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邻居小哥哥

    路遇答应了老何吃饭，周一去了饭馆，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很快就说到了路遇私藏的小仙女。老何问他：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青知不知？

    路遇沉思片刻，摇摇茫然：我也不清楚。是我对不起青。

    老何劝说：还是赶定心来比较好，这样左一个右一个，你小心遭报应。

    路遇却不知该如何选择，手机在袋里不停地响，是瑾年的消息。

    小姑娘画了一幅素描，拍照给路遇看。路遇放大了一些，发现她的确很有天赋，画的非常灵动。瑾年写：这是我今天的作业，老师夸奖我画的很好。

    路遇很享受这样的，又能觉到小姑娘的心思，又可以和她轻松地聊天，她经常说一些周围的小事儿，很琐碎，却很温。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瑾年躺在床铺上给他发过去一个信息。

    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真的。

    他经常督促瑾年学习，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他家一样。

    路遇想象着她嘟着嘴认真发短信的样，心里一：好。我打给你。

    瑾年赶去了卫生间，激动地接听电话，路遇的声音传来：在寝室？

    嗯，路遇哥，你呢？

    路遇伸个懒腰，也有些疲惫地靠在椅上说：我也没回来多久，还在计划。

    打扰到你了吗？

    路遇轻笑：打扰到了，那要不不和你说了？

    瑾年有歉意：那我不和你说了

    嗯，再见。路遇笑着说完，却没有挂断，那边的瑾年也说了句再见，却也舍不得挂断。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到底还是瑾年败阵来：那你为什么不挂断？

    你为什么不挂断？

    因为、因为想你啊她嗫嚅着开。

    路遇心里如有温泉淌过，声音愈发温柔：嗯，我知。今天有没有背单词？

    有，我今天画完画就去上自习学文化课了。瑾年乖巧地说，还了几卷。

    有不会的可以拍照发给我。

    好。瑾年看看表，你还要多久？

    十二之前睡。路遇安抚说，你也去休息吧，明早你起得比我早。好好学习。

    我可以陪着你，我不挂断电话。

    路遇思存一：算了，可能，可能青会给我打电话。

    瑾年听到这句话，有些酸涩，她手指挲着墙的隙，低落地说：好吧，那你不要太累。晚安路遇哥。

    晚安，年年。路遇想安她，却觉得自己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她心思说笨拙也，路遇最后轻声，我个月可以休假，到时候去看你好不好？

    好啊。瑾年忧愁消退一些，我可以周末和你去玩。

    嗯，那你睡吧。小傻。他轻轻说。

    瑾年隔着电话啾啾几。

    路遇听着她清脆的声音挂断了电话，心里反倒有些不舍，空落落的，和她说话总是很轻松很开心。他一天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他攒了几天假期，一心计划着要去看望瑾年。她那个地方偏僻的，平常也是封闭式理，估计她没什么机会吃到周边小吃，他可以买一些给她带过去。

    这般想着，工作计划也写得快了很多，期间和青打了个电话，青问他工作况，路遇说了会儿，青，指他工作上为人世也应该有所改。路遇支吾着，觉得有些疲倦。青问：你最近能来找我玩吗？

    路遇糊地说：哦，有些忙

    青略有遗憾：那算了，等着以后吧。

    路遇的心理无比矛盾，可是不知不觉天平已经慢慢倾向了瑾年。积攒的假期第一时间就给了瑾年，他甚至都没有想起青。临睡前，小姑娘又给他发了一张照片，不是最近照的，因为她的发有些短。没什么特殊，就这么亭亭玉立站在一风景名胜前，笑容浅浅的，又很温婉。

    十月金秋，天气愈冷，学校门，瑾年穿着厚厚的外衣从早上七半就开始等待。室友们见她周末还这么早门便问她什么去，瑾年有羞涩地说：我哥哥来看我。我们想去走走。

    哥哥，什么哥哥啊？大家暧昧地问。

    瑾年不回答，但是脸颊红的。

    路遇路上碰到堵车，晚了一个小时才来，小姑娘用围巾包裹住脸，老远看到路遇，大声喊着：路遇哥，路遇哥！

    路遇一路跑过来，瞧见她有些冻僵了赶问：不是说我到了你再来吗？

    想见你。她抱着他开心地说。

    路遇摇摇，拿手搓了搓她的脸：小傻。

    瑾年却不在乎：你今晚要走吗？路遇本来是打算陪她到晚上就离开的，刚要说话，小姑娘却拉着他的手央求：你别走了好不好？再陪我待一天。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

    路遇无奈：再说吧。

    瑾年这附近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多就是有个茶店。小姑娘就喜这地方，要一杯茶，和心上人并肩坐着，说悄悄话。路遇以前和青偶尔来过几次，但是青不喝茶，更喜喝酒，慢慢就不光临了。上了大学青多数是约路遇去图书馆一起学习，约会的地似乎总是那么几个。

    她给他看手机里自己珍藏的画作，路遇不太懂，但是也觉得不错。瑾年从书包里拿画夹，里面有一张不算大的画纸，上面是一个男孩的肖像，只有侧面，简单的几笔，勾勒少年清俊的模样。

    她心忐忑，将画夹和画册递到他前：送给你的。

    路遇一怔，接过仔细看着：你什么时候画的？

    上周老师让我们画肖像，我就偷偷给你画了一幅。可惜太仓促，没有时间好好。你喜吗？她试探着问。

    路遇微笑：很喜，谢谢你。他郑重而小心地放自己背包里，又拿给她带来的小吃和零：这边偏僻，拿着解馋吧。有机会我再给你带。

    瑾年打开一包薯片，笑眯眯地在他脸颊边亲了一：路遇哥真好。在这里无人认识，路遇也放肆了一些，单手勾住她的肩膀，把她带怀，低住她略带凉意的双。真的是好想她，超过那对青的想念。想把她的小仙女压在床上欺负，想听她哼哼唧唧地念着自己的名字，想带着她去吃好吃的，还想就这么亲密的靠坐在一起温柔地亲吻着。

    这都是以前从未生过得绪。陌生却又令他沉迷。瑾年的依恋和懵懂让路遇味到一不同于和青恋的绪。简单、单纯、好。

    她的柔，像是初绽的桃，他一边亲一边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嗫咬，听到小姑娘呜呜咽咽地声音，她的手推搡着他的手臂，路遇堪堪放过，拇指抹过有些红的，低笑说：小笨，亲两都要哭了。

    她不说话，直起去喝茶，小手却握住他的。

    路遇在她有婴儿的脸颊上了，留一个红印，她嗔怨着说疼，路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