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随云笑问他:“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不要无理取闹。”
夜莺更不开心了:“是呀是呀,你可是一个大忙人。忙到一天只能见几回,大忙人怎会有时间惹别人生气?大忙人只会把惹他生气的人都解决掉。”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又不是别人!”
“哦?我竟然不是别人。”夜莺质问他:“我是什么人?”
原随云走过去,把他轻轻搂在怀里温柔哄:“你是我人。”
“好了,别生气。我知最近太忙了,陪你的时间有些少,等过了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你。”
夜莺抬看着他的表,仔细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当真?”
第九十二章
原随云, 搂着小家伙腰的哄:“当然是真话。一次不多忙碌,我都会时间陪伴你。”
岂料到绪略有缓和的夜莺一把将他推开。
“你又哄我!”
这话以前并不是没说过,都不知说几回了, 可是每当一次又遇到了事,原随云还是会让夜莺不要多问、不要多。
仿佛无论什么, 都与夜莺无关。
两人明明亲密无间, 你有我我有你。
每一晚,原随云都在夜莺的枕边, 他们近在咫尺,可有时候, 夜莺却觉得他们很遥远。
他永远看不透原随云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的心仿佛相隔天涯。
他就这么看原随云, 盯着他薄薄的嘴,疑心这人是不是对自己薄。
“真的没有哄你,字字句句皆是真心。”原随云想要抚摸小家伙柔的发,却被一把推开。
夜莺觉得他又在敷衍自己。
他看着原随云:“你若真的没有哄我,就告诉我你今天去哪儿了?我已经嗅到了你上的血腥气, 你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在外面的勾心斗角很复杂,怎么能告诉这一只天真纯白的小家伙?
原随云笑了笑,直接拿来糊人的那一说辞,他:“不必担忧, 我不过就是去了琴行, 回来的路上随手救了一个摔伤血的人,这才染上血气。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他在小家伙的上了, 告诉他不要胡思想。
夜莺后退一步,呵斥:“在没有说清楚之前,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原随云察觉他还是生气 , 颇有些无奈 。
“我已经回答你了,怎么还不兴,说吧,你还要怎样?”
听夜莺没有动静,他叹了气:“你乖一些,明天我带你去玩。一定时时刻刻陪着你。”
他这态度哄人,夜莺越发不兴,他生气又不仅仅是因为陪伴减少。原随云这般说话,反倒显得他无理取闹似的。
他本意不是这样。
夜莺并不是耍小。他只是担忧,既为原随云担忧,也为他的之间的关系担忧。
这位无争山庄的少主,他对自己是认真的吗?
方才的那一说辞一听就很假,原随云可是名门之后,他若是路见不平,只要说句话就有很多人去执行,哪里犯得着亲自上手。
他上的血腥气绝不可能是抚起伤者沾染上的。
若是信了这说辞,绝对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夜莺很不解,为何很多事原随云都瞒着自己?
他既不知原随云最近忙着什么,不知为何他的上有血腥气,也不知他的心里想什么。还不知……
不知为什么自己不能随便院?为什么自己住在无争山庄这么久,却连原随云的父亲都没见到?
明明原随云告诉过夜莺,说他是无争山庄少主正正经经的郎,以后要八抬大轿婚娶的夫君。
可是时至今日,夜莺却觉得,他更像是被金屋藏的小人。
这怎么叫他安心?
看着原随云脸上不以为意,夜莺只觉得苦涩。
“随便你吧。我累了,先去休息。”
原随云听他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声,松了气。
*
原随云以为这一次,夜莺会和往常一样,哄一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是当晚,他起了兴致,想吻一吻小家伙,他却突然转过,让这一吻落到空。
当原随云再凑过去,堵住他的前的是夜莺的一手指。
“不要吻我。”夜莺神冷漠,他告诉原随云:“我今天累了,不想那些事。”
原随云锐的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这小家伙还在不开心。
他伸手,试探着搂住小家伙的腰肢。
夜莺觉到腰间的重量,一翻,晃开了原随云的手掌。
当那手掌又要伸过来时,夜莺冷哼一声:“大半夜动来动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说完,一蹬摆了个大字,小正压在原随云上。不一会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原随云知这小淘气在装睡,但他并没有拆穿,由着对方发脾气。
没办法,还能怎么办?
自己养的小家伙,只能着。
何况他自觉理亏,私心不想让夜莺知自己耍手段那些勾当,很多事就只能瞒着他。
小家伙想要的那,毫无保留的信任,原随云永远不可能给他。
夜渐,枕边人的呼逐渐舒缓。原随云把小家伙轻轻搂在怀里,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发。
心里无声的想着最近的事,原随云觉得,他自己可以沾染血腥、可以染黑双手,但是这小家伙不行。
他心的小家伙不应该见到任何黑暗,包括自己真正黑暗的那一面。
夜莺不应该掺和那些七八糟的事里,他应当和最初的那样,永远纯白可、快乐无忧。
原随云低声叹息:“小家伙,收起你的好奇心。我不想把你再关到金丝笼里。”
熟睡的夜莺嘟着嘴,他正在梦。
梦的夜莺坐在位上,貌又尊贵的黑衣少主正伏在他膝上,弱弱喊他哥哥,并快的承认错误。
“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这一次是我不对,你怎么罚我都好。”
夜莺砸吧砸吧嘴儿,嘿嘿笑着:“当真?我说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黑衣少年抬起,认真的对他说:“君一诺,驷难追。但凭吩咐,只要在得到,绝不推辞。”
“你当然得到。”夜莺很是满意的看着他。
他忽然开:“自己把衣服脱了,趴在墙上。”
对方万分诧异:“什么?”
“你已经答应了,就不能言。快快快,接来由我动作,放松就好,不要反抗。”夜莺推动这少年的肩膀,帮他趴在墙上。
又见对方缓缓宽衣解带,“窸窸窣窣”声音弥漫在耳边,衣袍瞬间落在地上,洁白有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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