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
，系统09就知
自己应该是跑不掉了，于是认命地问：“宿主想知什么？”
贺砚予沉默片刻，他用了很短的时间去理清思绪，随后
照顺序问了自己最在意的几个问题：“主神的目的，是要抹杀我吗？”
系统09：“……”
它试着逃避：“宿主这个问题，是不是太……”
贺砚予：“是或者不是。”
系统09
哭无泪：“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抹杀，只是限制你的能力，将你留在世界塔
，因为你的系统
理
比我们
大太多，有别于其他智能生命，所以如果有你在的话，可以维持世界塔很多年的运转。”
没听见贺砚予说话，系统09连忙说：“宿主，我在这之前真的不知！是那个人刚刚解锁了系统的秘密区间我才知的！”
贺砚予听到这里，再次沉默
来，接着他说：“所以，从来都没有任何地方容得我。”
系统09想要开，却说不话。
贺砚予说这话，但神
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正如同他从前所说，他
受不到悲伤这
绪。
他接着问：“苏隽，就是苏咎博士么？还有我在此之前遇到的那群，苏晤，苏明翡，还有苏戚，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吗？”
系统09为难：“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远有脚步声拨开树丛匆匆地追赶了上来。
第77章 第四个世界 没有谁能够让你伤心，我也不可以。
贺砚予转过
去的时候, 正好撞见那人拨开树叶朝这边走过来。
他明明用的是苏隽的躯
，行为和神态习惯都和苏隽相似，但贺砚予此刻却百分百确定他必然不会是苏隽。
至少已经不是原来的苏隽。
贺砚予看着他走近自己, 心里面已经迅速从刚才系统09的话以及之前发生的事作了自己的猜测。
系统09说它最初并不清楚主神的目的，而这个“目的”，是通过被解禁的信息才终于在刚才暴
来的, 而解禁那些信息给系统09的, 正是
前的“苏隽”, 或者说当初将贺砚予所制造来的A74空间最权威的智能生命制造者苏咎。
苏咎之于贺砚予，就像是苏隽之于傀儡雁羽, 多年前贺砚予被制造来作用于战争，是苏咎每时每刻带着他，教会他作为人类的, 也是苏咎在他的系统设权限，令他封锁了所有的。
当然，最后苏咎也
了和这个世界苏隽同样的选择，在和平世界容不他这个战争机的时候, 他选择将贺砚予
了去。
贺砚予记得他, 但不代表他对于贺砚予来说很重要。
“我终于找到你了。”苏咎
着气，这样
的运动对他来说显然还不习惯，他来到贺砚予的面前，抬手牵着贺砚予的手腕：“虽然多
了
时间，但总算没有太晚。”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样的话, 贺砚予盯着他此刻扣在自己腕间的手，明显并不习惯这样的接
。
苏咎于是轻声又说：“我是苏咎, 你认不我了吗？”
贺砚予冷静：“我知你是谁，不需要调。”
苏咎怔了怔, 像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贺砚予对他这般疏远而漠然的态度，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认自己。
相反，正是因为认了他，所以贺砚予才会是这样的神态。
苏咎在站定半晌之后，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勉对着贺砚予个笑容，继而：“当初我那样对你，你现在对我这样的态度也是我罪有应得。”
他说到这里，却又禁不住抬起
仔细观察着贺砚予现在的模样：“抱歉。”
贺砚予沉默片刻，转看向远，他们这时候已经到了树林的尽，从贺砚予现在所站的这个方向往前看去，可以看到太
已经半沉于山间，贺砚予面
沉静的看着这场日落，淡声：“现在没有必要说这个，说说你来的目的，以及主神的打算。”
苏咎神态认真地，随之又轻声问：“你还是相信我的，是么？”
贺砚予坦然而丝毫没有半犹豫：“数据表明，你从来不会说谎。”
这才是他肯认真听苏咎说话的原因，而不是因为所谓无用的“相信”这绪，贺砚予从来不会因为而理
地去相信谁，他只相信数据的分析和判断。
苏咎听着他这番话，不觉得有所问题，反倒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的神态比之先前要放松了太多，从最开始见到贺砚予时候的绪激动，到现在他终于说这些话，他的心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终于开始能够以轻松的姿态和贺砚予说话。
苏咎笑过之后：“有时间听我说个故事吗？”
贺砚予回应：“如果你语言足够简短的话。”
苏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讲求效率。”
贺砚予回答得理所当然：“我上的程式是你设定的，你最清楚我是什么样，人工智能没有那么多心思去会久别重逢，我只想用最简单的方式
清楚真相。”
苏咎凝视着贺砚予的睛，摇说：“其实你可以会的，你曾经是有人类的的，我教过你，而你学得很快。”
贺砚予：“我不记得了。”
苏咎手掌扶着边的树
，脸上的笑容透着无奈：“是的，因为你已经将系统给封锁了。不对，准确的说并不是系统，它只是你自己会的受，但现在你的系统阻止了你去会那些受。”
贺砚予认真思考着苏咎所说的话，随后：“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好。”
他没打算再就着这些话题继续聊去，只提醒着苏咎：“你该说我想知的事了。”
苏咎，他低，右手置于耳侧，突然没再开，而等到片刻过后，他像是通过某方式
了什么，这才又重新抬对贺砚予：“我刚才解锁了你随系统的另外
分权限，它现在应该可以带你看到更多的真相了。”
他说完这话，神态略有无奈，轻轻颔首：“抱歉，我来得太迟了。”
贺砚予默然不语，他不明白苏咎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也循着苏咎所说，在脑海唤起了系统09，问：“他要你给我看什么？”
系统09的表现十分迷茫，听到贺砚予的询问，它迟疑着：“我也是刚收到解锁提示，宿主……一起看？”
贺砚予简洁：“放来吧。”
系统09连忙应声，接着将这些解锁的资料全送到了贺砚予的面前。
这些资料，如果被准确的说来，更像是一串记忆，一串和贺砚予有关的记忆。
通过系统09，贺砚予最先看到的是实验室的监控画面，画面的场景他没有见过，但那个实验室却是贺砚予所非常熟悉的，因为那里是他诞生的地方。
当初苏咎制造他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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