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得飞快,二结束的这年暑假,许棠迎来了他的十八岁成年礼。
许家三个男人对此很是重视,在询问过的许棠的意见后,却只得到了一个要求,想去游乐场。
许烬问:“游乐场不是每年都去吗?今年是你成年礼,来不一样的。”
许棠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每年都去,所以今年也要去啊。”
“听糖糖的。”许渊许棠的脑袋,“先去游乐场,再去别的地方玩。”
“暝哥呢?”许棠看向许暝,又是期盼又是委屈,“你都加班好几天了,该休息一了吧。”
许暝里有笑意,“嗯,糖糖的生日我什么时候缺席过。”
“好耶!”许棠兴地起来,忽然眯着睛警惕地看三个男人,“哥哥今晚不可以、不可以那个,明天我要神抖擞地去玩!”
三人都笑,许烬更是一把将许棠扛了起来,往卧室走,懒洋洋:“哪个啊?我不懂,说明白。”
“你明知故问!”许棠气得蹬,像条小鱼一样在男人肩膀上扑腾。
第二天许棠起床时神清气,这是假期第一个没有被折腾得腰酸背痛的早晨,他十分兴,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了一清新的空气,然后在呼呼大睡的许烬肚上用力打了一掌,“烬哥,起床啦!”
“嗯?”许烬糊地应了一声,没睁睛,手一伸,就准确地把少年捞怀里,用新来的胡茬一顿蹭。
许棠一边笑一边躲,像只活蹦的小猫,“死了,你快起来去刮胡!”
“知了。”许烬住许棠后颈,相贴,灵活地撬开齿,换了一个漉漉的吻,“这是十八岁糖糖的第一个早安吻。”
男人嗓音带着慵懒的哑,邃眸里是未褪去的缱绻和散漫,看得许棠脸红心,抿了抿,噔噔噔跑了。
楼,刘姨刚好早饭离开,许渊和许暝在沙发上看报纸,见许棠穿着睡衣,发糟糟地跑来,许渊笑:“醒了?过来吃早饭。”
许棠来到桌前,刚要坐,就被许暝拽住手腕,拉到怀里。男人幽的目光落到他微的上,眸光一闪,低笑:“看来我们糖糖成年后的第一个吻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许棠不好意思地眨眨,在许暝好看的薄上亲了一。
“那看来我是最后一个了。”许渊语气很失落,但里有笑意。
许棠抿嘴,爬到许渊膝上,细白的手臂搂住男人脖颈,在许渊睛鼻和嘴上都亲了一,地说:“给渊哥哥的亲亲最多。”
许渊温柔的睛里淌着意,在许棠右脸上落一吻,“谢谢糖糖,生日快乐。”
许暝也微微倾,在许棠左脸颊轻吻,“生日快乐,宝贝,”
许棠睛亮晶晶的,弯成了月牙,“谢谢哥哥!”
这是许烬从楼上走来,刚洗完澡,只穿了条大衩,朗的上,肌蓬健硕,八块腹肌块垒分明,两条修有力的大走动间,线条畅结实,充斥着男人的荷尔蒙。
许棠珠黏在上面就不来,他一直都觉得,他哥这个材就是去当国际超模,都绰绰有余。
作为一个颜控和肌控,许棠当即从许渊上去,到许烬上,要哥哥抱他吃饭,顺便摸了把弹十足的肌。
许烬把人搂住,哼笑着拍他,“小。”
许渊和许暝也无奈地笑。
早饭是刘姨的,但许渊额外给许棠煎了两个心煎,还有亲手的一小块糕。
“早上别吃太多甜的。”许渊叮嘱,“想吃的话,晚上回来再吃。”
“好。”许棠虽然吃甜,但更听哥哥的话。只在小糕上舀了一勺,便心满意足地放,乖乖去喝粥吃煎。
吃完早饭,许渊拿给许棠准备的生日礼,是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
“上就要三了,这是最后一个假期,好好玩。”
许渊激动地双放光,他玩游戏总输,但好歹是男孩,对游戏机都有超乎寻常的狂,他听班里男生提起过,零钱也够,可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耽误学习,就没买,如今哥哥给买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
“谢谢哥哥!”许棠给了许渊一个大大的亲亲。
许渊轻笑,小孩儿在购网站上看了好几次了,都不舍得买,一个游戏机而已,自己当然不会让他失望。
相比之,许暝的生日礼就显得十分豪气,是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份,市值几百个亿,足够许棠肆意挥霍几辈了。
许棠面对这样大的一笔财富,反而有些无措,“我不要,我要那么多钱什么,我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够了。”
为什么给他这么多钱,难自己成年了就要被赶家门,独立生活吗?
许棠有慌了,泪汪汪地看着许暝,“哥哥不要赶我走,我听话。”
三人被许棠搞得一愣,“没说要赶你走。”
许暝他的脸,耐心解释,“只是让你手里有些钱,你是个大人了,在外面的时候不要怯场、不要拘谨,手里有钱才有底气。”
许棠这才放心来,可他还是有忐忑,他的格就和兔一样,有风草动就吓得往窝里蹦。此刻地靠在许暝膛上,闷声说:“我不要自己去外面,我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哥哥才是我的底气。”
他才不要独立生活,他本来没爹没娘,就像这世间一棵无依无靠的浮萍。是三个哥哥给了他家,给了他幸福快乐的人生,哥哥们是他生命最重要的人,他这辈都不要离开哥哥。
少年一番认真的话,让在场三个男人心都成一滩了,其实他们也不想让许棠独自去外面,最好一辈生活在他们的掌心里,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可是许棠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们他,即使占有爆棚,也没有想过剥夺他的人格和自由。但是许棠现在自己说了,他不要离开他们独立生活,那就实实在在戳在他们心坎里了。
“好了,生日这天不要撅嘴。”许烬两只手指住许棠撅起来的,笑嘻嘻地逗他,一打破了客厅沉默的气氛。
“好烦!”许棠伸手敲他,又充满期待地问,“你给我准备什么礼了呀?”
“在楼上呢,走,上楼。”
许棠十分期待地上了楼,结果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傻了,手指颤抖着指着床上的东西难以置信,“这、这是给我的?”
“对啊,喜不,哥挑了好久。”许烬抱着手臂倚在墙边,英俊的眉微微发亮,似乎对自己的礼很满意。
“喜你个大鬼!你自己穿吧!”许棠脸通红,睛都不敢多看。
床上赫然是一趣丝装,薄薄的罩是三角形的,布料只有一丁大,连都罩不住。是丁字,连块布也没有,只有一条细细的绳,绳上还穿着一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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