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文的喘/息逐渐粗重。
他甚至想象得出西利亚哥哥泪光闪闪地为他开脱的模样――道文一定是又疯了,是反复发作的旧伤害了他!道文,快恢复正常吧,求求你……
这使道文好奇,好奇西利亚究竟要被他折辱/亵/弄到怎样的程度才会真正对他生出愤怒与仇恨。
――或许永远都不会。
西利亚早已因内疚视自身如羊牲了,他最终一定会痛苦而恐惧地承受一切。
隐匿的疯狂狠搅道文的脑浆,怂恿他、教唆他。
他卑劣、可鄙地幻想着西利亚。
幻想西利亚服食“玻璃瓶中那些药物”的模样……
幻想(删除10字)……
下一秒,道文的幻想戛然而止。
凹凸粗粝的铁枷把西利亚的手腕箍红了。
说是擦伤未免夸张,西利亚八成都没感觉到teng。
西利亚的皮肤素来min感易红,洗澡时,热的水汽一熏就会泛红。
不小心蹭一下、撞一下,也都会红。
像一颗脆弱的、丰zhang的蜜/桃。
道文愣怔片刻,解开了铁枷。
接着,他收起了铁枷与链条。
他跪坐在西利亚身侧,俯身捧起那被镣铐磨红的手腕,轻轻吹送凉气。
他绝非施虐狂,他并无这类癖好。
但必须承认的是,西利亚与生俱来一种惹人折辱、欺凌、蹂/躏的气质。
或许是由于那清纯与绮艳两相调和的绝色……
过于美丽而纯净的事物,会同时勾起人的善念与恶意,保护欲和施虐欲,此二者常并行出现。
至于哪一种占上风,全取决于那个人是否足够珍视。
“西利亚哥哥……我很抱歉,我会把那些东西扔掉,是它们引诱我……它们引诱我……”道文几乎是匍匐在西利亚身侧的,他低声呢喃着表达歉意,为那些侵占他心灵的疯狂污秽,为那些缭绕脑中不肯褪去的侵占、囚禁画面。在道文神志不清的妄想中,他用他脏污不堪的念头玷污了西利亚,西利亚的皮肤对脏东西过敏,进而红肿、疼痛……
他在向他的神灵告解、忏悔,像个不慎犯下渎神罪过的狂信者。
他的美神,他的灵感之神……
如果西利亚此时忽然醒来,他一定会被道文自我挣扎时扭曲的面容与蠕动的皮下肌肉吓得当即昏迷过去……好在,道文已用妄想与铁枷禁锢西利亚双腕的一幕喂饱了侵占他皮的怪物,那怪物不再因饥饿不要命地摇撼心灵囚笼的铁栅,不再在道文脑内喷吐污言秽语,在西利亚醒来前,道文成功地摁住了它……自然,是暂时摁住了……它就是道文恶念的凝聚,像颗不致死的肿瘤,道文只能与之共生……
道文埋头,痴迷、贪恋地亲wen西利亚磨红的手腕,他用淋漓的涎.水洗去腥冷的铁锈味儿,用柔.软的唇瓣抵消铁枷的坚硬摩擦,仿佛这一清洁之举便能赎清他思想中的滔天重罪……
不,那不可能。
他脑中对西利亚的那些妄念足够他上十次绞刑架。
清洁过西利亚的手腕,道文从后面轻轻拥住他。
他不忍禁锢他、对他…………但他至少可以做些别的,无伤大雅的,西利亚不会察觉到的……这样一些事。
……
煤气灯的光芒在剧烈摇撼中抖得像风中的悬露。
……
翌日。
西利亚在窗外黄莺的啁啾声中醒来。
他昨夜原本想哄道文入睡,结果自己先睡过去了……
他匆匆扭头查看道文的睡眠况,还好,道文没像失眠最严重那阵一样彻夜不眠,他沉睡着,呼吸均匀绵长。太阳的暖光浸透窗帘,落在道文低垂的睫
上,落下一条细窄淡影,那使他棱角分明的脸柔和了许多,透出几分孩童似的天真。
西利亚眸光温柔,他伸手,轻轻抚了抚道文璀璨的金发。
虽然道文流露出的眼神偶尔会令西利亚寒直竖、浑身发冷……
可西利亚此时无比确定,这就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道文,那个为他冲入火场的道文,或许头部的伤使道文偶尔显得疯癫……但他永远都不会伤害他。
“呼……”西利亚轻轻吐了口气。
他该洗漱、换衣,去文法学校上课了。
不过在那之前……
西利亚忽然凑得离道文近了些。
随即,他俯身,在道文蓬乱的金发上浅浅印下一吻。
第80章 番外(西迪X约瑟佩)(某一段生命历程。...)
护林人的小木屋。
壁炉中松木燃烧。
火光映得枝条膛红, 灼出粘稠油亮的松脂,厚腻地裹住皲裂的树皮,“啪”地爆出一簇火花, 松香满室。
年少的护林人偎在壁炉旁沉睡。
那是一张易于拖动的窄床,上头厚厚地堆积着少年能搜罗到的一切织物, 山林深冬的极寒能冻裂金属, 他不得不穷尽一切御寒手段。
少年体态单薄,纵是盖得再厚实, 浮凸出的身形也是细窄一条,为护住热气,瑟瑟蜷着,秀气的鼻尖与面颊被火烤得透红, 却不见汗。
他是护林人的儿子, 长大后,自然而然接替了这份勉强能糊口的活计。
毕竟除了这个他也做不了别的, 他天生残疾,一腿瘸,一手畸形,一眼盲,半边身体没长好。
他睡得很沉。
因此,当厚重被褥被掀起一条窄缝时,少年毫无察觉。
就更别提那o@搔人耳膜的、鳞甲刮过床缘硬木的响动了……
一条身长抵得上三个少年的巨蟒正蜿蜒扭动, 滑入层层堆叠的织物中……
少年终于觉察到异动,不安地翻了个身。
可寒夜中珍贵的热源很快就使他因异动稍微绷紧的神经懒怠下去了。
――感细腻曼妙的蛇鳞与皮肉热烫得堪比被正午日光烤炙过的岩板。
身体本能渴望着舒适温暖的安睡,少年拥住巨蟒, 再次坠入深眠。
一颗硕大的蟒头钻出被沿,枕在枕上, 蛇吻与少年的唇瓣仅隔一张莎草纸的距离。
那巨蟒鳞片斑驳,多剥脱,暴/露出鳞下淡色的肉,残存的鳞片色泽晦暗,斑白惨灰,透着一点极淡的青。
显然,k受到了极重的创伤。
“嘶嘶……”k弹出猩红蛇信,“嘶,嘶嘶……”
k在倾诉。
倾诉暌违多年的刻骨思念。
一如往日,k用蛇鳞温暖着他。
k已在壁炉前吸入许多热量,k烫得像块暴晒过的岩板,k心疼他在深冬忍受寒冷……
k用蛇尾卷起少年冰凉的手,为他焐热,哀怜地亲吻着畸形的那一只。
那只手蜷曲如鸟爪,连骨骼都细小得像只山雀……
k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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