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到了吗?
月言:开门。
消息发去没几秒,防盗门就被拉开了。
穿着家居服的秦逸站在门后,看见月言的时候有些惊喜地将她迎了去,好奇问,“你的监护人准你这么晚了还来?”
月言不太在意地摆摆手,“他加班没在。”
“啊?那你不和他说一声会不会担心?”秦逸给她拿了一瓶冷饮,牵着月言回自己屋里去。
“不用他。”月言嘀咕着,“应该没太大问题。”
秦逸无奈,“总要说一声的,他现在还是你临时监护人呢,是不是和他闹矛盾了?”
月言盯了他一会儿。
秦逸和杨青稞不同,杨青稞很直白地在她面前说不喜听她提起别的人,可秦逸却很温柔地还想要解决月言和张耀之间的矛盾,这就是小孩和大人之前的不同吗?秦逸和杨青稞相比就显得太单纯了,还很善解人意。
月言笑了笑,坐到了书桌前的椅上,岔开了话题,“你要我辅导你什么?我考试的分还没你呢。”
秦逸脸上微微泛红,“你渴吗?要不要喝?”
月言接过冷饮喝了几,看向他拿来的习题本,“这些我还看不懂呢。”
“那我教你?”秦逸笑的,只要月言不提他那拙劣的借就行。
月言噙着笑。
和秦逸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他影响得心好一些。
“你要辅导什么学科?”秦逸兴致地去书架上翻书,伸着手臂够放在上一些的教材。
月言站在他后,伸手圈住他的腰,顺着宽大的卫衣摸去,抚摸着他光的腹肌,“其实,我生理课学得不好,你给我辅导辅导?”
秦逸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隔着衣服压住了月言的手,张得结结,“不、不要开这玩笑了。”
“脖都红了。”月牙了他的耳垂,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抵着他的,神戏谑,“为什么脸红了?很吗?要不要把衣服脱掉?”
秦逸咬着嘴,半推半就地被月言把他的衣服脱了。
薄薄的肌上,两微微胀着。
月言冰冷的手指在了他的尖,语气好奇,“秦逸,这是什么?”
秦逸站军姿一般双手背在后,少年十足的覆着薄薄的肌,因为这个姿势,肌往前着,简直像是故意把这羞人的地方来给人观赏一般的。
“我的、……”秦逸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还隐约带着兴奋。
月言摇摇,“说错了。”
秦逸咬了咬嘴,思索了几秒,羞耻地开,“是我的、。”
“什么用的?”月言掩不住笑意,用手指奖励般着他的肌。
五指完全张开了拢住秦逸的,然后,任由那鼓鼓的柔韧肌撑满了掌心,也逐渐充血,在她掌心里起。
秦逸有些上了,“给你吃、给你玩的。”
月言轻笑来,踮着脚在他上亲了一,“你真可。”
秦逸红着脸,小声嘀咕,“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可。”
“难你不怎么觉得?”月言微微睁大睛,神很无辜。
秦逸又咬住了嘴。
月言将他那一对白皙的都摸得泛红,留指痕的肌看过去多了些的味,这才转移了阵地。
秦逸上的家居服很宽松很好脱,只轻轻扯着腰就扒来了。
纯白的裹着他的,而在其,望已经起了。
月言了那有着痕的布料,“这个呢?”
秦逸的呼急促了一些,都在里勒得发疼,“是我的……”
不等着月言再询问,秦逸就主动地开说,“是你的玩……怎么玩都可以。”
月言隔着布料用手掌拍了拍他的,“秦逸你好会说。”
“……”秦逸闹了个大红脸,嗔怒地睨了她一,嘟囔,“还不都是你教我的。”
月言笑地将他剥光了,只留还在脚上的白袜,牵着秦逸的手让他坐在书桌前的椅上,随手挑了本习题册翻开,“好了,你该学习了。”
“?”秦逸逐渐睁大睛,神呆滞。
他这还赤呢,就等着月言压他的时候他拒还迎了,结果月言往他上扔了本习题册?这能是人得来的事?!
月言好整以暇地靠在一边,手指间转着一只钢笔,“怎么了?”
秦逸神委屈地看着月言,抬手将她的腰抱住,“你别折磨我,我都难受得不行了。”
“怎么难受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月言故意装作不知他在说什么。
秦逸恨恨地咬着,脸颊贴着月言的小腹蹭了蹭,然后觉到腹那极有存在的位,隔着布料小心地握住,“不是生病,比生病还难受。”
他快速地说了一句,便掀开裙摆,脑袋埋去。
动作熟稔又快速,让月言都反应不过来阻止,秦逸就已经拉开了她的,修的手指捧住了那半起的,再然后,的尖和亲密接。
月言住他的脑后,了他细的发丝,笑,“怎么,我这是你的药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药。”
秦逸的就像是着糖一样的在上反复咂,苔绕着圈地将整个大都了。
“嗯唔。”秦逸糊不清地答应,了。
他张着嘴伸,尖从顺着上凸起的经络到了,用嘴抿着柔的,不断地着,将那双都涂上了唾沫染上了他的味,才又抬住了,只是浅浅地一,嘴包裹住,到了冠状沟,不断扫着。
月言舒服得眯,腰弯来,双手都住了秦逸的脑袋,轻了几声,“你从哪儿学的?好舒服。”
秦逸张开嘴,有得意地笑了声,俊气的眉宇间还带着些羞耻,伸手拿过那瓶冷饮喝了一。
他没有咽去,嘴里着一冰就又埋首在月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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