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把新乐的羞耻心都给淹没了,泪汪汪地看着谢湘,不知想跟他哀求些什么。自己手里的活也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双手勾着丈夫脖想索吻,却又止不住地,蹙着柳眉咬着朱,只想求人给个痛快。
谢湘津津有味地瞧着小妻因着自己亵而神魂颠倒泫然泣的样,不多时,上小人就被他得濡,他再用另一只手儿,刮刮,便把新乐激得收,猫儿一般几声,两夹腰,脚尖绷直,先丢了一回,神迷离地趴倒在谢湘气。
刚才还在满嘴荤话的小气鬼回哒哒的手,笑眯眯地给妻看了看。新乐还以为他上就要把手指自己嘴里,迫自己吃这“解药”,没想到他倒自己了起来,还挑着眉故意嗦啧啧声,一副样。
“你……不是要解毒吗?”新乐别开脸不去看他这坏样,有气无力地问。
“啊,是了是了,对不住,殿的太过香甜,一时没忍住,把解毒的事给忘了。”谢湘毫无诚意地歉,明显是在戏人,“要不然再给公主殿一次,多挤来?”
新乐无语,又实在不自己去摸私沾了自己吃的事,心里又为难又烦躁。
“白天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要刁难我,要是你不想解毒,那就算了。”
谢湘忍不住笑了来,“那怎么行,公主殿是快了,我这个糟老还没东西呢,想解毒也解不了呀。谁叫殿刚才满脑都只顾着自己快活,本就不好好伺候我的孙,怎么能说是我刁难殿。”
“……”
总之是说不过他,新乐撇撇嘴,就要爬丈夫的走人,稍稍一动便被对方一把抓住搂在怀里。
“要不然还是让它到殿里服侍一番,用殿面的小嘴儿把元给来?”
新乐皱着眉,心里也不是不想,只是顾及对方,纠结:“但是这样动会疼伤的吧。”
“没事,不会的,你乖乖听你夫君吩咐就是了。”
谢湘把新乐放床榻里面,自己在外侧仰面朝天地躺平,“来,宝贝你跨坐到为夫上。”
新乐依言跨坐到丈夫上,大睛满是问号不知他想什么。
“再往前,抬起,对,就是那样,然后扶着对准。”
听到这里,新乐终于明白谢湘的算盘,却是骑虎难。今天一句“一把年纪”,已经惹得这个小气鬼怪气了老半天,再不顺着他的意,又要怨声载地闹脾气了,哄都哄不好。于是只得忍着羞耻,自己将对准小。
一到,忍不住猛地一缩,新乐一只手握拳压住双,低着满脸通红不敢看谢湘。
“宝贝拿那玩意在你里来回,把朵上的琼抹些上去。”谢湘若无其事地令,饶有兴致地观察妻为难羞耻的可怜模样。
新乐眉越发锁,但还是乖乖地照他的话,自己拿,到之,便是一,只觉得空虚,不得着落。
前前后后了几,新乐终于怯怯地看向谢湘,以神求助。
“之后再怎么不用为夫教你了吧,宝贝若想要,就自己坐上来。”有人今日准备坏心到底,一定要让妻自己主动来。
新乐咽了,鼓起勇气,拿对准,慢慢往坐。可是大,虽然里面已经,但这怪才放去一,就涨得难受,只能歇歇气,再缓缓地往里推。
谢湘前端被包裹,正是舒至极的时候,妻这样磨蹭,得他心难耐,忍不住抓住她细细的腰肢用力往一。
“啊……”新乐惊呼声,一被满,说不的酸胀,光是把这怪吃去,就费了好大力气,额前沁薄薄香汗,不住地。
“宝贝,自己动,你平日里四不勤,力太差,现在正好练练。来,握住为夫的手,自己找到那个最舒服的地方,怎么快就怎么来。”
谢湘柔声教授,新乐最经不起他这样温言的劝诱,伸双手放在他的掌心,压羞涩,滴滴地“嗯”了一声,轻轻地尝试抬起再坐。
最初完全不知该怎么,好像怎么都不太对,谢湘也不促,忍着的望耐心等她自己找到诀窍。上的小傻瓜不得要领的扭动,让他那被的夹得又暴涨几分的,给她得不上不,满腹火如找不到的岩浆,堵在翻沸腾。
东一西一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新乐似乎终于摸索一些觉,儿里面也得了趣,开始着腰肢前后上地摆动,双手牢牢抓着谢湘的五指,雪白的玉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看得谢湘燥,只恨手被老婆握着脱不来,没法去她那两只脱的小白兔。
快一阵阵袭来,新乐到了久违的充盈满足,的顺着的桩到了谢湘上,得他耻黑都沾了黏腻。女上位的姿势得太,坐到底时都能在新乐平坦的小腹上看到被来的凸起。
谢湘被小妻得仙死,忍着意目光沉沉地看着全上洁白如玉的小公主被望纵,大家闺秀们想也不敢想的靡之举——自己骑在男人上吞吐。
汗的碎发黏在额旁,俏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愉,嗯嗯嘤嘤如莺啼鹃泣,甜腻柔媚似浇了一般,放纵如斯,妖艳如斯。
新乐已经累得腰发颤香汗淋漓,但好在自己能控制的地方,让她可以专注刺那块最舒服的地方,每一次都像是被电了一,从脊椎窜上脑仁,再蔓延到全脉,舒服得想哭,以至于虽然累,却停不来,一直到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着攀上峰,前发白,一片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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