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人们都在追求不老不死的仙药。如果组织能搞来让人无视时光甚至能让死者也复活的药……可以想象,即使是以普通人为主的黑衣组织,也会在这个逐渐偏重异能的时代大放光彩。
无论是异能者还是普通人,这都是寿命有限但贪婪无尽的人类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官富豪们,为此疯狂也是理所当然。
那可是任何异能力者都无法给予的、对于位权重者而言、最实在的好啊。
嗡。
手机收到了新邮件。
【听说你回日本了?有空一起吃个饭吧。——波本】
【我在东京,午空着。】
【十二半,地三。】
【没问题。】
草本盐收拾收拾文件,起,准备早退。
同为假酒,草本盐和本名降谷零的波本同样毕业于东京的警校,只不过对方是早了自己三年毕业的学,也是邀请自己公安ZERO门的上司。
所谓的地三是安全屋的代指。草本盐记得那是个坐落在浅草区乡的普通民宅……这是要自己厨的意思?嘛,降谷先生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最主要的是,上司亲自厨,为属总要郑重对待才行!
抱着蹭吃蹭喝的目的,草本盐在上班的第一天,快乐的溜号了。
御槌志站在某间实验室的窗帘后,冷冷的俯瞰着今天职的新人开着他那辆惹的跑车离开了医院。
“说是有在东京的以前的朋友邀请他一起去吃个饭就走了。”负责盯梢的研究员汇报,而后言又止,“御槌所,那人……”
“只要能让他远离我们的真正实验,怎样都行。”御槌志冷笑,“反正是【关系】嘛,知识趣的‘照顾’一些不是很正常吗?”
而这正是草本盐现阶段所需要的、绝不会被打扰的“自由”。
至于后续是否要借用更多的资源、以报威胁对方提供帮助什么的……那都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事。
银灰的跑车在一家超市门停。
既然是去吃饭的……好歹也买些材当谢礼吧,总不能彻彻尾的白嫖!
草本盐挑了一箱纤维饼一箱泡面一箱罐装咖啡,诚意满满的上门拜访了!
“叮铃——”
“请问有人在家吗——”
白大褂丢在了车里,穿着修西装量的斯文败类英型男左手像是端着托盘一样托着三个大箱,右手戳着门铃、微微躬,对写有“安室”的门牌的对讲机拖着嗓音询问。
“来啦!”
玄关的门很快被拉开,从里面走了一个穿着常服还系着围裙的、面容英俊材匀称的金发黑男人来。
说是黑不如说是巧克力,上金的短发和角的微笑,在光简直像是行走的蜂巧克力糕一样甜。
然而这块甜的糕在打开门的瞬间,神一沉便是狠狠地一记上勾拳挥了上来!
草本盐轻松的后仰,着拳风躲过了这一击,而后右手迅疾如电,在垫的撞击声,握住了对方毫无停顿仿佛是预料到第一拳会挥空的另一个侧击勾拳!
“安室先生好大的火气。”草本盐左手托着的三个箱纹丝不动,镜片后的双笑眯眯的,“礼要掉啦,不如先让我把东西送去再打?”
“你这家伙……!”比起一米八五,蜂巧克力一米八的让他的气势都略逊了一筹,此时抬望来的蓝瞳里满是冷冽的凶光。他抿了抿角,最终还是暂时收回了拳站直:“来吧,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欸?前辈好凶哦~”草本盐轻笑着调侃,“那么,我打扰啦!”
跟着压抑着怒火的职场前辈到安全屋之后,草本盐刚把箱放在墙角,就迅速的开了。
躲开了鞭横扫,接来就是这位普通人前辈最擅的自由搏击了。
草本盐可不打算被老婆大人之外的任何男人揍。
而且——
“波本前辈。”游刃有余的躲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袭击,往日里会装作被打到几的男人这次完全不再放,“我之前还在和贝尔德吐槽猜想琴酒是不是和黑麦威士忌有一儿,您这个反应……好像你们才有一儿似的。”
称呼前辈也没啥问题,对方比自己早两年组织,所以草本盐平日里都是称呼波本为“前辈”——也有“学”的双关意。
“地狱龙兰!”这个猜想简直让波本想要原地吐来!他摁捺着胃里翻腾的恶心,愤怒的瞪视着自己的这位后辈,“你果然早就知,诸星大……黑麦威士忌是FBI的人!”
“啊,是。”一直打去也不是办法,黑发男人握住对方的手腕就是一个极为温柔的过肩摔——把这位快气炸了的ZERO上司给摔在了柔的沙发上。
而后他上前,直接攥住了对方的双手压在了男人的,俯抬用膝盖压住这人的双,侧压着钳制住了躺在沙发上的金发巧克力男人,角笑容冷冽,镜片后漆黑的双眸直直的注视着那双混杂着暴怒和悲伤缅怀还有无尽的混的浑浊蓝眸:“而且,我还知,当年苏格兰威士忌死亡的真相——”
“给我住!”
“你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波本前辈。不过那些都和我没关系。”草本盐松开被刺激得冷静了几分的可怜巧克力猫猫,站直后优雅的整理了袖,“我最近有了家室,不方便被别的男人在上留奇怪的痕迹,还请您见谅。”
在沙发上的蜂巧克力猫猫眨眨,猛地一抖坐了起来,瞪圆了蓝的双:“你有家室了?!”
等等,什么奇怪的痕迹,如果是说被殴打来的痕迹的话……不要用那么奇怪的说法啊!
“没错。”黑发男人一脸得意骄傲的弯着角,瞬间散发了“我家猫猫世界第一好你们谁都比不上谁也无法拥有”的甜腻可憎、独属于脱单男人慷慨撒狗粮的气场来,“目前稳定往,以后有机会就求婚的那。”
“那就……恭喜你了。”心大起大落、从宣不满到对后辈送上真心的祝福只有瞬间之差——正是因为逐渐失去了越来越多的重要之人,才会对这个好消息更欣。
降谷零的角了笑容:“对方是怎样的人?”
然后他的笑容在一瞬间死了。
“港黑手党的,原也。”
他听到自己的后辈用陷度恋的傻男人的吻、像是在说自家老婆在从事什么正经职业一样,坦然骄傲且矜持的、毫不犹疑的说了这个答案。
被信任的动只存在了一瞬间。
降谷零睁大了双,倒一凉气,然后冲上去用力的攥住了草本盐的领带!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是没有理由的。”
“你是……定了决心吗?”
“没错,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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