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熟悉的营养仓。
他没死。
所以可以得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的觉醒成功了。不过这觉醒和十八岁时候的觉醒似乎还有些差别,表现在虽然成了,但没有成期,真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少年期”比较恰当。
大概十二岁的少年模样,五官比起幼年时期开了些,但依旧青涩。天真与成熟并存,有一奇异的魅力。银白的发似乎又了些,几乎垂到小。
更重要的是,虽然没有经过仪的密测试,但状况似乎好了许多。看来这次觉醒,主要是解决了基因的不稳定,虽然是推测,但他基本可以肯定现在已经不畏惧紫外线了。不过比起雌虫,他的依然很脆弱就是了。
他旁躺着的是一个格外俊的雌虫,见他醒了,嘴角咧开了一个大的笑容,似乎在跟他打招呼。赤的一展无余,悍又不夸张的肌,而除了上次的伤疤外,他上多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宝贝儿,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法兰克林依旧是没个正形,“这次西泽尔没法说我了,因为我已经提前行温消毒,把细菌全杀了。”他语气轻快,自然地说着一件完全不正常的事。
……
温消毒。
该有多的温度,才能在这副上,留这么多火焰灼伤过的痕迹啊。这是,不属于他的痕迹。
雅异双瞳里有暗闪过。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雌虫火的膛,低声呢喃,“法兰克林。”与略显清冷的外表不同,他的声音依然糯,刻意挑起的尾音似乎人的耳语,几乎叫法兰克林的心漏了半拍。
“我说了,你是我的。”他还是第一次说这样宣誓所有权的话语,然而表却冷淡极了,“没人能在我的东西上留痕迹。”
法兰克林绿的瞳孔放空了一瞬——雄虫冰冷的落在他的膛,细细密密的吻清清凉凉地落。分明是清凉的吻,但他的肤却比温灼伤时到更加炙……几乎是瞬间,他健康的小麦肤就透淡淡的粉来。
随着亲吻的落,那些灼伤的痕迹也迅速地消失。
“治愈,这是我的神力特。”少年雄的声音柔得不像话,“一次觉醒的福利吧。”
雄虫没有异能,但他们的神力有各各样的特,可以代替异能使用,作用也更广泛。不过大多数的雄虫神力不如雌虫的异能那么大。雅没有说的是,他神力的另一特……而这特,他希望自己没有机会尝试。
“很适合你。”
“我原本以为会是毁灭之类的——”雅。雄虫的神力大多数是毁灭质,他们大多数有毁灭或者自毁的趋势,因为的脆弱,常年徘徊在死亡边缘,往往格偏激。
“你永远是特殊的。”法兰克林忍不住啄了一少年清俊的脸庞。
“法兰,你是在……勾引我吗?”雅从营养仓走,这次喊的是法兰克林的昵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觉醒以后,他接受了很多传承,这传承是雄虫血脉相传的存在,补全了以前星网上所不清楚的知识。而这知识,主要是关于“繁衍”的容,说白了就是与。而雌虫对于这些知识只能通过课本和实践学习。因而,每个雄虫都是天生的掌控者——再大的雌虫也要雌伏于雄虫。
“您要不要把我的心脏掏来看一看,它上面写满了对您的意。”法兰克林也从营养仓走,话信手拈来,“我的小糖儿,我的心肝儿。”
“你的告诉我它很饥渴。”雅绕着法兰克林的转了一圈,细细地打量。
非常标准的九,比例接近完,宽肩窄腰,肌不是那么发达,但看起来十分可,八块腹肌致而不夸张,人鱼线清晰可见。大约两米,在雌虫并不算,但由于比例好,显得两条大格外睛。
两条间,两个里面包裹着一大的,颜也是净的粉,没有,看起来几乎算得上赏心悦目。此刻,这沉睡的大家伙已经苏醒,个又大了些。
不大,但胜在翘,拍起来手应该很不错。间的小亦是淡淡的粉,似乎察觉到雄虫的打量,竟然意识地收缩了一,了些,仿佛在邀请客人的采撷。
黑的发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了,凌地散在上,有些天然卷,多了几分率妄为。绿的眸狭,仿佛某动,总是闪烁着狡猾而凶狠的光芒。不过此刻收敛了爪牙,温驯得很。
“如果您愿意品尝,那最好不过。”法兰克林并不为他的望到羞耻。因为他并非屈服于望,而是臣服于。
他的小草莓糖,看到他,法兰克林几乎觉得自己的心儿都化了。
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呢?笨的要命。明明杀了他就可以轻易解决一切的问题,他却非要舍近求远,用最危险的方式来理。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着小家伙的血的时候,竟然说不话来。
说不来,到底是喜悦还是愤怒,更多的可能是茫然。
喜悦的是他似乎很在乎他,珍重得到回应;愤怒的是他不在乎自己的,而他无能为力;茫然的是一腔意无安,即使知是毒药也甘之如始。
再晚一。
他就会把小家伙吞骨髓。
他怎么敢?怎么敢?!
基因紊,官衰竭,还有一个血虫无时无刻不在夺取他的生命力……行行觉醒!何等的魄力与勇气!
他赞叹他的一腔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又心疼他的毅沉着,不愿意低,骄傲自负!
SS级异能都有其独到之,而法兰克林的异能是“同调”。所以他可以轻易破开雄虫保护协会的防御,因为同调会直接摄取星网的最权限。在网络世界,他就是不折不扣的主宰!
这能力可以用在自己上,不过代价很大,相当于一古老的契约,用来分担契约者一半的痛苦。绑定之后,契约者与使用者将形成一联系,当契约者死亡,使用者将也会死去。
他以为他毕生都不会使用这能力,毕竟,虫族这样自私的生,怎么可能会牺牲自己呢,殉这词语不过是故事里才会现的令人发笑的谎言。
……
那直接作用于神的痛苦,法兰克林也是第一次受,比他以前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要痛的多得多。
而他每每想到,他不过受到一半的痛苦就这样难以忍受,那么他的小雄,他脆弱的小甜心,在他陷发之前,是于一何等的境况呢?
他的小甜果甚至柔地问他:“疼吗?”
如果他的小雄每次在死亡边缘经历的都是这痛苦,那他法兰克林经历过的又算是什么呢?
他心疼得快要发疯了。
他甘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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