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又是好的一天。
忽略掉某个在我的酒吧让五六个骨(即那些专门睡乐手的姑娘)给自己的某个吉他手,以及试图在我门自焚的黑金属狂好者,还有发酒疯边奔边四呕吐的行为艺术家的话。
毕竟在枯树大,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里可是摇乐,朋克,前卫艺术,毒品赌博还有其他一些七八糟的东西的天堂。
我打开了电视——此时是当地的新闻时间,一位金发女郎正在念着最近的新闻。我见过她,在我的店,我看见她和另一个亚洲女人走到了厕所里,过了好一会才来,来的时候两人都蓬垢面,妆得满脸。
“一条新闻。最近门的摇乐队黑珍珠乐队正在持续巡演,今天将在我市的鼹鼠演俱乐表演,请喜的朋友千万不要错过.....”
黑珍珠乐队?我只知这是个国的摇乐队,似乎玩的是华丽金属那一,我曾经买过两张他们的专辑,质量确实也还可以。不过也就止步于此,没有一步了解。
门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我抬看过去,发现是一群人熙熙攘攘地走了过来,是几个黑发的青年,间簇拥着几个金发和红发的姑娘,我注意到里面有个尤其漂亮的姑娘,材很挑,一像金一样明亮的发用发胶打理得蓬松凌,穿着一件豹纹的衬衫,还有一条黑,手上和脖上都着很多首饰。可能是乐队和他们的女伴吧。我想着,就招呼了他们坐,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了来,开始夸张地不知讨论了什么起来。等菜上齐后,我上前去和他们搭话。
“哟,兄弟,有面生啊!你们不是本地的吧!“
“我们是国来的,黑珍珠乐队,你知吧?“其一个黑发的对我挤眉。
哦,这不就是刚刚电视里提到的。我和他们说自己对他们的乐队早有耳闻,且还有收藏他们的专辑。
“好品味,老兄!”他大笑“我是吉他手,这是鼓手,然后我们贝斯手今天没来,我们车开到一半车抛锚了,他负责在那修车。”
“以及,这是我们亲的主唱——”他指向了我刚刚看到的那个“漂亮姑娘”,后者对我笑了笑。“哦,噢……你好!“我和他打了个招呼。
好吧,喜打扮得像个女的的摇乐手不在少数,但真正能漂亮到让人雌雄不分的还是少之又少,我自认阅人无数,现在还会认错别实在是可耻。
“我是贾克.赫本。”
噢,取个女名的摇乐手也不在少数。
此时凑近了距离看,更觉着赫本得漂亮了。像宝石一样通透的蓝的睛,丰满的嘴,嘴角稍微有些红开。或许是因为喝太多了,也有可能因为他在这之前了一发,他现在神恍惚,瞳孔有些聚焦不上,柔的嘴时时微张闭合。
忽然,他定定看住了我“你——”我心一“你得好像……铃薯!哈哈,来一杯,味的,伏特加!”说完后,赫本就一砸向了桌,桌上的瓶瓶罐罐发乒乒乓乓的破碎的声音。旁边的队友们都哈哈笑了声。
“你别理他,他刚被女朋友甩了郁闷得很。”
“甜心,别那个婊了。”旁边的女郎环抱着赫本,亲吻着他的嘴。看两人柴烈火,我默默地了别就离开了。
好吧,在厕所间,我一气。我要赫本喜上我。
这不是个目标,而是个指令,这就牵扯到一些玄学的东西了,不便解释。只要知我有个特别的能力,能够让在我店里的人上我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嘛就别太介意了。不是陌生也罢,仇视也罢,嫌弃也罢,只要我想,那这个人就必然会上我,甚至愿意为我一切事——当然这也有局限,当他去的时候,这个效果就会立刻消失,他也会忘记在这个状态和我发生的事。
不得不说,真是个方便的能力,尤其是在小说。
旁边的厕所间门打开了,一位女士边整理着衣服边走了来——貌似是刚刚在和赫本亲的那位。我探看,里面果然是赫本。
“哟,你不是......”话还没说完,我看他愣住了。看来能力奏效了,我想。
赫本回过神来,了一个甜的笑容,猫一样的画着致线的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嗨,甜心。你也要加吗?”他眨了眨睛
“你喜男人?”我故意这么问。
赫本耸了耸肩“当然不,至少之前是这么觉得的——在遇到你之前。人生总是充满惊喜不是吗?”他拉着我的衣角把我扯到他边。
“你和男人过吗?”我抚摸着他的脖,上面还有没净的红,他颤抖了一。“没有...,有恶心。”当然,因为你本不喜男的,我心想。“不过台上唱嗨了的话有时倒是会和队友亲嘴“赫本补充。薛定谔的男同。我又想。
“你和刚刚那个骨睡了吗?”
“嗯哼,只是让她给我了罢了,你要想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来一发,只要你不怕你的老二一不小心被我咬来。“赫本了个的手势。
我挑了挑眉“别担心,我的老二只会得把你的牙磕掉。“赫本爆发大笑,然后跪坐到了地上,拉开了我的拉链“嗯……说真的,我还没给男人过”“就像你你的话筒一样就行”“你想要我对着你的唱歌吗?”赫本又笑了。
他住了我的,在尖端上转了一圈,然后缓缓吞了一截,又迅速吐了来。“,味可真不好——要不来香?”我没理会他,只是摁了摁他的“他妈的别抓了我的发起来很麻烦的……我继续啦!”赫本调整了一姿势,改成鸭坐在地上。他仰起,用尖一一地逗着我的,涂着指甲油的手不轻不重地我的,我哼哼一声,了半,把他本来就开的红又蹭去些。“乖孩,别急。”赫本亲了一我的,再次缓缓地住我的,一一地到了底。我能受到他狭窄的,能发妙声音的咙包裹住我的,着,附着。我发一声舒服的叹气声。
赫本似乎有不舒服,睫轻轻颤抖着,不过他还是开始扭动脑袋吞吃了起来。他金的发不停盖住了脸,因此他不停地用手将发顺到后面去,了他凌发的发红的着珍珠耳环的耳朵。我玩着他的耳环,赫本张向上看了我一,浅蓝的睛倒映了我的样。
在我快的时候,赫本吐了我的,嘴和之间黏糊糊地拉了一条银丝。他张开嘴,吐,双手作捧状,我一抖,全都在了他的嘴里和脸上,还有一些滴落到了他的手心里。
“哇哦。“他叹。
“贾克赫本你别他妈发了,晚上还他妈有演呢!“我听到门外黑珍珠成员在狂拍门。“去你妈的,来了!”赫本大吼。该说不愧是专业的还是怎样,过后声音依旧洪亮。“宝贝次见。”他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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