶心那就对了!我跟你说,一想我就来气,上回我在酒店门碰上一喝醉的男的倒我旁边了,我好心扶他一把,结果他他妈竟然问我约一次多少钱,说那块地盘是他罩的,跟了他保证伤不了我分毫。还想来个吻!”
对我来说,这可比李正茂的事劲爆,“那然后呢?”
陈庆和一愣,接着:“我当当……然是揍揍揍揍……的那个杂六亲不认!”
他脸又难看了几分,我半开玩笑问他:“你怎么突然结,难不成他亲上了?”
陈庆和差脚,“谁结!我……我这是气的!我怎么可能让那个……死死死死基佬得逞!哎不是,我才意识到,你刚才说什么?你朋友一开始说恶心,那现在呢?弯了?”
“嘴上说着恶心想吐,但你对这事些儿还好奇。”
“这这这……八卦是人之常,人之常嘛。”
“哦,这样啊。要说他现在嘛……”我撇了时间,现在是758分。
“你别卖关,倒是快说啊!”
“他……的况就比较复杂了,我想想啊……现——在——”我睨着手机上的时间,故意地拉音吊着他的胃。时间差不多一到,我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来——啊不是老师来了!” 然后立刻正襟危坐。
陈庆和的一声“啊?”被淹没在上课铃声,教室大门卡整着儿被徐徐推开,门锁不轻不重的碰撞声打断了阶梯教室的一切嘈杂。
坐阶梯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好就是自在,上课过程,陈庆和歪斜着在桌底拿笔杆时不时戳我肋条,小声叨叨,“哎呦,真是费劲,你倒是说说啊,你那朋友现在怎么了?不会真弯了吧?怎么弯的?怎么克服的心理障碍?我真想不通,前凸后翘的小们不香嘛?”
面对扰,我自是不能动摇,必须目不斜视的盯着讲台上那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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