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
……给连枝化妆。”姜岐明指着我，
。
“……”我没有反抗。
受着祝往我脸上涂涂抹抹，给我一
还是祝冬在帮我的错觉。但是肯定不是。
“这样
差不多了。过来吧。”姜岐明迈步
了这个密室。
我慢慢在祝的搀扶
走了去。
亮堂的光明的外面。
我眯了眯
，闭上又睁开，适应了这光。
姜岐明走在前面，突然停。他侧过
看着我：“将大病着的二皇扶到侧殿好好养着。”祝了声是，就带着我往另一边的
殿走去。
“这里……”我开
，抓着祝的手臂问，“这里是太的寝殿啊？”
祝看了我一，回答：“是陛。”
我自知自己失言了，我转
看了四周，见并没有人关注这边。我松了气，轻轻：“为什么陛没有搬寝殿？”
祝摇了摇，也压低声音：“陛尚无皇后，尚未娶妻。兴许是恋旧？”
我
了，不再多问。
祝把我带到了启乾殿的偏殿。偏殿的布置都很完备。
祝将我送到，就与我叮嘱我接来应该
的，诸如一定要卧床不要随意来，时不时就要咳嗽一声。
我一一记了。
祝将我带到这里后。我突然觉得无事可，在密室里整日吃了睡睡了吃，而如今来了，也就是换个地方吃了睡，睡了吃。
祝递给我几本书，但是我看不太懂字。
似乎连祝都比我认字厉害些，祝慢慢地一字一字读着那本书。这偏殿有些独特的香味，闻着闻着，我就不自觉地打起了哈欠，
撑着听却听不
去。
迷糊间就撑桌上又睡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
动的烛火，和侧坐着的人。
他正坐在书桌上看着书折，我到有些疼，一瞬间有些恍惚，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姜岐明看到了我的动作，站起了，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他将手
在我的额，似乎在受着我的
温。姜岐明的脸背光看不清神
，他开：“有些
。你可真让朕不省心。”
姜岐明起去。
我睁着睛看着床
的木雕，看不清晰，有些重影。
没一会儿就来了人，床帐、门椅、衣袖，几番拨动而又平静。脚步声、询问声、咳嗽声，一度
织而又停止。
我不知怎么了，意识十分不清楚，甚至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开始有些忘事了，但我还记得我是谁，我是连枝。
当我被祝拉去御
园这些地方闲逛的时候，我常常坐在
椅上发呆看着湖面，看着诸多的草，看着匆匆经过的人们。
我怎么突然就走不动了？我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
。
我什么都不知，我就差要不清楚自己是谁了。我看着湖面映照的脸，不对，这不是连枝的脸，不像。我摸上自己的脸，平坦而光
，但明明摸得到粘连的某些地方。
祝站在旁边看了我很久，突然开：“二皇，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皱起眉，但没有反驳，闷声地嗯了一声。反正我又不能自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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