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关上房门,几乎是逃走般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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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似乎比平常更为漫。
苏晤躺在床上辗转着,却没有睡着。
他不时会坐起来,在台烟,在床边久坐,他的视线久地凝在贺砚予房间的那方,想着那人是否已经睡,但却始终不敢步房门去求证。
那个对他来说最珍贵的人,现在也成了让他最为狼狈的人,他不敢去接近,却又始终怀念和幻想着他往日的温柔。
苏晤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如何睡去的,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屈缩在台上,脚边是满地的烟灰。
拖着酸痛的,怀揣着满腹的心事走去,苏晤看到贺砚予和贺昭昭已经醒来,父女两人正在低声说着话。
贺昭昭今天不需要上学,正乖巧地坐在凳上。
而贺砚予替她牵了牵裙摆,又开始专注地给小姑娘编辫。
所有的景象都异常地温馨满,只是苏晤被排斥在这之外,他不过才刚靠近,就立即得到了贺昭昭戒备的神。
从前的苏晤不在意贺昭昭,也不在意她的防备,但在昨晚听到贺砚予的那些话之后,他再去看,却突然觉得这目光开始刺起来。
苏晤意识到自己被贺砚予的话动摇了。
他从前的没心没肺就像是在嘲笑他自己,嘲笑他现在连接近自己伴侣孩的资格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应该快完结啦,个世界还没决定要写什么题材,在这里征集个意见啦
暂时有虫族,古代修真,末世,或者再写个现代题材的……
选择困难犯了!
第40章 第二个世界 我想让自己不再后悔。
苏晤再次接贺昭昭是在两天以后的晚上。
在听到贺砚予对他说过那番话之后, 他想了有很的时间,但对于从来都没有真正承认过错误的人来说,有些事要起来会比想象更加艰难。
对于苏晤来说, 他能够接受贺砚予的所有指责,但对于其他人他还没有这样的耐。
但现在,他即使百般不愿, 却也还是莫名有了想要尝试的意思。
贺砚予说他的心里没有责任, 心里面只有自己, 他想要让贺砚予知,他也可以为了贺砚予任何事。
贺昭昭是在晚上回来的, 这里原本有专门负责饭的厨师,但因为贺昭昭吃不惯其他人的东西,所以自从贺昭昭来了之后, 负责饭的人就成了贺砚
以前苏晤和贺砚予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贺砚予负责饭,时隔六年苏晤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贺砚予所的东西,经过这么的时间, 苏晤终于在沾了贺昭昭光的况又吃到了同样的味。
尽贺砚予并没有特地替他准备吃的, 但苏晤厚着脸,凭着贺砚予的个也绝对不会真的赶走他。
所以贺昭昭放学回家的时候,贺砚予多半都会去厨房里面忙碌,而这时候,苏晤也就难得有和贺昭昭单独亲近的时间。
看着贺昭昭坐在自己房间的小凳上, 趴在桌上写写画画,苏晤怀揣着纷的心思, 来到了贺昭昭的旁。
他想不到如何开,于是只能轻轻咳嗽了声, 试图引贺昭昭的注意,让她发觉自己的存在。
贺昭昭倒是很快就注意到了他,只不过小朋友的反应比他所想的还要大,猛然一站起来,慌着小脸去遮桌上自己刚画好的东西,几乎忍不住叫声来。
原本还算平静的小孩,这时候因为苏晤的靠近,脸大变,看起来仿佛立刻就要哭来。
苏晤的心也随之沉去。
这几天里,贺昭昭对于他始终是这副反应,仿佛他是什么罪无可恕的大恶人,小孩只要接近他就肯定会被吓成这副连哭都不敢哭声的样。
他想要接贺昭昭的心思,因为对方的反应而消减了大半,他站定在小孩的面前,面沉黑又不肯声,看起来更加吓人,上的气势几乎让贺昭昭想要立刻跑去向她的爸爸哭诉。
苏晤耐着看着这个个才不及自己腰间的小家伙,勉让自己脸上堆了个近似于笑的表,说:“你在写什么?”
他不像贺砚予,在对付小孩的时候还有专门对付小孩的那语气,所以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语气就像是在他在市办公室对着一堆文件向秘书说话时那样。
往常连年纪不小的秘书都能够被他的语气给吓到不敢说话,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贺昭昭,当然也禁不起这吓唬。
不过是才听他说了这么句话,贺昭昭就瘪了嘴。
苏晤见状皱起了眉:“你哭什么?”
他的本意不是计较,而是想要清楚对方哭的缘由,但这话被他说来,却立刻就成了兴师问罪。
贺昭昭遮着自己面前的东西,连忙摇,惊慌:“我没有哭,我,我也没有画什么东西,你不要看!”
苏晤眉皱得更,他本来没觉得如何,现在看贺昭昭这反应,脸忍不住又变了些,脆走到贺昭昭的面前,伸了手:“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说话之间,他轻而易举地把东西从小孩手里抢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
贺昭昭画的似乎是什么有节的画面,苏晤用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慢慢看这似乎是和昭昭准备的“拯救爸爸从大王的城堡里脱”的计划。
最后这行字是贺昭昭自己写在面的,不过因为有不少字不会写,所以用了拼音,让苏晤多认了会儿。
苏晤看过这图之后表更加复杂。
贺昭昭小手攀着桌面,微微有些颤抖,看起来显然觉得自己已经在劫难逃。
在贺昭昭的里,这个大王在发现她的计划之后,必然已经愤怒万分,试图把她这个想要救人的家伙给罚一顿。
但事实上苏晤却并不生气。
准确地说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去生气,他当然不会真的和个小孩去计较这些,并且这小孩肯定也不可能真的从他的手里面把人给救去。
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孩会恐惧他到这地步。
自从上次贺砚予对他说过那些话之后,这几天里苏晤在面对贺昭昭的时候,始终有谨慎地以更好的态度去应对这孩。
但这好像并没有改变任何事。
他皱眉不解,而就在他还打算再与贺昭昭继续谈话的时候,贺砚予已经走了过来。
贺昭昭见到贺砚予,顿时如同在溺的时候抓住了浮木,立刻越过苏晤朝着贺砚予飞奔了过去,几乎是扑着到了他的怀里,脆生生地喊:“爸爸!”
贺砚予抱住孩,小声关心了几句,等到小孩恢复了心,不再全发抖,他才又抬看向了旁边如同石像般僵立着的苏晤。
苏晤莫名觉得自己也像个小孩,在被贺砚予注视到的时候,心虚就开始钻来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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