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从谢湘上来,坐回自己的位置。而后伸手拿起案上的小酒坛,端详了一圈,有好奇地想打开闻闻。
动手前犹豫了一,迟疑地问:“你不是想让我现在喝吧?大白天的,而且昨晚才刚刚嗯……过,这样放纵,恐怕于无益。”
谢湘不以为然地笑笑,“这算什么,若我真的放纵,只怕你要十天半月不了榻。”
新乐:“……”
“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还是又要推三阻四的吊人胃?”
“好好好,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嘛,不知有什么好急的。不过白日宣委实有些嗯……不如等夜洗漱之后?”
“你闭上睛不就行了,和天黑一回事。”
新乐:“……”
这就是所谓掩耳盗铃吧,反正你总有理,新乐心想。
打开酒坛,奇香四溢。
“闻着倒是十分香甜,这酒喝了不会怎么样吧?让人疯疯癫癫之类的。”
新乐再次犹疑地向谢湘投去询问的神,后者忍住笑,促:“不会不会,你放心喝吧。再说有我在你边看着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我总觉得你好像很兴的样,睛都放光了,此必然有诈,不如你先喝一给我看看。”
“万万不可。”谢湘正,“这酒对男虽然没有那么的药,但也有之效。我要是喝了你这小板能应付的了?何况我一向不喜被外左右心神,有你在我也用不着这东西。”
“那为什么我就一定要被左右心神。”新乐不服气地撇撇嘴。
“不要废话了,还不是因为你怕疼。”
谢湘拿过小酒坛,倒了一小杯递给新乐。
自己答应的事,反悔也没用了。新乐只得着仰一饮。
酒,甘甜清冽,竟意外的好喝,像是女儿家喝的果酒,一也不冲,十分好上。
“味甘平,清甜,这酒倒还不错。”新乐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次小品尝,细细味,越发觉得喜,喝完再倒一杯,待得她再想倒第四杯时,被谢湘抬手阻住。
“妙妙不可贪杯,你喝得越多等会越难受,须得适可而止。”
新乐听话地放杯,心好奇会是怎么个“难受”法。想当初自己最稳重清冷的侍婢繁星,会因为这个酒而主动献他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形才会发生那事呢?
谢湘似乎有成竹,悠闲淡然地在一旁喝茶,但神之又好像有那么一丝古怪。
新乐仔细观察他的神,忽然觉得自己的夫君得实在太好看了,薄鼻,眉清目朗,白净俊秀,虽已过而立之年,然而脸上并无岁月痕迹。
回过神来猛然察觉自己不知不觉竟在抚摸谢湘脸颊。
谢湘把妻痴迷的神尽收底,表面上却不动声,只是向新乐意味地报以浅笑。
新乐脸上微微一红,咳了两声收回手,只觉得不知怎么,越来越心神不定,有些烦躁,小腹似乎有发。
“好像有怪怪的。”新乐蹙眉。
谢谢:“怎么个怪法?”
“觉有儿,说不清楚,就是嗯……不太舒服。”
说话间,上燥之意越来越烈,四肢百骸都开始有一奇异的空虚,让新乐觉得特别想让丈夫抱住自己抚一。
原来这就是了药的觉,不适渐渐如海涨,新乐闭起睛,调整呼,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对抗自己上翻腾的烦躁和望。
谢湘看妻额前渗香汗,带着粉云的脸上眉打结,心里说不是好笑还是心疼。
他拿手巾替新乐去额前和鼻尖上的晶莹的汗珠,附在她耳边绵言细语:“宝贝哪里不舒服,不要忍着,说来为夫帮你看看?”
谢湘呼的气让耳蜗一阵奇,新乐倒一气,却咬住不肯开,好像一说话就会破功,连也被这鬼般的低语引得麻连连,只得夹双绷直脚尖。
原本只是悠然自得地看好戏的谢湘,见新乐这样拼命隐忍,忽然生捉的心思。
“妙妙,你怎么不说话?这么难受,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替你看看?”
新乐闻言不由得火起,睁开睛瞪着谢湘,怒:“你走开!”
可是圆圆的大睛里光盈盈,声音有气无力,甜腻还带着轻,非但一气势也没有,反而像是卖引诱。
“不要就不要,你撒什么嘛。”谢湘不怀好意地笑,“夫人要我走开,那我只能遵命了。”说着作势起离去。
新乐急忙拉住他的袖,神里带着慌张和乞求。
谢某人忍住笑,“嗯?又不让我走了?夫人真是反复无常使唤人。罢了,好在为夫心开阔,使唤就使唤吧。你说,还需要我什么?”
新乐:“我难受。”
谢湘:“嗯,所以你想让我怎么?”
新乐:“我难受!”
谢湘:“我知啊,但你又不说要我什么,让人无所适从啊。”
新乐被谢湘的坏心气得都快吐血了,给自己老婆喝药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简直无耻至极丧心病狂。
但是此时里面汹涌,燥难耐,肤上好像有无数虫蚁爬过,心里只想不不顾,立刻与谢湘肌肤相亲翻云覆雨。
一开始还小瞧这酒,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向人求呢?可惜现实比人,此时此刻如同万蚁噬心的折磨让新乐不得不缴械投降放面,朝捉自己的人焦急又痛苦地小声说:“要你抱抱。”
谢湘也不忍心继续磨她,笑着说:“好,那你自己过来让我抱。”
新乐暗叹一声,放弃挣扎,扑到谢湘怀里死死搂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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