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场，白衍没看见师父，想来是师父已经来过了，也许已经找到线索回去了。
他掏
手机给师父发消息，“师父，怎么样了？”
师父很快回他，“一切顺利，跟其他天师汇合了。”
白衍回复
，“你们什么时候来现场？”
“明天
午。”
“好的，师父小心
。”
“好，小衍。我知。”
这是一
大的
窟，地面上是熟悉的鲜血画成的祭祀图腾，比起酒店里的要大了几十倍。
白衍看了
就觉得心神大恫。
宿古挡在他面前，淡声，“小白，难受的话去外面等我，找到了什么我一会跟你说。”
白衍摇
，只是把目光移到墙
上。
宿古见他不愿意走，也没说什么。
宿古踩
图腾里，突然从他的脚面
开一
纹，数十条残秽从里面挣扎而，宿古看向白衍，“小白，你能净化这些残秽吗？”
白衍，“我试试。”
他开始默念净化的经文，将灵符燃扔了纹，宿古脚腕上的铃铛同时也响起……
黑
扭曲的残秽渐渐变成了灵
的透蓝，宿古看向白衍，“小白，这里面有你师兄吗？”
白衍一边念，一边细细观察，他摇了摇。
宿古开
，“好了不用继续了，这些只是残余的魂灵碎片，保留着他们生前的模样，却不能
回，这样就可以了。”
白衍经文停止的那刻，所有的魂灵都化作碎片消散了。
宿古又在周围转了圈，“小四，来。”
一个瘦
的男人现在
，宿古看向他，声音平淡，“能从这继续追踪吗？”
小四鼻
动了动，“可以的，大人。”
宿古淡淡“嗯。”了一声，“那你继续，我带小白回酒店了。”
宿古话音刚落，白衍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酒店。
白衍看向宿古，“明天午我师父他们要去现场找线索，我们这样把线索毁了他们怎么办？”
宿古看了看周围，找到桌上的便签纸写了几行字，他
一瞬间消失了，过了十几秒又现，看着白衍，“我给你师父写了今天的发现，留在现场了。”
白衍有些怔愣地看着他，“哦，好。”
白衍看了浴室，又看了宿古，“我想去洗个澡，你要回避一吗？”
宿古随意地卧在床上，姿态放松地在看一本古籍。
听见白衍的话，他看向浴室，又看向白衍，微微挑眉，“你想让我回避？”
白衍脸上丝毫看不
心
绪，很平常地说，“我怕你介意，如果你不介意，那我就脱了。”
宿古视线回到书上，声音懒散，“嗯，你随意。”
白衍走主卧，在外间床上把衣服脱到只剩
，拿着换的睡衣了主卧。
原本在看书的宿古随意地抬看了一，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
宿古的目光集在他腰际的纹
上，睛一直盯着，跟着他的移动而转动球。
白衍因为不好意思，
本没有看宿古，径直了浴室。
他把睡衣放在洗手台上，调好脱了，开始洗澡。
他始终背对着宿古的方向，宿古看着他上从侧腰
过右
直至没
的蛇尾了神。
那青的纹在白衍玉白的
肤上越发显得魅惑妖冶，被蛇盘住的腰纤细而不盈一握，圆
俏的间仿佛正在被蛇尾，带着/的味和
烈的暗示。
宿古的脸连续变了好几番，他坐直了死死盯着那个毫无所觉专心洗澡的人，仿佛一秒就要冲去质问他。
白衍洗完澡，把上
，发随便了也没有
，换上睡衣就离开了浴室。
看向在床上坐着的宿古，随问，“宿古，你要泡澡吗，我帮你放洗澡？”
结果一抬被宿古的神吓了一
，那是一
暴风雨前的宁静。
宿古声音没什么起伏，睛
盯着他，“你为什么纹这个？”
白衍意识到他在说自己的纹，估计刚才看见了，白衍懒得解释，回答得跟耳一样，“纹着玩啊，不/
吗？”
宿古不答他的话，继续问，“你之前就猜到我的原是蛇了？”
白衍看他脸这么难看，觉自己是不是无意间
了他什么逆鳞。
白衍脸上纹丝不动，心里疯狂思考，他很平常地开，“不是，你误会了。是我新
的男朋友，他是以前老家时候就跟我一块玩到大的一个妖，他是一条青蛇，昨天给我表白，我就答应了。之后为了讨他
心我就去纹了他的原，耳钉也是因为他喜。”
宿古听他说完，原本冰晶一般的睛变成了寒冷的暴风雪，“你从我床上离开不过两天，到哪去新男友？”
白衍撒了一个谎，现在不得不用更多谎来圆那个谎，“他也是最近才来的北京，那天从你那里离开我心不好，他晚上来我家陪我喝酒，之后喝醉了我俩发生了关系，第二天早上他跟我表白，我就答应他了。真的是因为他的原是青蛇，我怎么可能猜到你的原是什么？”
宿古盯着他的睛，“现在给他打电话，问他原。”
白衍掏手机，给那个纹师打了电话，之前纹完留的电话，以防意外。
白衍开了免提，纹师很快接了，“怎么了宝贝？”
“你喜我上纹的青蛇吗？”
“喜啊，我
死了。恨不得顺着蛇尾
去。”
宿古指尖不易觉察地扣了床单。
“你知我为什么纹这个吗？”
纹师在那边笑，“难不是为了勾/引我吗？”接着他吐字清晰的说，“专门去把我的原纹在上，还能是为了什么。”
宿古脸上瞬间没了血，本来他肤就是冷白，现在连嘴
都变得快跟肤一个颜。
白衍心里松了气，还好当时跟纹师安排了一，这人戏不错，等会给他发个红包。
“嗯，确实是，我明天就回去了，到时候见。”
“好，宝贝，我在家等你。”
挂了电话，白衍笑，他把睡衣拉起来
肚脐上方的蛇，那是一个很秀气的青蛇蛇，正静静吐着信。
宿古的视线盯在那蛇上，视线锐利又可怖，仿佛一秒就要冲上去将那条蛇从
上狠狠刨来。
白衍垂看蛇，“真没骗你，而且你原的修蛇
什么样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会是我纹的青蛇的样。好了，我去帮你放，你好好泡个澡休息一。”
白衍没再
他什么反应，在浴室安静地等放好，转就了主卧。
了主卧，白衍缩回床上，把埋被里，悄无声息地
呼
，应该蒙混过关了。
他给纹师发了个大红包，“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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