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名化装成普通侍卫的秋成员,和十名夏的好手。加上小何,一行二十二人,走得是官,乘得是车,浩浩得就像普通商人行一样。
清晨,韩量是被飞影的请安声惊醒的。伸手一捞,边没人。再一摸,床铺是冷的,显然已空了许久。
“……”韩量正在茫然的当儿,飞影的声音再次响起:“主,飞影复职。”
“来。”
韩量的话音才落,飞影已经闪现在他的面前。“主呢?”飞影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陆鼎原的影。
“我还想知呢!”韩量起,比飞影先一步发现了桌上烛台压著的纸张。拿起来看了两遍,转扔给了飞影。
飞影接过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浑发抖,却说不一句话来。
纸有两张,一张是写给韩量的,写得极简单:量,吾此去月余即回,已代陆叔带你去陆家库房转转,此库之可随意挑选。另,可安排飞影带你四游玩,安健为上。勿念。
而另一张,却是写给飞影的,容也极简单:影,本座将韩量与你照顾,此间一切听其安排,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可看明白了?”韩量净过手脸,漱过,却见飞影还在对著那两张纸发呆。
“……”飞影咬牙,瞪视韩量。
“看明白就好,”韩量,“我现在要去找夏天,随便你跟不跟。”说著,人走了去。
飞影气得连连,却仍是珍而重之的将那两张纸折好揣了怀里。陆鼎原的字迹他太熟悉不过,但都是写在各类簿册上的批注,像这样的私人信件少之又少,特别是单独写给他飞影的,更是只此一封,他又怎忍丢掉?即使那上面写得是如此让他愤恨的容。
当韩量敲开夏天的房门的时候,夏天著两个大黑圈哈欠连连地抱怨:“吗,一大清早的?我可是寅时才睡的。”
“他们寅时走的?”韩量的反应力自是非比寻常。
夏天愣了愣,明白了过来,“是啊,不知嘛这麽神神秘秘的,又是三更半夜发,又是瞒著飞影的。”
“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麽通知你们的,昨天晚饭後他明明都和我在一起的。”韩量单手抚著,匪夷所思。
“呐,”夏天回从屋里拿过一张小纸条,“他托陆叔给我们的指令。”
韩量拿过,见上面几排密密麻麻的蝇小字,写得是发时间、所需品和随从人员,一切由小何办理。
“我和小何可是忙了半宿呢!呵~”夏天说著,又打了个哈欠。
“行,那你继续睡吧。”韩量将纸条还给夏天,“我让陆叔带我去找工匠去。”
夏天一怔,“这麽早?”他自然明白韩量找工匠什麽的。
“早?什麽时候不早?难你还想等他们回来再学不成?”韩量嗤之以鼻。
“对,对。”夏天神明显一振。“你等等。”
夏天回屋飞快的打理好自己,来拉著韩量:“走,我先带你吃早饭去,有了力气才好活。”
一大早,两人赶著工匠上工前,就来到了萃石场,找了个手艺巧细致的,又寻了几块最普通的玉石原石,便开始练习雕琢起来。两人练得也没什麽稀罕,不过是最普通的玉碗。所以他们的作为虽让众工匠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太当回事。
夏天作为夏的掌事,又是陆鼎原不在里坐镇的时候,自然是异常繁忙的,所以天大亮不久後,就被人寻了去,独留韩量一人。韩量也不以为意,跟著工匠学各工的使用,学磨弧度,学雕棱角,学打槽,一天很快的就过去了。
韩量很聪明,手又巧。第一天,他学会了玉碗;第二天,他学会了玉杵;第三天,他学会了玉筷。虽然不甚致,但到底有模有样了。气得总不得闲的夏天哇哇大叫,他本连个碗底还没来呢!
此间韩量过得悠然自得,那边陆鼎原过得却不甚轻松了。
才离开第一天,陆鼎原就发现问题了。他虽然可以在白日克制著自己不想念韩量,在夜里却怎麽也无法眠。第一日尚好,他打坐忍过了。第二日问题就来了,算上离开的那晚,他其实有两日加上近两宿没睡过了,可他在这疲累的第三夜,仍旧睡不著。迫自己躺了,却满脑都是韩量的怀抱和抚,让他里渐渐产生一动。那动他再熟悉不过,现在也已清楚了它的名称,那就叫求不满。无法,只得再起来打坐。到了第三天,陆鼎原有撑不住了,他居然在白日就无法克制的想念的韩量,里的动也渐渐演变成躁动,让他脾气明显的有些克制不住。他知这不是个好现象,他渐渐又要变回那个喜怒不定的陆鼎原了。而原因,他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清楚,那就是──他的在造反。
第三天天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早早寻了住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床上,的浪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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