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又不会觉得反。
敖闪闪在她对面的椅上坐了来。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巧劲,摆在她前的琴架,就直直的朝着敖闪闪推了过来。
琴架刚刚好停在敖闪闪的面前,也将她整个人暴在了敖闪闪的。
她穿着的装束,腰细细的,然而却是一片平坦,透过半透明的薄纱,隐约能够看见黑漆漆的一块,似是被人用外力生生削去了一块一般,不过这个地方过于隐蔽,即使是女,也不好多看。
红娘没有四肢,一整块是直接放在椅上的,的红裙摆直接落到地上,里面空空的一片,和她的肩膀两侧垂的袖一般。
敖闪闪只看了一,便垂眸去看自己前的琴。
她这个人,不通风雅,分不清古筝和古琴的差别,反正于她而言,都是一样的,更不要说抚琴这雅的事。
她唯一能够看得来的,是这把琴的主人一定很珍惜它,并且时时抚着。
琴的某些地方,能够明显看被人手期抚摸之后呈现的光泽。
她垂着眸,解释:“我真的不会弹琴。”
“没有关系,”红娘说,她的神温和,连她狰狞的面容也跟着柔和了起来,“你不试试,又怎会知自己会不会弹?”
“你想要什么?”敖闪闪不信她只是要求自己弹琴那么简单。
“不什么,”红娘叹了一气,“红娘只有这一个要求,而你是唯一一个能够满足我要求的人。”
“为何?”
红娘摇摇,并不作答。
犹豫了许久,敖闪闪还是将手轻轻地放在了琴上。
“铮!”
随着第一琴弦波动的声音响起,原本靠在椅上的红娘,突然生了修的双,纤细的双手,她从椅上站起来,对着敖闪闪微微一笑,随即甩动袖,翩然舞动了起来。
青衣楼里传的琴声实在是称不上悦耳。甚至有些嘈杂。
偏偏所有人在琴声传的瞬间,停止了动作。
蹲在椅上的癞蛤丨蟆放开了怀里貌的侍女,跨坐在人妖上的女扬起了往上看去,二楼在楼追逐嬉戏的两人,停住了脚步。
一个不会琴的人,并不会因为得到了一把天无双的乐就变成天第一的乐师。
但是一个善舞的人,即便琴师弹得再差,也依旧能够在自己的节奏里面去。
到最后,敖闪闪见她的实在是动,脆一指一指拨起了琴弦。
一个接一个的单音节发来对于耳朵的伤害值要少许多。
然而弹着弹着,她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了起来。
一串如盘走珠的琴声从她的手里落了来。
低丨的红娘抬眸,望着她的这个方向,柔柔一笑。
……
敖闪闪曾经在人界的答乎和妖界的妖知上,都看到过同一个问题:喜上一个人是一什么觉?
由此可见,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在上,都是共通的。
大家各有各的心酸,也各有各的痛苦。
弹到后面,敖闪闪才知自己手的琴是什么。
除了外面的那些妖族男,这里的一切都是由红娘的记忆化成,怎么可能有一把普普通通的琴,在这么多年之后,依旧保存完整。
红娘四肢全无,如何能够弹琴,发她先前听到的琴音?
所谓的琴,不过是执念的凝聚罢了。
而她听到的琴音,也只是红娘记忆的一分。
弹到最后,她所幸放弃了对手的控制。
任由红娘的执念带领着她的手拨动琴弦,她只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
红娘的舞还在继续。
有人说她是为了一个男人才离开青衣楼。
男人是真的,可是离开是假的,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青衣楼。
她被她的心上人,一个降妖师,一剑刺死在了青衣楼,从此鬼魂缠绵于青衣楼,难以离开。
她心有不甘,看到那些负心的男儿便心怨念难平,只有杀人能够平复她的怒气。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在青衣楼里莫名死去,青衣楼的生意日益降,楼里的人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到最后,留来的是曾经一直慕着红娘的白衣琴师。
他生富贵,模样俊,却甘愿为了红娘待在小小的青衣楼里,一个普通的琴师,只为红娘弹琴。
红娘死后,他不吃不喝,连弹七七四十九天,最终气绝于琴旁。
那一日,青衣楼突然起了大火,火势熊熊,染红了半片天空。
……
窗外的白雾向上升腾,在天空变成了乌云凝聚到了一起。
先是一闪电划破天际,将整个世界照的灿若白昼,轰隆一声雷随即炸响,好似雷公在天上使了吃的劲儿,要将天空敲开一个窟窿。
空气弥漫着几分肃杀的味。
疾风卷过护城河边的杨柳,将它纤细的枝条扬起,仿佛要带着一起飞向天空。
突然,在整个世界都毫无防备的时候,豆大的雨滴连成一片,哗啦啦的就落了来。
青石板小巷里,熊熊燃烧的大火在倾盆大雨被渐渐打压了气焰,唯独些许个角落还在发不甘的劈啪声。
“咔嚓”一声,三层结构的小楼,轰然倒塌了一大半,了里面已经烧得一片漆黑的房间。
然而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一红衣的女,正在白衣琴师的伴奏,翩然起舞,如同浴火而生的凤凰。
敖闪闪就站在青衣楼的门外。
从她这个角度,只看得见白衣琴师的一角衣袍。
以及红娘一转时,脸上满足的笑。
敖闪闪住了琴弦。
琴声戛然而止。
整个青衣楼在瞬间烟消云散。
正在旋转着的红娘直直地跌向了地上,在落地的瞬间,连同上的衣一起,化作了飞灰。
青衣楼消失之后,敖闪闪所站立的地方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