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要好好休息,其余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若是以前,应粱栖定会拉住孟尧生,装疼耍赖的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同床而睡的机会,只是今天,或许是真的因为累了,他竟然没有一丝要阻拦的意思,只是笑着向孟尧生了句安。
冷风落了一树残败柳,这个冬天似乎来得有些快了。
寒月当空映照着窗棱,稀稀疏疏的影落在辗转难眠的夜晚。
应粱栖的心里突然就空了一块,以前那是孟更亭的位置,只是现在孟更亭还在,却没了应粱栖他自己。
是啊,他有什么本事能让孟尧生跟着他走呢。
那样一个人,如温玉般雅致。
他过状元,骑了大红,了朝与当今圣上秉烛夜谈,上了朝便是德望重的朝堂右相,怀瑾握瑜,举世无双,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再打动他的心呢?
而他自己,他不过是个受他恩惠的陌生人罢了,竟然还敢痴心妄想,重逆无。
实在是罪该万死。
奢望终究是奢望,应粱栖只怨自己无能,可若是……。
应粱栖闭的双再次睁开,毅然了决心。
第二天,应粱栖空回了趟赵家。
“舅舅,昨日你没事吧?”应粱栖难掩担心。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只是……”赵成山啃着苹果齿不清,“我昨日本来是迷路,山里莫名起了那么大的雾,我本找不到你们,也找不到山的路,谁知没过一会儿我就听见了几声鸟叫,我还想呢,这大晚上的破林里怎么会有鸟声,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一片白衣鬼影引了过去,走着走着居然就走来了。”
“是不是布谷鸟的叫声?”应粱栖问。
“是啊,你怎么知,你们俩也听见了?”
应粱栖,“不过不是叫给我们听的。”
应粱栖有些一言难尽,赵成山问:“你们遇上什么事了?”
“别提了,那山里的雾气本不是雾,是人为散来的烟,我和更亭本来是想去找你的,后来走着走着就了山林,那山里竟然藏着私兵,还有不少瓦房!”
“什么?”赵成山的苹果没咬住,掉了来,看了看院周围小声:“私兵啊!那可是要杀的!”
“是啊,不过我俩也就看了一就准备离开,正好你了几个烟弹我俩也就放心了,结果在山林的路上被巡逻兵发现了,我跟他们打了一场。”
“怪不得今天看你走路别扭,伤到了吧?”赵成山问。
“腰上被划了一,不碍事。”
“哼,我还以为你小息了呢……”赵成山把苹果啃了个净。
应粱栖觉得这话味儿不对劲,想解释又说不个一二来。
“之后呢?”赵成山问。
“之后,之后我就听见了几声布谷鸟叫,叫声一响那些兵眨之间就撤走了,我和更亭才从林里钻来。”
“啧,早知那山里这么不安全我就不带你俩去了,我还丢了个玉穗。”赵成山懊悔。
“前几年除夕给自己买的那个?都旧了,丢了就丢了吧。”应粱栖安。
“那穗虽然旧了,但那玉可是块好玉!那是我本来想留给媳妇的……”
应粱栖笑了几声,“你还知要娶媳妇啊,反正也没人的了你,什么时候有了喜的姑娘我孝敬你找媒婆的钱!”
“犊!”赵成山踢了他一脚,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萧知鹤来。
若是要娶媳妇,他倒真觉得萧知鹤好的,只是门不当不对的……赵成山陷沉思,连吃了苹果都没注意。
“想谁呢?哪家的姑娘啊……”应粱栖打趣。
“啧,你能不能远,趁着腰伤回孟更亭那装装可怜行吗?别一回又自己躲在被窝里哭。”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挖苦,毫不留,把舅舅与外甥的谊抛到九霄云外。
可他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说着说着同时哀叹了一声,叹着赵家人的姻缘坎坷。
等赵成山将院里院外都打扫了一遍,两人就离开了。
赵成山近日事多,便像以前一样把外甥随便扔在了孟府。
自从那晚过后,应粱栖就觉着想开了许多,孟尧生要与自己只师生知己,那他就先舍了其他念想。
至于怎么表现他的光明磊落,应粱栖想,无论如何都要装副样来。
晚上,于辰昏躺在被窝里准备睡觉,却觉得后背奇难忍,连带着左边的臂膀,怎么挠都挠不痛快,反而上被指甲刮几印,整个后背都在发发胀。
该洗澡了?
于辰昏皱眉,不能啊,今天白天刚刚洗过的啊。
那是被什么虫咬着了?
于辰昏停还在抓着自己后背的手,轻轻的摸了摸,只觉得一直发的肤并不平,反而多了许多小疙瘩,一手摸过去,竟没有一块平整的地方。
于辰昏心里一惊,连忙上蜡烛褪去里衣,借着烛火侧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这一看不要,果真如刚才摸到的一般,尽是红疹。
抓的手才刚停一会儿于辰昏就受不了了,又把手伸到后边,一边抓一边想办法。
“别抓了别抓了,越抓越,小心挠破了留疤。”系统提醒。
“这玩意儿还留疤?”于辰昏。
“就算留不疤,染也够你受一阵的了。”系统,“这应该是你今天晚上吃了粥了汗,应粱栖怎么让你屋你都不肯,非要在院里风才起的疹。”
“我还有这病?”于辰昏吃惊。
“该!让你不听话!”系统。
于辰昏轻哼一声,了蜡烛翻个又像没事人一样躺。
其实他本不在意这小病小痛,不就是疹吗,就那么一后背的地方,睡一觉说不定就没了。
他本是这样想的,却不想这红疹来势汹汹,于辰昏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也没能睡着。
“,死了!”于辰昏被这小病折磨的心烦意,终于还是败阵来,拖着困倦的又燃了蜡烛。
“系统……救我……”于辰昏睡惺忪,挣扎着靠在床边,困得睁不开也得腾一只手来抓后背。
“别抓了,要不把应粱栖叫起来去给你请个大夫?”系统提议。
“不了吧,这么晚了,上哪找大夫去。”于辰昏神了些,“再说了,我这先生的衣衫不整,半夜敲门,我怕他多心。”
“那我回个总,你等等我。”系统。
“好,不过你要快,不然这疹就要褪了。”于辰昏。
于辰昏继续扭着抓后背,嘴里还“嗯嗯啊啊”的息着,衣衫半解,白皙的脖颈和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