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纠缠之间,已然呼沉重,动难耐。
谢湘将手探向妻,果然手黏腻,他放开新乐,不怀好意地笑:“怪不得这么老实,原来面都泛滥成河了。乖女儿,你既想要爹爹你,就该早说,端着什么?到来还不得求着要吃你爹爹的龙。”
新乐皱起眉,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赤在野外与人苟合,不耐烦地促:“你不要废话了,快快!”
某人越发来了兴致,慢悠悠:“明月当空,繁星烁烁,秋林婆娑,清风浅浅。如此幽景雅趣,殿却视而不见,一味促本座与你好,满脑翻云覆雨,未免……咳咳……太要了吧。”
“……”
新乐气血翻涌,若不是自己此刻挂在对方上,简直就想立刻转走人。但转念一想,这素来喜满嘴话,逞些之快,与他斗嘴,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一旦自己豁去对他撒求,他本就忍不住。
小公主一气,搂谢湘吻上他的耳垂磨咬舐,沿着脖颈一路往,在勾结凸起轻轻,双夹住对方腰,扭动以双某人,糊糊地腻声:“爹爹给我~”
谢湘立时俊蹙,燥,腹烈焰爆燃,再无方才的从容,一手托着妻,一手在她胡抚摸,哑着嗓沉声:“你这小东西越来越坏了,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看来不罚不行!我要去了,宝贝面放松。”说完拿炙玉,抬起妻,对准刺了去。
忽被填满,酸胀难言,那东西,着芯,新乐“嘤咛”一媚声,一双又大又圆的目沁泪,氤氲迷蒙。
谢湘退开一步,不糙树伤妻背,腾空抱着她送起来。怀人仿佛置惊涛骇浪,不由己心悬半空,芯被一次次的重击得四溢,顺着那莽撞的龙淅淅滴落,没草丛。
引得某人咬钩,新乐便不再言语,那火急火燎的登徒也忙着播云撒雨,一时间林竟只剩被撞击的闷响,和新乐甜的哦声。
玉,裹龙,每一次都从那私密之传来延绵不绝的快,让合的二人心驰神醉,再顾不得其他。
那被抱在怀里的小公主,自然是快活得浑酥,意连连,舒服得想哭,而抱着她的人,也一样被小小绞得意上涌,畅快至极,以至于开始像脱缰野那样,四冲撞,越越疾。
新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怨嗔:“夫……夫君……啊……太……太快了……”
谢湘一反常态,本不理会她,既不接,也不放慢,得她再也不住这势的快意,躯搐,手脚发,呜咽起来。
“小宝贝,你还要我快吗?刚才是谁让我快快的,嗯?”
恶劣的人在哭泣的人儿耳边窃窃低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凶,将她放回地上,拨她立的,坏笑着说:“我的心肝,你一哭,梨带雨,肝寸断,爹爹就更想欺负你了,把你的小欺负得又红又,四溢,让你婉转悲啼,泣不成声,看你以后还敢学坏,胡勾引男人吗?”
新乐双颤抖,抬手抹了抹泪,气呼呼地反驳:“什么叫胡勾引男人?我勾引自己男人怎么了?就算是学坏了,也是跟你学的,都是你的错!”
谢湘眯起睛嘴角带笑,微微叹了一气,“女儿不乖,爹爹少不得要教一了。”
说完一转绕到新乐背后,一手扣住她纤细双腕,一手用力她的后背,令她弯腰去,从后面,叉开双一个腰,再度刺濡的。
这一次越发暴,从后边拉着妻手臂,只顾自己撞,便如他所言,把新乐得泪迷离,放声。急急了两百余,将未之时,又停来,拉直妻,一手伸到前边那酥雪,一手往挑,贴着新乐的脸侧,一边亲吻她一边沉声:
“如果现在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殿在这野林一丝不挂地与男人苟合,两只儿晃来晃去被男人着玩,上覆着一只手,儿里着一,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宝贝,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那蹂躏的手,在化掌为指,在前缓缓刮过,轻如鸿,似非,沾上沟的香汗,渐渐往上抚上修的细颈。
新乐羞愤加,想要别开脸去,却被那只手突然住颌掰了回来。小妻的角笑:“别怕,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看,只有天上的月亮星星,林里的鸟儿虫可以看。还有我,你最好最的样,都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妙妙,你要的我都给你,全都给你!”说完又开始猛迭送。
小公主无奈合上双目,世上弱三千,自己偏偏喜这最最涩的一瓢,又狂妄又没节,又霸又神经质,靡荒唐样百,让自己每每心里气得不行,却又罢不能。
的刺麻加上芯的激,让新乐的神智都开始涣散,控制不住地颤抖,天野合的烈羞耻几乎要将她上悬崖,后的人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折磨着她的,她有气无力地哭喊着“不要”,却只能让某人更兴奋。最后她凄鸣一声,突然收缩,死死咬住那疯狂,奔涌而,痉挛不止。
谢湘终于不再刻意隐忍,在妻弹数放关,与她共登极乐,一同圆满。只是想到刚才这样得寸尺随心所地欺负这滴滴的小公主,恐怕等少不得要被斥责怨嗔,赶忙收起之将她搂在怀抚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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