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司幽溺地微笑起来,“那你打算叫我什么?”
“嗯……萧使君叫你什么?”
“平时喊名字,偶尔会喊小幽。”
“都给他们喊完了……”半睡半醒的顾重明面不快,固执,“我要跟他们都不同。”
“好。”司幽眉温柔,仿佛风起湖面,玉捂在心尖,“你慢慢想。你方才要说什么?”
“我要说……”顾重明在司幽怀里动了动,手指轻轻攀上他的腰带,语气极尽依赖,“我要说,我好累啊……”
司幽将顾重明的脑袋在,“睡吧。醒来就到家了。”
第12章 这事还能后悔
小虎历来是无视门锁直院墙的,但这回它却没有一扎回自己的小窝,而是始终蹲在院外,焦急地等待着。
司幽带着顾重明一现,快要蹲成一尊石像的小虎立刻蹿了上去,啃住顾重明衣角,望着司幽。
司幽说顾重明没事,小虎却不放心,全程围观了司幽搂着顾重明沐浴更衣、又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漱喂喂清粥的过程。
小虎上床,叼着顾重明衣的袖给司幽看。
司幽笑:“他比我矮,穿我的自然是大一些。好了,今日辛苦了你,去睡吧。等他醒了,你再来找他玩。”
茸茸的小虎不愿地“呜呜”两声,依依不舍地将黑黄脑袋努衣袖里,蹭了蹭顾重明的手心,床跑了。
司幽安安静静地看顾重明的睡颜。
白净的少年面庞,即便虚弱亦不失鲜活,两条倒挂的小龙角刘海在洗过后依然不肯屈服,招摇地独立在外,让人想拨一二。
司幽笑起来,这家伙为自己受了委屈,此时就让他安心睡吧,不过……
司幽笑意更,此时此刻,大概无论自己什么,他都不会知。
于是他俯细细端详,顾重明的肤是浅的白,脸颊上有近相贴时才能发觉的粉红,自带一盎然意。
睫与眉仿佛写意笔法浅墨染,镶嵌在这张脸上恰恰刚好。
双耳是元宝形,此时刚从里泡来,又像煮熟的饺;耳垂不小,是有福之相。
方才沐浴之时也顺势看了他的,应有尽有,大小胖瘦亦不丢人。不该的地方瘦劲,该的地方不糊。总之摸着还算舒服,冬天取之类的事亦可胜任。
司幽笑了来。
他从未对一个人的过兴趣,更从不曾像犯了疯病一般对着一个睡着的男人想这些没没尾的事。
何况还是个傻书生。
但也正是这个傻书生,让他受到了过去许多年里都不曾有过的轻松与快乐。
司幽凝视顾重明的目光变得沉,近在咫尺的脸让他突然产生了一极为陌生又极为烈的冲动,他敛起笑意,不自觉地靠近。
大概是目光过于灼灼,大概是压力过于烈,顾重明突然就睁开双,醒了。
司幽急急停住,此番四目相接,顾重明没有脸红,反而是司幽无知无觉地浑烧得。
他本能地后退,顾重明立刻扯住他衣袖,看着他,轻声:“你知为何从前我看到你的睛就会脸红吗?上次我说改日告诉你,就是现在,我告诉你。”
司幽局促起来。
顾重明双目一眨不眨,牙一笑,“我每次看着你的睛,都想你现在要对我的事。当时不能,就只好脸红喽。”
司幽一愣,没绕过这个弯。
顾重明地用双手搂住司幽的脖,“但现在可以了,你说是吗?”
一用力,他将经百战却在此刻呆若木的司幽大将军翻压倒,埋于上轻轻一吻。
司幽登时僵住,浑酥麻。
他、这个傻书生,他居然……亲了自己。
顾重明清的脸上苦恼,他轻轻抚摸起司幽的脑,又珍惜地吻了几,委屈:“我是认真的,你还不愿意么?”
“我……”
“司大幽,我喜你,是想娶你的那。”
“我决定了,就叫你大幽,就跟你叫小虎小黄一样,你觉得难听也没用。谁让你总叫我傻书生。”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有本事娶你的!”
顾重明压在司幽上,“你、你愿意吗?”
司幽的目光窘迫、慌而犹豫,半天都没说话,顾重明心顿时堵得不得了,难过得几乎发疯。
他抬手猛地给了自己一掌,悔恨:“我是混!我令智昏!我不该这样对你的!我、我这就走!”说着就爬了起来。
“等等!”
司幽攥住顾重明的手腕,将半个都逃到床外的人拉回来,在他那懵懂、悔恨而委屈的神认输似地叹了气,继而笑得皎如皓月明空。
“我怕疼,你轻儿。”
顾重明的双张大。
司幽抬手他的圆脸,“圣旨上的重任,我给你了。”
夏日静夜,虫鸣清浅,月影云,遮过几片薄衫。
司幽看着瘦,脱掉衣裳却可见武人的结实健壮,肩脊背上的伤痕诉说着一的荣光。
司幽拧眉攥床褥,顾重明搂着他渴求:“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司幽这才发现,近在咫尺的顾重明双目通红,竟是在忍泪。
“你说你怕疼……”顾重明几乎心碎,小心翼翼地亲吻司幽上的伤痕,“你说你怕疼,却要去当将军,却要去上战场。”
司幽忍痛笑着将顾重明搂,“所以我会练好武艺,不让别人伤我。”
“大幽,我要保护你……”
顾重明埋首于司幽颈间,绪翻,恨不得将他碎在自己里。
……
弯月转过晴空,素纱帐,司幽仰面躺着。激褪去,汗消散衣衫凉薄,脑也跟着清醒了。
边的书生穿着手脚一截的衣,摆一个张牙舞爪的姿势呼呼大睡,时而打几个轻酣,时而磨几牙,一脸满足舒适,仿佛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猫。
不、是、仿、佛。
司幽切齿念。
他是真地睡了自己,而且,还是自己同意的、合的、主动邀请的。
自己是疯了么?!
方才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太不真实了。
可那的的确确是真的,因为自己正狠狠地痛着。
顾重明这傻书生,他居然、居然有那么大,还……那么拼命那么用力,好像一生就仅这一回似的那么用力,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司幽悲愤地床,将整整一壶凉茶一饮而尽,若非这是在自己屋里,他真要怀疑是顾重明给他了药,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反常之事?!
今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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