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扬原以为清宴回去取钱之后,自己就可以继续这个好的啪啪啪之旅,但是清宴人还没回来,便让人送了信来。
边落突然攻击了基国边境的几个城池,由于攻击迅猛,边的防军居然连连败退。
为了稳定局势云浠日夜劳动了胎气,不久即将临盆。
戚扬自然着急要回去陪产,但是清宴还没回来,自己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因为担忧早产的云浠,戚扬也没什么心去纠结璎珞和灼灼的事,有些焦虑的在园里兜圈。
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上次遇见冬心的地方,他习惯的朝着亭里一看,果然又看见那抹紫的影慵懒的靠在椅上烟。
戚扬心想,这人到底是多喜这个亭?
没等他靠近,就听到冬心叫自己,这人不会特意在这里等自己吧。
“公好雅兴,又在此赏啊。”
“如果我说,是特意在这里等戚公,又如何?”
“那……我真是荣幸。”
戚扬心有事,也没太多的心应付,那冷冷淡淡的态度惹的冬心不满,他灭了烟袋走到戚扬的边拉着他坐,宛若无骨的靠在他的肩,打开的领前雪白的肌肤和的沟,要是平时戚扬肯定早被他勾走了魂。
但是今天实在是兴致缺缺。
“戚公有心事?”冬心柔的手指勾着他的发绕着圈圈,自顾自的玩着。
“嗯。”
“那不如和我说说,说不定冬心可以让公舒舒心?”
冬心松了手,魅惑的狐狸斜斜的瞟着戚扬,奈何戚扬还不至于没心没肺到这程度,自己老婆要生了,他还有心和别的男人腻腻歪歪的。
“我的事,公帮不了。”
推开冬心正要走,就听到后那人说,“璎珞和灼灼的事,你真当我不知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自己能够帮得了他们?罚与不罚不过是在我一念之间而已,你真以为我会信了那样的理由?”
说着冬心笑了起来,“你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么拙劣的借就能把我给糊了吧,如果真是那样,我又有什么本事掌这风月楼?”
“得饶人且饶人,冬心公又何必如此?”
“璎珞和灼灼可是官,如果由着他们胡来,您觉得我这风月楼会是怎样的结局?“
冬心倒是不恼,玩味的看着戚扬。
手指有意无意的撩了撩领,绸缎顺势落,雪白的肩,冬心把直接架在了椅上,离了戚扬的靠在椅上掐了后的一片叶随意的玩着。
“戚公上就要离开了,您离了这楼里之后,你猜他俩会如何?”
“璎珞和灼灼可是你的摇钱树,你又何必拿这话来激我?”
戚扬不懂冬心和自己说这些的用意,他就算心疼那兄弟,可自己也不过就是个钱买快活的嫖客,哪里会去那些倌儿上又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刚才冬心说璎珞和灼灼是官?
这官基本上都是抄了家的,看璎珞和灼灼的气质确实也不像是为了钱卖的样,难不成他们的上真的有什么秘密?
“摇钱树?我既能培养璎珞就能培育灼灼,没了他们两个,我自然还会有别的摇钱树,这就不用戚公担心了。”
“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何?”
冬心这人并不像一个喜说闲话的人,他今日这么直接的把话题引到了璎珞和灼灼的世上,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
戚扬疑惑,正要开。
就见冬心已经站起,朝着另一边走去。
“冬心公!”
“想知,就跟我来。”
说完,也不回的走了。
戚扬有些犹豫,冬心如此故玄虚到底是想什么?
还有,就算自己知了璎珞和灼灼的世又能怎样?难不成冬心还想让自己救他俩贱籍?
虽然自己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冬心是怎么知的?
戚扬越想越觉得奇怪,本不想多闲事,可还是忍不住跟上了冬心的脚步。
穿过园,绕过曲廊,冬心的脚步不快不慢,就和戚扬保持着那么几步远的距离,可每当戚扬想要加快脚步赶上去,他也会快上几分,就好是脑后了睛似的。
最后他在一个院前停了脚步,千百媚的回看了戚扬一就了院。
戚扬生怕把人给跟丢了,自然也是快步的跟上。
这里应该就是冬心的居所,一门就可以看见一个挂满了紫幔帐的亭,这绝对就是冬心的品味。
他站在亭对着戚扬招了招手,见人小跑的过来,又快步的了屋。
戚扬本就不知他在玩什么样,毫不犹豫的追了去。
屋里关着窗,只有从窗纸外透来的一些微亮,照着空气的灰尘,显得屋里更加的盈盈袅袅的。
“冬心?”
鼻尖萦绕着一奇异的香味,很烈但是不似灼灼屋里的那般妖媚。
反正有些沉闷,像是许久没人住过的屋,带着腐朽的木的味,怪异却又无比的好闻。
“公过来啊。”
冬心向后退着,然后闪了卧房里,戚扬也没多想追了去。
卧房里的香味更加的重了,熏得戚扬忍不住眯了眯睛,再睁开的时,冬心已经侧依在床上,媚的看着他。
戚扬这才反应过来,冬心能有什么心呢,不就是想要自己他!
不过,就为了这事,绕了这么大一个弯也真不是他的格。
“冬心公,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见戚公心事重重,想着法儿让你开心还有错了?也不知公是否还记得,我应过你的事?”
“什么事?”
戚扬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
上次,他俩约了局,冬心这是兑现承诺来了。
“公既然知我有心事,现在提起这事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合不合时宜那是你的事,讲不讲信用那是我的事,难不成戚公还要阻止我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说话间,冬心已经脱掉了锦缎外袍,里面只是穿了一件只能挡住的抹。
他翻趴在床上,那双大被重力拉,垂在床铺上。
冬心一手撑着,一手抓着,“嗯……好涨啊……戚公不来帮我,就要涨破了~~”
戚扬不喜被人威胁,哪怕是为了诱惑他到这样的地步,他依旧冷看着冬心。
冬心了半天,见人还是没有上来的意思,哼笑了一声坐了起来。
若无其事的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看着戚扬说,“戚公不会真以为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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