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荇也在手被握住的同时看向他,问了一句:“那我现在和你比,谁更厉害?”
“你更厉害。”他接的话无比舒畅自然,听不一丝恭维的语气,让人信服舒适。
玉荇才不信,她又不是没听过他教授她时的演奏,分明还差着,不过她也十分满足了,对于得到他肯定这一。
她顺着方向靠在他怀里,被他搂住肩膀。
“苏琅,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弹这首《凤求凰》的模样,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想我这辈都忘不了了。”
少女叹着,似乎十分怀念那一天。
苏琅将她抱了些,语气有些调侃:“我也还记得你听清了这曲的义,当即就又张又脸红,还问我为什么突然选了这一曲。”
玉荇抬,可见的是他的完颌,还有那淡薄的。
她大着胆抬手,微凉的手指捧着他的脸颊:“是啊,不过我现在懂了原因。”
那时他们的关系才有了展,玉荇也不敢相信太多,他是在上元节让她改了称呼,还从一开始都对她那么好,可是她还是不敢奢求太多的。
在玉荇心里,自己永远是那个不敢和他这样耀的人站在一的胆小女,即使她从他这里学到了很多,远离了妹妹和母亲的刻意压制,现在站在妹妹面前也不比她差,她也不一定认为自己就足够站在他边了。
苏琅低垂了眸,任由着她的手指慢慢往上,却看到那手指距离了他最后一,生生停来,怎么也不再挪动了。
他是太,不是什么样的太,受不受皇帝喜,对于对方来说,份上都隔着遥远的距离,他已经教会了她许多,剩的时光,需要他们共同走近和确定。
而他,也要去自己该的事去了。
“玉荇,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苏琅没有制抓着她的手再一步,而是对怀里的人这样说。
“好。”玉荇没有询问他任何理由,就只是应。
城的某树丛。
裴连城两蹲着,实在受不住了,也不自己世家弟的脸面,直接坐倒在地,用手敲着自己酸痛的,嘴里抱怨:“你说,这太与玉姑娘分别,凭什么我们要藏在这里受苦受累的?”
旁边的贺还在巡查四周,时刻预防着不怀好心的人接近,脑的那弦依旧绷着。
她听了他这话当即一个白:“这是我们的工作和任务,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抱怨个什么劲?裴大少爷如果嫌累,就赶回去,别妨碍我公务!”
裴连城:“……”
这个不识好人心的臭丫!
“哎,不是。”裴连城挪到了她面前,正对着她认真问,“他一个人逍遥快活,让你一个姑娘家守在这里维持警戒,你不觉得你家主很不近人吗?”
贺听了这话就怒了,手里的利剑一秒钟鞘,当即放在他的脖颈:“裴连城!我劝你次不要随意污蔑我主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还不成吗?”裴连城举起两只手投降,等对方收回了剑走开,他这才小声嘟囔着,“苏琅给你了蛊了?这么忠心?一个小姑娘,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真是不可。”
裴连城觉得烦闷,理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可是看到那被派遣独自警戒着四周的人,又有些放不。
他觉得他真是有病了,被人没了好脸还不走。要是换当初在京城,为河东裴氏的家族里的嫡系弟,要是别人敢对他这样,别他是女的男的,保准让他/她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克星!
苏琅拉着被蒙住睛的女孩一步步小心走着,玉荇又一次问:“苏琅,还没到地方吗?”
他带着她来到这里草丛的最心,这才停来。
“到了,不过还没好,你稍等一。”
说完这话,玉荇只觉她的耳边一阵气过,如果没猜错的话,是边这人的功打来的。
想当初她还天真的想要教他习武健,如今他自己的武功平已经她许多了,也不知他是如何成就的那一功夫。
这个人上有很多秘密,他愿意在她面前破绽,不刻意隐藏,玉荇也不会辜负他的心意,投全心的信任,从不追问。
她只要知她从始至终心仪的那个人是他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苏琅来到她后,亲自为她解来蒙的飘带。
“好了,可以睁了。”男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她也听话的第一时间恢复了睛的光明。
玉荇看向前方,却被睛的景致惊呆了。
他们两个人的周围全都是飘散的发光小虫,分布在四周,丽又神奇。
少女怔怔的瞧着,苏琅握着她的手偏看向她:“喜吗?”
“这是萤火虫是吗?你从哪里找来的?”她转和他对视,里有着亮光,“我很喜,不能再喜了。”
听了她这话,对方愉悦的笑了声。
第181章 [十五]
那些萤火虫飞来飞去的, 苏琅伸手抓住了其一只,放到她面前观看。
玉荇小心翼翼的捧着两只手,目光希冀。
他看懂了她的意思, 将微微闪着光亮的小虫放在了她手心。
她盯着落在她手心的萤火虫, 充满了十足的好奇。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所谓发光的虫,过去都是听苏琅无意讲给她知的。
“玉荇, 你已经十四了, 上也要及笄,不如这字就提前取了吧?”
玉荇看着萤火虫,而苏琅则看着她,慢慢说了这句话。
在这本小说世界里,寻常人家的姑娘没有名更没有字, 都是照家里的排行换几娘, 而能够正式起名的人家,通常会先给孩取了名, 等到女十五及笄, 男二十弱冠时冠上字。
女主玉徽那属于个例,主要是想表明玉崔氏对她的,和女烈对比。
取字不是小事, 都是选择自己最亲近, 最重要的人来抉择。
可是苏琅清楚,对于玉荇来说, 不是她的父亲还是母亲,她都和他们算不上亲近,即使不被忘记,也不会喜他们赋予的字,更何况还不一定会认真给她选择, 或许只是敷衍取来。
玉荇放走了手里的萤火虫,目光闪烁。
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这本来十五及笄的仪式被提前,那么只能说明他迫不得已,到时候肯定不在她的边。
京城……
那个地方那么远,他真的不愿意带着她去吗?
“好,那你说改叫什么?”玉荇望着远飞动的萤火虫,声音放轻。
“你名为荇,不如就起谐音‘星’,就像是这抬就能看到的天上的星星,还有着我们边飞舞的,能够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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