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洋临下班前，又被叫上手术台做辅助，等他下了手术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六点。
他打开门看着一切如常的摆设，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家里有些不一样，转了一圈没看到叶灿，却也未发现异常。
他最后在餐桌上看到一张叶灿留给他的字条，叶灿说自己被灵尘集团签了，需要去参加集训，手机暂时被没收，无法联系他，让他不要担心。
秦洋看着纸条上陌生的字体，心中异样越积越多，随手拿出手机打给叶灿，对方已关机。
他放下纸条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塞满他平日里爱吃的蛋糕水果牛奶可乐，抿了抿嘴角，拿出一袋牛奶冲泡了碗燕麦片用微波炉打热，囫囵吃完连碗也没管，就回卧室睡了。
刚沾到床，秦洋就昏沉沉地睡过去，没了意识。他实在是太累了，需要睡眠补充体力，其他的等睡醒后再说。
日光渐暗，太阳西落。
睡了一天的秦洋挣扎着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喊着叶灿的名字，问他饭好了没有。
半晌没有人答应，他才隐约想起来临睡前看过的字条，叶灿去集训了，他这段时间只能学着自己照顾自己。
心中没由来地低落了几分，他大概真的已经被叶灿惯坏了吧。
秦洋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洗完碗勺准备出门觅食，刚打开家门，就看到门外站着准备敲门的凌尘羽，手上提着两兜食材。
“诶？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秦洋扯出个笑容开口问。
“问了你同事。他们说你今天休班，所以我就买了食材来试试，没打扰你吧？”凌尘羽一副人畜无害的邻家大哥模样，看上去极为平易近人。
“没……请进吧。”秦洋侧身后撤一步，让凌尘羽进入。
“厨房在哪？需要换鞋吗？”凌尘羽笑着问。丝毫没有昨天上门找叶灿时的强势霸道，宛如第一次来做客的朋友。
“不用，厨房在这边。”秦洋带着凌尘羽去了厨房，看他放下东西脱下外套准备做饭。
“我帮你吧……”秦洋顺势接过对方外套，十分没底气地开口。
“算了，我怕你越帮越忙。”凌尘羽微微一笑，他想起之前资料里写秦洋炸厨房的经历，眼中满满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饭？”秦洋诧异。
“瞎猜的。”凌尘羽随口胡诌，在对方听来却多了几分真实。
秦洋抱着凌尘羽的外套去挂起来，顺便也脱下自己外套挂好，才走回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背影，有些恍惚。以前，他也常常以这样的角度看叶灿做饭，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少了吧。
“你平时都怎么吃饭？食堂还是外卖？”凌尘羽一边忙着摘菜一边明知故问。
“有朋友……”秦洋开口。
“原来是有人投喂，真幸福。”凌尘羽笑着回头望了一眼，露出一个实名羡慕的表
，又继续低头忙手里的活。
秦洋轻轻“嗯”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易觉察的失落。
背对着秦洋的凌尘羽忍不住微微上翘起嘴角，露出属于胜利者的笑容，快速地刮掉鱼鳞清理肠子内脏，顺势开始转移话题。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凌尘羽也没刻意去问秦洋他那个“朋友”的问题，他既然打定主意慢慢来，就不想轻易毁了自己辛苦艹出来的人设。
”还发烧吗？“
”没事了。“
不到一个小时，凌尘羽做好清蒸鲈鱼、番茄炒蛋、松仁玉米和莲藕排骨汤，一一端上桌，温和地开口：“你昨晚发烧，今天做的都比较清淡的。等你病好了，再给你做辣子鸡。”
秦洋乖巧开口，“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见外，我一人吃饭也无聊，有个伴还能多做点。”凌尘羽随口解释。
吃完饭，凌尘羽帮着秦洋洗好碗筷，就准备离开了，他在玄关穿外套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学格斗啊？”
“我……”
“这周天下午有空吗？”凌尘羽问。他知道那天秦洋休班。
“周天？可以。”秦洋想了想答应。
“地址随后发你手机上，回头见。”凌尘羽笑着说。
秦洋点点头算作答应，目送凌尘羽进了电梯，才关上家门。
叶灿浑浑噩噩睡了几天，连在梦里都是被那个人永无休止地侵犯，仿佛他生而为人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人当做发泄欲的器皿。
意识渐渐清醒，他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的房间，全部光源来自吊顶灯
下来的昏暗白光，四周墙上挂满了奇奇怪怪的性爱用具，房间一角有个简易马桶和水池，床两边各放了一个简易两层床头柜。
根据这些，叶灿只能判断出自己大概被关在地下，但具体位置无法确定。那天最后，泼冷水也已不管用，他彻底晕了过去。
“唔嗯……”叶灿低沉沙哑的声音无意识地溢出来。随着他清醒过来，身体里的异物也渐渐活跃起来。
叶灿低头看了下去，全身赤裸裸地被人用几根绑带束缚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床上，脱臼的胳膊已被人接好，身体能活动的幅度极为有限。他疲软的肉棒被捆在腹部，顶端马眼
捅入一根细长的透明管子，一直延续到床边的连接桶，细管的颜色因为尿液和淫液的浸染已变得有些浑浊。
假阳具的头部恰好顶在叶灿的敏感点上旋转着撞击着，刺激着他疲乏的身体很快又再次分泌出透明液体，顺着马眼和肉缝分别流了出来。
嘴部被口环强制打开，小
不安地滚动，分泌过多的口水无法吞咽，顺着细长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打湿一片。
原来这不是梦啊。
叶灿难得弯了弯嘴角自嘲道。
那天的经历像场色电影在叶灿的脑海里快速回放。
厨房、卧室、卫生间、书房、客厅、阳台……
凌尘当真是羽说到做到，强硬地砍断他和秦洋最后的羁绊，烙刻下独属于他个人的印记。
他记不得自己了几次，昏厥了几次，又被人用冷水泼醒了几次，只记得那个人高高在上不带丝毫欲的玩弄，十分扎眼。
想起自己最后那荒唐的一击，预示着溃败的开始。
“在想什么？看上去心不错。”凌尘羽低哑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叶灿的思绪。
“唔……”叶灿望向门口，喉结上下滚动，什么也说不出。
“在想他吧？放心，你的小男友过得还不错，只是看上去没怎么想你。”凌尘羽继续补刀。
叶灿喉结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身体微微挣扎，却被绳索紧紧勒在床上。
“没用的，你这样只会越勒越紧。”凌尘羽漫不经心地提醒他。
他伸手按下一个按钮，房间的四面墙及天花板上开始放过去他和叶灿的性爱视频。
“唔唔唔……”
叶灿完全没想到这些都被凌尘羽拍摄了下来，挣扎地更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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