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
躺着的地方是熟悉的床,上是她常穿的睡衣,脸上也是没有残留的妆……陈柏升那个格估计是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让别人对她动手动脚,所以不用想也知衣服和妆都是谁解决的。
“噗、哈哈哈……”
脑补着陈柏升板着脸给她卸妆的画面,张绮忍不住笑声。
笑够之后,张绮起梳洗完后,走房间。
屋不见陈柏升的影,张绮找了一圈,最后来到书房门。
“确定吗?”
屋里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怒,张绮顿了一,缩回正要开门的手。
许久,又听见屋里的声音响起:“我知了。”
之后再没声音传,张绮这才伸手敲门。
“来。”
张绮推门而,看到陈柏升靠坐在办公桌边着太,一副疼的样。
见她来,陈柏升放手:“饿吗?我刚让人送了饭菜过来,应该还是的。”
张绮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走到过去,扶着他的慢慢给他。
短暂的愣怔过后,陈柏升舒服地叹了气,后仰着脑袋靠在张绮肩膀闭上了睛。
过了好一会儿,陈柏升伸手握住张绮的手腕,起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很累?”
看着他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张绮轻拍着他的后背,问。
陈柏升了,完后才想起这个姿势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又应了一声:“嗯。”
从当初被陈锐半是诱骗半是胁迫地带回陈家开始,到后来夺权成功至遇到张绮之前,这段时间里过得有多辛苦,恐怕只有陈柏升以及一直跟着他的李非和孙军才知。
在外人看来,陈柏升虽然年轻但却手段了得,是个难得的人才,同时也是一个大的存在。
尽除他之外的陈家人早已一代不如一代,但蚁多还能咬死象呢,陈家那么多人,哪怕他们再废,那也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对付得了的。
可陈家这个私生却在略施手段之后,毫不费力地将陈家完全变成了自己的之。
他们不知他在隐忍的那几年里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晚上连睡觉都不踏实;也不知他在爆发之前忍受了多大的屈辱,连给自己母亲收尸都要偷偷摸摸……
在外人看来,陈柏升是很轻松地就到了别人不到的事。
至于与结果无关的其它事,外人不知,他们不想知,他们也不需要知。
“没事,有我在呢。”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张绮轻声地安抚着他,“累了的话就好好休息吧。”
“,你还会离开吗?”
陈柏升问着,声音听起来有闷闷的。
“阿升,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张绮笑了笑,接着说:“除非你不需要我了,不然的话,我哪里都不会去。”
假如陈柏升不需要她,那么为了尊严,哪怕没地方去她都不会继续留。
如果他还需要她,那么两个能够理解对方的痛苦又能彼此信任的人,便可以互相搀扶着在这个望横的冷漠世界里继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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