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再哭。”赵成山逗他,却被迎面打了一掌。
“你混!”萧知鹤哭的更凶了,“都什么时候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说这些,你知不知……我,我没了你不行,不行啊……”
“我知。”赵成山也跟着红了眶,可他要保护他怀里的人,绝不愿意轻易掉泪。
“那你……那我们怎么办……”
“唉,知鹤,你相信你相公一次,相信我一定能击败突厥,带着战功回来拜你的王府,到时候你就把我收了,好不好?”
“你说的容易!”萧知鹤不买账,无措抓了赵成山的发,揪着一缕发不松手,说什么都不想放人。
“那你让我睁睁的看着你去突厥质吗?”
空气突然安静来,萧知鹤束手无策,半晌又呜咽:“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求你了……”
“好,我答应你,一定回来。”赵成山许诺。
“等你回来,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萧知鹤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对他的,更不知怎么才能还他的。
赵成山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来,“我哪用得着你给我什么,只求日后归来,小王爷分一半床榻给臣,臣就算日日翻窗来,那也心满意足了。”
至此
典弘十年整,孟尧生不知所踪,同日两匹快离开德州,一匹北上赴京赶考,一匹北征保家卫国。
典弘十一年,当年文武状元只落一人,应粱栖一举成名。天上一才捧,人间万姓仰看,当真举世无双。
典弘十三年,弘国大败突厥,在两国战的第六年里,西北军扫平突厥驻扎在弘国境的所有城池,生擒突厥大将,突厥第一次派人请和。
同年,典弘帝封西北军大将赵成山为骠骑大将军,金印紫绶,位从一品。
典弘十五年,边疆战事吃,节节败退。赵成山之甥,当今刑尚书应粱栖披袍擐甲,领命北征,杀边关。
弘国大胜,突厥兵败溃逃,遂请降,愿割让城池,年年纳贡。
同年,典弘帝龙抱恙,惊痫不起,兰贵妃彻夜侍疾。
典弘十六年,应粱栖随其舅西征讨伐吐蕃,彻煞边关,大获全胜。
至此再无邻国大胆犯弘国,弘国安享十年太平。应粱栖率兵先行回朝复命,西北军随后班师回朝。
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季,典弘帝的病更加严重了。
因为赵成山的大获全胜,萧知鹤得以平安留守京城,典弘帝病危,萧知鹤照例侍疾,却意外看见了魏宗广。
于是,萧知鹤暗地里派了应粱栖留给他的暗卫去查,才发现魏宗广狱后不久竟在打牢挥刀自,而典弘帝还未来得及死他,便先病倒了。
而后并无皇后,兰贵妃代掌皇后权宜,秘密把魏宗广带了后。
萧知鹤不由得怀疑,典弘帝突染上的怪疾是不是也与这两人有关。
果然,经过一番查探,暗卫找到了兰贵妃与魏宗广合谋弑君的罪证。
萧知鹤忐忑不安,连忙将消息传给远在边关的赵成山和应粱栖,自己则与安清梓一同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典弘十六年,皇帝病危,兰贵妃终于捺不住,想要联动一直支持魏宗广的永怀王造反。
永怀王是典弘帝的哥哥,也曾是魏党一派。
而兰贵妃为了她的孩,魏宗广为了钱财,永怀王为了皇位,三人一拍即合。
就算大逆不又怎样,今日局面还不是典弘帝昏庸无能的错。
那夜,皇刚过禁,噤若寒蝉,死寂一片。
永怀王率领军队,御林军一路畅然无阻,却在养心殿前被萧知鹤的私兵包围了起来。
可萧知鹤的私兵远远不敌永怀王的军队,就在永怀王准备“清君侧”时,应粱栖率西北军兵与萧知鹤里应外合,就地斩杀臣贼。
一场变一夜之间如雁过留痕,危机四起后九霄依旧破晓,云蒸霞蔚。
京城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就连阶上的血痕也没能留过一夜。
只是那年养心殿前被血滋过的锦绣草得更加繁簇了些。
可典弘帝已是弩之末,再无挽回的余地,在驾崩前传位给永清王萧知鹤,却命他在太成人后一定让贤。
萧知鹤恨不得他两掌,都病成这副德行了,居然还不放过他,还想让他帮着他儿看着江山,萧知鹤当即就拒绝了典弘帝。
典弘帝被骂的一气差没上来,又颤颤巍巍的指着床。
萧知鹤命人把床掀开,里面竟是传位的圣旨,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藏去的。
萧知鹤气得险些弑君,应粱栖拦了他。
总之典弘帝是铁了心的想让萧知鹤为他儿嫁衣,既不肯重拟一份圣旨,也不肯收回皇命。
这时,不知那群大臣娘娘什么时候听到的消息,纷纷赶来给皇帝哭丧,圣旨来不及收起来就被人宣读去。
这一来,皇帝这个位置萧知鹤是不也得了。
典弘帝终于心满意足,两一闭,驾崩了。
而萧知鹤继承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家男人从边关赶调了回来,亲自迎接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萧知鹤就算了皇帝见着赵成山也气不起来,两人一别六年,萧知鹤的眶当即就红了,不不顾的当着天的面抱住了赵成山。
一铁甲铮铮,难掩血。
赵成山在边疆保家卫国,吃土卖命,终是换来了他家小祖宗的一世太平。
夜半,重新修整过的养心殿里,窗“吱呀”一声被推开。
萧知鹤起看去,不所料,正是半夜想偷偷爬上龙床的赵成山。
“放着好好的门不走,翻窗什么?”萧知鹤起扑他的怀里,为刚巡过养心殿的赵成山。
“当初不是说好了要给我留窗私会的吗?我来看看知鹤守不守信。”赵成山揽过人往床上带。
“我才不要给你留窗,我要你以后走门!我看谁敢多说一句。”萧知鹤。
“那是,我们的小皇帝厉害着呢,谁也不敢多说。”赵成山哄他。
“那你以后别再每天巡了,多冷啊,不是有禁军吗。”萧知鹤受到赵成山手背上了凉意,愈发心疼起来。
“凉着你了?”赵成山笑笑,把外衣脱了扔在地上,又:“就算有禁军我也不放心,听话,你相公又累不到哪去,每日巡一圈养心殿好让我安心些。”
“可……”萧知鹤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赵成山将上衣脱的光,不由得警惕起来,“你,你什么……”
“为了让你放心,每日巡一圈养心殿并不会让你相公我又冷又累,所以特意让你受。”赵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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