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赛尔没想到短短几天,他就要经历两次一模一样的“心”。打开雄虫房间的门,想见的还没见着,反到是手帕托着一张脸惊愕地同自己打招呼,还挂着白浊晃动,那副蠢样看得凯文赛尔恨不能一拳砸过去,连带着把他的贱踩扁!炫耀个,不就是雄虫的玩吗,没见过世面,老想有就有!
“嘿嘿,团,你也来那个?”帕托自以为很有共同语言地向凯文赛尔递去一个“我懂的”意神,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毫不留地将他踹门去。
门“乓——”地一声关上,凯文赛尔转而怒目而视坐在床上,一脸言笑晏晏的雄虫。笑,笑个虫屎!该死的雄虫,还没成年就这么浪,成天里勾三搭四,就这么缺雌虫吗,还光那么差,放着自己这样优秀的不要,净看上些破烂虫,没品!
“团大人好大火气,是我错了什么?”顾容坐正,一脸乖巧,可心底却隐隐起了怒意。既然面上拉不,就别醋意十足妒夫的模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架势给谁看呢!他一个“”,用自己的方式“求生”有错?始作俑者之一,现在竟来指责自己这受害者“放”?如果他不“放”,怕是非但没什么立资本,更会被啃得渣都不剩。既然怎样都是,换了谁会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
“哼,既然你那么缺雌虫,我可以亲自来,不要以为我不知你跟他们都玩得什么样!”凯文赛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将自己扒光,然后一坐到大床上,显然是打定主意赖。
“团这是终于要搞特权主义了?”呵,你亲自来,我不想要可以吗?顾容垂睫,语速缓缓,用这样的方式将心底绪压。他最近日过得顺遂,但这并不代表永远安逸,奥托斯上每天都在死虫,任、随心所,可不是“”有的。因此,在没有充分的自保实力前,这孙,该装还得好好装。不过,能把上门求嫖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振振有词,还真不愧是一团之的风范。
“什,什么特权,我只是看你不甘寂寞,顺了你的意。还是……你觉得我比不上他们?”
同是雌虫,凯文赛尔当然知那些从雄虫房间走来家伙一脸意犹未尽神代表的是什么。虫族悬殊的别比例以及雌虫天对于和繁衍的渴望,让雄虫们对于时刻追逐在后,虎视眈眈的异充满了不屑和厌恶。这样的不屑和厌恶表现在,就是要么排斥抗拒,要么冷酷残,尤其是对待更“威胁”的战虫。似顾容这样乖巧却不惧怕战虫威势,在床上又玩得开技术好的雄虫,即便等级不,也绝缺不了雌虫为他前赴后继上赶着讨好。
一想到那些满脑黄暴废料的饥渴家伙们在雄虫手被玩,浪叫着卖,会享受着从没有过,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快和,凯文赛尔就觉得自己心很糟糕。并且不由自主会去比较,是不是他们表现得更好,比自己更能讨雄虫心?
凯文赛尔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有在矫,变得不像自己,他可是“雷锤”,从来是拳底见真章。“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带着一排格的暗柜,里面玩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说他真的不如某个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家伙的名字,心更糟了。
“那团大人是喜温柔些,还是暴些,轻的,重的啊?”妈,我挑?老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再也不敢卖!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不得不低。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了服务行业该有的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装的壮虫各鞭打、玩到痛哭涕爬不起来。
“暴的,重一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到的画面来,他抿嘴,低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正好是雄虫手可及之。
“什么?我没听清。”顾容这次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现在实力地位,还没蠢到会当面打“靠山”的脸,实在是这么壮个爷们,不知怎的突然就声音急转直低到像蚊哼哼了。
“我说,我喜、暴、的,重、一、!”凯文赛尔扭怒目而视一脸无辜神的雄虫,咬牙切齿。该死,该死的,这只狡猾的雄虫明知自己想要什么,却非要他说来,可自己偏偏就这么贱,无论心里还是都对于那暴玩带着温柔抚的快留恋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顾容说话的一刻,周气势一转,掌控权的天平完全倾斜。
“快,少废话。”雄虫的语调富有节奏而危险,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抚摸向,让凯文赛尔浑战栗得寒都竖起来了,角更是自发间扬起簌簌颤抖,诠释着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难抑。就是这样没错,他死了雄虫这个调调,而且比起初来的生疏,雄虫如今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一日千里。这一定是他从那些家伙们上实践得来的,真是该死的好天赋!嗯……,去啊,好想要……
“凯文团,你可真。”顾容轻轻用牙齿咬住雌虫的耳朵,吐着气,指尖转了个样,就将雌虫的角绕着了一圈,据说这可是能让雌虫觉相当的。
果然……
“啊,啊啊,来啊……”一电从通到脚,那酥麻快让凯文赛尔登时就掉,发了低沉浪的叫。
“团大人不是想玩那些虫的样吗,这么没耐心可不行呐。”顾容后撤,拨起雌虫已然漉漉吐儿饥渴收缩着的,指尖不时抠去,又挑开缩的褶皱拿来。
“我要,不准玩,快给我!”雄虫太会折磨虫,偏偏这样的刺激让凯文赛尔浑火翻腾,饥渴的浪一浪过一浪。
“你这,迟早……”
凯文赛尔没听清雄虫在后小声嘀咕什么,只是对于晃在前的几样东西毫不犹豫地,然后就被利落地穿上了。
“唔,唔唔……”不不慢的抚摸玩如同隔靴搔,凯文赛尔馋得要命,无法忍耐地双手拉扯开结实圆大的,将饥渴的撞向雄虫的指尖的方向。他嘴被住,无法说话,只能是不断发渴求的低呜。
“货团,你这么放,贱勾引过不少雄虫吧。”顾容看着掌直白发浪的肌货,将一细的质短鞭拿过握在手,用扁平菱形拍戳雌虫靠过来濡收缩着的,看那儿饥渴地加快,尾勾妖艳的魅。
不可以自这里吗,只有被雄虫给予的才不会是痛苦吗,还真是可怜呐。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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