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勾引大伯哥（5）

    那样凶悍的大哥是韵宛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甚至有些害怕，原来男女之事这么激狂，大哥平素都是温和待她，怎么到了床上就这么吓人。那的把自己捣的又疼又麻，好像要死自己。

    韵宛摸了摸小肚，思忖着这会儿会不会有个宝宝，林檀目若潭，鼻梁直，材大，相威猛，应该，会有一他的影吧。

    林檀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韵宛还在睡，估计是累坏了。他心里的，忽然很期盼能够见到韵宛。想着昨晚把小姑娘给欺负了，他亲自厨早饭，林阿娘也是坐立不安，大清早看到大儿在厨房忙活连忙低声问：你昨晚是不是欺负韵宛了？我听着韵宛好像哭了。

    林檀老脸一红，好在他黑，林阿娘没大看清楚：是嘛？没有吧。他放手里的大勺问林阿娘：娘，韵宛没有、没有和林桦圆房，这事儿你知吗？

    林阿娘叹了气：成亲第二天，林桦就跪在我跟前说这件事，他不能这样糟蹋了韵宛，他心里有人，对着韵宛也没有那冲动。我打骂了他一顿，后来韵宛也来替林桦求，这事儿我就默许了。手心手背都是，哪个我都不忍心。

    林檀沉默，重新拿起勺搅拌着砂锅里给韵宛熬的红薯甜粥。过了会儿，他又问：娘，我昨晚觉得不对劲儿，你是不是给我吃了啥？

    林阿娘倒也不再欺瞒：我怕你临阵又反悔就、就给你晚饭加了些东西。她偷偷觑着大儿的神，好在林檀没有显太过愤怒，只是最后幽幽地说：您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不好受，韵宛也不舒服。他事后才知韵宛是第一次，想必当时疼坏了。可她那么乖，疼到极致，也就是小手轻轻退一自己，啜泣嘟囔着，从不吵闹。

    韵宛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她连忙爬起来，休息了一晚上稍稍好了些，但是脚一落地仍然有飘，她羞恼地想，大哥实在太用力了。

    到了堂屋里，林阿娘正坐在桌边上针线活，听见动静回眸，欣然：醒了？快去洗漱一，阿娘给你盛饭。

    对不起，娘，我今天起晚了。

    林阿娘笑：没事儿，家里也没什么活，娘骨朗应付得来。韵宛洗漱好，林阿娘拿了一屉小笼包还有一碗粥放在桌上：来吃饭。这是你大哥起来给你的，好几年没吃到你大哥的包，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韵宛小小咬着小笼包，脸上红遍布，恨不得把埋到碗里去。

    林阿娘微笑着观望韵宛羞涩的神，看见她脖上的吻痕，心宽。她这一晚也没睡好，一方面觉得委屈了韵宛，一面又想着韵宛和林檀也般。今早上看到韵宛的模样，少女的纯净透一份女人的妩媚，她心里又怜又，怎么看韵宛怎么好，摸了摸韵宛瓷玉般的小脸柔声：今儿就在家里歇着，娘午给你熬汤，晚上再给你些好吃的，想吃什么，和娘说。

    都可以的。韵宛婉声。

    林阿娘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叹了气：别怨娘，娘有私心，但也是为了你，娘和你爹以后有一天走了，你和你大哥有这层关系，你们娘俩也不至于受人欺负。

    我知的。娘，我不会怪您，您也是为了我好。韵宛靠在林阿娘怀，我也想和娘永远一。

    傻孩。林阿娘温柔地笑言。

    林檀在地里心不在焉得，秧时总是岔，邻家的老爷们打趣林檀：怎么着，炕上被得没力气了？

    林檀讪讪一笑，从前也有这些荤话，他听了也是无动于衷，现脑海里瞬间就回忆起韵宛羞带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平素温婉至极，不怎么和自己说话，可是昨夜在，少女嘟起，嘤嘤啜泣，那声音柔媚的仿佛能滴来。

    她的的确很多，上面在哭，面在，大早上起来他还得在院里洗那些被褥。

    想啥呢，林檀，你还真想起你媳妇儿了？旁边人见他愣神继续打趣。

    林檀摇摇，轻笑，埋继续活。

    不是媳妇儿，是自己弟妹。

    他今日午回来得早，甚至有些期盼和心急。不知韵宛好些了没有，今儿早上给她包的小笼包想必吃了些。他脚步匆匆，还未到院门前，就听见喜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她今儿又带着小侄女过来串门。韵宛今日懒散，推说是不太舒服，喜很关切，还以为韵宛着了凉，韵宛红着脸掩饰：真的没事。

    喜的小侄女特别喜黏着韵宛，喜给她剥了个桃，她不吃，非要韵宛给她剥。韵宛不擅剥这些东西，可是她喜这个小丫，便仔仔细细地低着剥桃。林檀走来，瞧见三人，韵宛脸颊瞬间更加红滟了，了声大哥就不再言语。手里的桃剥了一半，喂给怀里的小丫吃，林檀去了屋里，却偷偷留意着韵宛的举止。

    喜从韵宛怀里抱回来小侄女儿：好喽，回家吃饭喽。

    小侄女儿咿咿呀呀，抓着韵宛的袖依依不舍。

    喜打趣说：瞧瞧，这小丫，快任你作娘了。

    别瞎说了，快回去吧，别饿着她。

    韵宛送了喜离开，林檀碰了碰鼻从屋来，韵宛回到堂屋里瞧见他想要回避，林檀忽然说：我给你剥好桃了。他刚才透过窗隐约看到韵宛剥桃的时候伤到了一指甲，喜家这小丫片，不缠着自己爹娘，缠着韵宛什么。

    韵宛一怔，旋而：谢谢大哥，你吃吧。我不是很吃桃，刚才是给喜的小侄女儿剥的。

    林檀脸一黑，被她噎了一句，觉得有没面。

    韵宛又要走，林檀喊住她：韵宛，你今天好了吗？

    她一僵，声音很轻很轻：好多了。然后便迅速回了房。

    林檀见她总是躲着自己，心里也不只是滋味儿，他记得小时候的韵宛成日里跟在林桦后，林桦带着她在院里胡闹，她黏得，当时他还庆幸韵宛没有黏着自己，现在却有失落，在韵宛心里，自己是不是一都比不上林桦。即便她没有和林桦圆房，她喜的也许始终是自己的弟弟。

    林檀心里微微泛酸，这不是他的格，他向来是枝大叶的，成了亲也从没有什么儿女。他和任慈就是媒人撮合，林檀想着林桦和韵宛那时候都还小，有了媳妇儿家里凡事能帮着娘，可惜任慈过门之后，占小便宜的贪婪刁钻格就显来。渐渐地，少年时那一也被时间的争吵磨没了。

    林阿娘见他杵在那里发呆走上前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檀回过神，讪讪地说：都忙完了就提前回来了。

    林阿娘还不了解儿，当戳破他的伪装：是不是在想韵宛？韵宛午喝了汤，又睡了一觉，喜过来陪她玩会儿就好多了。

    林檀哦了一声，脸上度攀升。过了会儿，他迟疑着说：娘，你看我和韵宛已经、已经这样了，要不我去把任慈接回来吧。

    林阿娘正在整理柜上的件，闻言，手里的掸往旁边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