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面也一件不留。”
“死你算了!”于辰昏嘴上嫌弃着,手上却很诚实,他戳了戳腹肌,玩的不亦乐乎。
娄舟晚看他一脸好的样逗他,“再也没小野猫啊。”
“我……我才不是野猫……”于辰昏小声辩解。
“怎么不是了?”娄舟晚问他。
“我是家猫啊……”于辰昏小声,然后挂在娄舟晚的上,贴在他耳边:“野猫给好多人看,家猫只在你面前发……”
“嘶——”娄舟晚被他这一句话激的顿时忍不住了,一用力就把人压在地毯上,啃咬着他的脖颈。
“别……别闹我,还没好呢!”于辰昏没想到撩了事故,连忙推着娄舟晚不让他近。
“你占我便宜就行,我摸摸你就不可以?”娄舟晚气的不行,跪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小娄舟晚对着小于辰昏打了个招呼。
“嗯……”于辰昏虽然也很想和小娄舟晚再亲密接一次,但状况实在不允许。
娄舟晚也心疼他,只好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狠狠的记上一笔,等着回找他算账。
不能到底,随便摸摸蹭蹭也是能解馋的。
于辰昏也不忍心让娄舟晚再憋回去,便主动伸手戳了戳小娄舟晚。
娄舟晚在他耳边啃咬着解馋,手碰到于辰昏的腰又缩了回来,没一会儿又试探着碰了碰,一番纠结后又缩了回来。
“你……你要扒就扒!过几天……过几天我就要穿秋了!”于辰昏崩溃。
还不趁着光时候等什么呢!穿上秋后可没趣了知不!
一听于辰昏的话,娄舟晚顿时笑声来,打了暧昧的气氛。
“笑什么!本来就是啊……”于辰昏。
“穿了秋我就再脱一层呗,又不费力。”娄舟晚哄。
“不是费不费力,是不好看!”于辰昏一脸正直。
娄舟晚哭笑不得,“那好,到时候……到时候先让你卸了装备我俩再?”
于辰昏很看重这件事,严肃的了,“说定了啊,要的时候提前打报告!”
娄舟晚笑着答应,“好,报告!”
就算打了报告这一晚两人还是没到最后,娄舟晚先把小辰昏伺候的舒舒服服了,于辰昏也挣扎着给他来了一次。
事后娄舟晚挲着他的结,“吐来,快。”
于辰昏没听他的,反倒把嘴边的东西也都了个净,又小声抱怨:“早都咽去了……”
娄舟晚哭笑不得,带着他到浴室漱。
漱后,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于辰昏:“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对吧?”
“当然在一起了。”娄舟晚理所应当。
“那就好。”于辰昏放了心。
娄舟晚又调:“你不能反悔了啊。”
于辰昏拨着娄舟晚的手指,突然:“那我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娄舟晚贴在他的耳边,恶狠狠:“你要是反悔,我就日死你。”
于辰昏被臊得一躲,突然想反悔试试。
不过娄舟晚始终没给他反悔的机会,两人腻腻歪歪的过了一年又一年。
月亮从房落向枝,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日月既往,不舍昼夜,朝夕间,于辰昏二十五岁了。
他和娄舟晚也正好过了七年。
七年里,娄舟晚自己办了工作室,当上了老板,于辰昏毕业后考了研究生,再毕业后也没跟着娄舟晚事,反而了一家制度相对宽松的私企。
两人的小日过得忙却不累,颇为幸福滋。
而今天,就是于辰昏二十五岁的生日。
娄舟晚早早的回了家,把准备好的气球,,礼一样样摆好,又了一大桌于辰昏喜的菜。
餐桌上撒了些玫瑰,了蜡烛,倒了红酒,虽然于辰昏总说他的俗,可不得不说,这样的浪漫和惊喜在恋人之间确实是不错的调味剂。
娄舟晚好饭后又特意换了一新的定西服,还摆了发,正要香时却迟疑了。
他向来不喜香这会掩盖彼此味的东西。
于是,“咚”的一声,娄舟晚果断将香扔了垃圾桶里。
晚上
于辰昏早早了班,路过店时顺带买了几枝向日葵。
一开门,便看到娄舟晚无比绅士得的站在玄关迎接他。
“回来了。”娄舟晚一如既往的和他打招呼,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到显摆羽的孔雀,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一看他这样,于辰昏就知今天晚上的布置一定很让他自己满意。
果然,于辰昏到卧室时,一地的礼映帘。
而这些礼不只是送给二十五岁的他的,还是送给每一年的于辰昏的。
他走上前坐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一岁的礼盒,里面躺着个蓝的小瓶,手把上还挂着个吊牌,上面写着“小辰昏”,还画着一颗表达意的小红心。
于辰昏一笑了来,又突然红了眶。
他悄悄背过,不想让娄舟晚看到他这样。
明明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掉泪……
娄舟晚笑了笑,也和他一起坐在地毯上拆礼。
于辰昏三岁的礼是辆越野小汽车,上摇控手柄能到跑的那。
这玩就算是大了的人也难以拒绝,于辰昏拆掉包装把玩,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怎么觉得这个有熟呢……我小时候好像也有一个吧……”于辰昏自言自语,“这款式确实是我小时候玩的那啊,你是在哪买的,现在的玩还有这个款式的?不过时吗?”
娄舟晚掩饰般摸了摸鼻,:“你还能想起关于你那个小汽车的事吗?”
于辰昏想了想,:“好像是幼儿园的时候吧,午我拿着小汽车在幼儿园里玩,然后……好像是有个大班的小男孩过来了,非要和我一起玩,抢我玩,还……好像还掐了我的脸。”
娄舟晚面尴尬,笑:“是吗,宝贝儿你记……还真好的啊……”
“可不!”于辰昏突然:“那男孩掐我就算了,我不想和他玩他还抢我玩,抢着抢着我那辆小汽车就掉地上了,‘啪唧’一就坏了,刚买的心疼死我了,还害的我被我妈说了一顿。”
“这样啊……”娄舟晚更尴尬了,但还是不死心问,“那你还记得那个男孩什么样吗?”
“什么样?记不太清了,可能好看的吧……”于辰昏回忆,“我记得那个男孩问我有没有喜的人,他还没抢我玩的时候我还想说喜他的,他上手抢了之后,我恨不得动手打他,唉,可惜他比我了不少,我只能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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