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予认真说:“我们已经离开那座城堡了,我们现在不需要以主仆相称,你如果没有吃过东西,不如坐来跟我一起用餐?”
他这些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理应是要这样。
而苏戚听到他的这些话,却禁不住脸变了变。
贺砚予很难去形容苏戚听到他这些话时候的神态,但他能够确定的是,对方这神态绝对不是兴。
应该说更像是惶恐。
贺砚予微微蹙眉,他正想要继续说上几句,让对方放松绪,然而话还没有说,他就见面前的苏戚突然之间在他面前单膝跪了来。
苏戚垂着,低声说:“是不是属错了什么,还请主人惩罚。”
第51章 第三个世界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贺砚予低看他。
苏戚没有抬, 他语气的惶恐听起来不是装的,而是真的。
系统09这时候已经在贺砚予的脑发懵地问:“他在什么?”
贺砚予没理它,他问的是苏戚:“你觉得我是在怪罪你?”
苏戚摇:“属不敢。”
贺砚予:“……”
他闭上睛, 指尖动了动,了让人离开的手势:“我自己用餐,你去吧。”
苏戚微微抬, 看着贺砚予时候的目光带着些许复杂的, 静了片刻之后, 终于转离开房间。
到苏戚离开之后,贺砚予才重新睁开睛, 低开始去理自己面前的。
系统09:“他的思维,为什么我没法通过推算得结论?”
贺砚予用餐的时候通常不会开,即使是在脑说话。
等到慢条斯理举止端庄的吃过了东西, 他才终于回应:“你两个版本的理也没办法推测他的思维。”
贺砚予没办法解释苏戚究竟在想什么,他能够找到的解答只能是,因为苏戚从心里,就只认定他是贺砚予的仆。
而仆是不能够对自己的主人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可是这明明是最容易打破的东西。
贺砚予决定再想办法尝试。
不过非常不巧的是, 在这之后不久, 贺砚予就生病了。
贺砚予本的躯是不会生病的,但在各小世界里执行任务的时候,生病和受伤是经常会有的事。
但是在这个世界里,贺砚予生病的次数是最多的。
因为质虚弱的关系,贺砚予几乎每过两三个月就会病上一次, 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病,但是小病却是缠绵不断。
这也是每天苏戚都会盯着贺砚予服药的原因。
而这次, 大概是因为换了新的环境,初来这颗星球无法习惯的原因, 贺砚予生病起来状况比之前都要严重。
说是这么说没错。
不论从温来看,还是状况监控来看,或者从贺砚予苍白的脸来看,他的病都格外严重。
但此刻系统09却只想说:“宿主,您现在的状况应该很糟糕才对。”
贺砚予坐在桌旁喝茶看书:“嗯,确实不太方便。”
系统09:“……”
不是不太方便的问题,普通人如果病到这地步,早都应该烧得意识不清浑无力了,但贺砚予却表现得像是完全没事,这怎么说都有不对劲了。
明白贺砚予当然不像是普通人那样脆弱,但系统09还是忍不住提醒:“照普通雄虫的质,病成这样应该已经没有力气再坐起来了。”
贺砚予杯举到边,听见这话稍微蹙了眉:“雄虫的意志过于脆弱了。”
系统09:“……不是雄虫脆弱,是宿主的意志太了。”
它赶说服贺砚予,让他稍微表现得像是正常雄虫那样。
而贺砚予也非常的合,在试了试自己额的温度,又看向镜当苍白的自己过后,他终于还是照系统09给的建议,回到了床上躺好。
苏戚是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回到房间的,因为早上贺砚予的病并不严重,而且也没有表现来,所以苏戚并没有发现端倪,等到现在他门看见贺砚予闭上睛脸苍白的样,他几乎是立刻来到了贺砚予的床边。
发现贺砚予闭睛似乎没有意识,苏戚搂着对方小心唤:“主人?”
贺砚予没有应声,他的确有故意不想应声,但也是因为以他现在的病况,照正常雄虫的状况来说,他的确不该还清醒着。
于是他以这样“昏迷”的状态观察着苏戚的行为。
苏戚其实不该有多张,因为从很早之前开始,苏戚就跟在贺砚予的边,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质。
这是贺砚予所以为的,但事实上贺砚予发现,苏戚搂着他的手依然是微微颤抖着的,他仿佛把贺砚予当成了不能磕碰的珍贵品,连搂抱的时候动作都不敢稍重。
并且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依然保持着拘谨的距离,不敢让贺砚予贴在他的。
正如贺砚予所知的,苏戚对贺砚予生病的状况其实有着充足的经验。
他在最开始探了贺砚予的温,然后又找了退烧药喂贺砚予吃过之后,看起来就比之前要冷静了不少。
他陪在贺砚予的边,照顾了他几乎整晚的时间,其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微不至,直到后半夜,贺砚予发烧的状况好了许多,他才算是终于稍微松了气。
而这个过程,贺砚予全都看在里。
在最后确定贺砚予已经没有大碍,而苏戚准备要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盯着床上的贺砚予看了一阵,随后再度在床边俯垂了。
系统09在经过了多次的失望之后,已经不会再大惊小怪,它将贺砚予的行为纳了数据库:“据数据显示,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你但是不敢让你知。所以他这次肯定也不会吻来。”
而苏戚也的确没让系统09的猜测落空,他在盯了贺砚予会儿之后,重新站直了就准备要离开。
但这次他没能够离开成。
因为贺砚予就在这时候睁开了睛,并且拉住了他。
苏戚甚至没有来得及开,贺砚予就在他之前说:“跟我说说话吗?”
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脸颊在被枕的衬托显得更加苍白。
大概没有雌虫能够忍心在雄虫这样的时候拒绝他的请驭严言求。
但苏戚却在短暂地怔了瞬间之后,站直说:“主人,您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贺砚予打断他说:“我认为说清楚某些事,解开心结会比休息更有用。”
苏戚再度垂眸,温和又听话的模样。
但贺砚予却说:“抬。”
雄虫大分都拥有着对雌虫的掌控权,即使他们从力到恢复能力都远远不及雌虫,但雌虫愿意通过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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