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到的时候,白予晨已经喝完了两袋白咖啡,斜靠在沙发上。亚麻的发半遮着脸颊,有颓然的。
门锁没关,男生打着哈欠推门走来,在白予晨边坐。撕开一颗糖,递给他。
白予晨记不得这男生全名叫什么了,只记得他读大二,隔育学院的。手机通讯录里给他的备注是溪宝,大概名字里带个溪字。
男生了一双狗狗,看着十分无辜,又亮晶晶的。他看着白予晨,开说:“忘了是吧,我叫何溪。”
白予晨笑了一声,将手放在男生偏黄的卷发上了。
这小孩还善解人意。
何溪乖巧地凑近了一,用鼻尖蹭着白予晨的锁骨,呼他上独特的玫瑰香。像只温顺的大型犬,将白予晨轻轻倒在沙发里。
“晨晨,吗?”何溪哑着嗓说。
白予晨放松地倚在沙发靠背上,柔顺的发倾泻而。他懒洋洋地仰起,说:“不然呢,找你来陪我开黑吗?”
于是何溪低,亲吻白予晨白皙的脖颈,吻一暧昧的痕迹。
犬齿啃上锁骨,落鲜红的齿痕。细碎的疼痛让白予晨皱起眉,揪着何溪的后颈把他拉开,说:“别咬,别留印。”
何溪恋恋不舍地又亲了亲,咬开了白予晨的浴袍。
鲜红的像两颗漂亮的玛瑙,微微坠,镶嵌在雪白的上。
他就像平时的那样,温柔地咬着这一,似的用力地。白予晨喜这样,他的格外,刺激起来会很舒服。
“嗯……”白予晨略微起,让自己的更方便地被人咬住。他发缠绵的,奖励似的抚摸着何溪的后颈。
两个人都起了反应,何溪索解开,用蹭着白予晨的小解馋。
他们是固定床伴,说得通俗,就是炮友。
何溪喜白予晨这,也喜把这么漂亮骄傲的学到神志不清的。
但白予晨总有那么一气场,让人心甘愿地听他的话,事事以他为先。
所以何溪也不敢过分,规矩地好,了,才如愿以偿地了那鲜红的小里。
白予晨得浑打颤,忍不住扭动着腰,自己动了起来。
他记不清跟多少人过多少次了,然而这每次都有不同的验。说他很顾凌,实际上也没到什么,他更自己。
连为顾凌守如玉的不到,他衷于探索自己,发现新的玩法和快。
就像现在,他就在顾凌的家里,和别的男人厮混苟合。
“去床上。”白予晨突然说。
何溪听话地把白予晨抱起来,还留在他的里。一边走,一边对着小激烈地,次次在白予晨的。
重力的压迫让从未有过的度,白予晨得快疯了,忍不住抱何溪的脖。他肆意地浪叫,不必再像面对顾凌时那样压抑自己。
他被放在了床上,抱着枕,地撅起来,等待人的。
这个姿势让他看不到后人的动作,只能受到的磨着他的,浅浅地来,又退去,折磨得白予晨不停地摇。
终于,何溪忍不住了,狠狠地冲刺到底。
白予晨也终于得到了满足,发一声极其气的喟叹,听得何溪差当场缴械。
停了一会,何溪开始熟练地。他们炮友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白予晨的,何溪很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找到那个。
被到那里的快,是无与比的,谁都忍受不住。即使贵如白予晨,即使是这个全校重议论话题、学校gay圈里让人垂涎三尺的极品女装癖,也趴在床上得不能自已,呜咽叫。
白予晨这次得很快,溅了一床。他脱力似的放松来,将脸埋柔的枕里。
到都是顾凌的味。
多好啊,就在顾凌的床上。
午刚刚答应过顾凌,以后不再和别的人这事,当天晚上就失信了。
手机屏幕上是朋友发过来的照片。
暧昧昏暗的包间里,顾凌揽着一位小服务生的腰,垂着眸和他接吻。他的手伸小服务生的里,在什么显而易见。
白予晨看了一时间,凌晨两四十,顾凌还没回来。
今晚他不会回来了。
就像无数次留宿酒店,无数次和别的任何人,发生那天在酒吧发生的一样的事。
白予晨突然没了兴致,推开何溪,让他摘在床单上。
他去洗了澡,重新披好了浴袍。
何溪与他接吻后,就离开了。白予晨踱步到了卧室,心怀恶意地闻了闻空气里过后的味。
他揭脏了的床单,团成一团,面无表地了顾凌洗衣机里。
……
顾凌端起脚杯,尝了一,评价说:“偏涩,不像是你平时调酒的风格。”
他的面前坐着另一个男人,发偏,半挡住睛。
男人得十分好看,五官甚至可以称得上艳丽。然而一双凤之泛着乌青,给人一沉郁的觉。
“嗯。”男人整了整西装的袖,洁癖一般掸了掸灰,开说,“心不大好,不提了。你最近在什么项目?”
“还是影视投资这方面。”顾凌谦虚一笑,“哪有咱们纪总得大,我在手机上听个音乐玩个游戏,哪离得开星公司。”
男人颓废地笑了一:“别尬,星音乐在app榜上都排不上号。游戏这方面倒还好,但顾总怎么看也不会去玩那小女生玩的游戏吧。”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可我最想要的,不是早就失去了吗?”
男人名叫纪寻,是顾凌步商业后认识的朋友。为人很好,只是容易陷悲观绪里。
顾凌觉得他活得像个诗人。
一个沾了满铜臭,却还要固执地穿着衫,站在人群的诗人。
顾凌忍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安:“人生嘛,总会有那么些起伏。”
纪寻嗤笑一声:“顾总刚过三十吧,怎么说话跟六十多岁似的。玩什么?男孩女孩都有,给顾总提提神。”
往常顾凌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他和人门谈生意,已经很久没找过小服务生消遣了。白予晨纯属算是一次艳遇,一个意外。
但这次,顾凌思索了一,说:“有那,净一的男孩吗?”
顿时,纪寻看他的光都变了,狐疑地仔细打量了顾凌一番:“受刺激了?还是烧糊涂了?你不向来是圈里的钢直男吗,想换换味?”
“不是。”顾凌微笑了一,“人活着一次嘛,命太短了,什么都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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