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这件事告诉了厉暝,还是晚了一步,厉暝的父母已经收到了同样一组照片。
一个月前厉暝带着许棠席了容家的宴会,并将他大张旗鼓地介绍给其他人。上圈就那么大,几乎人人都知厉家这位公哥了个男朋友,看样还很喜,像是收心了的样。
厉父厉母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夫妻俩看着那个家世普通、样貌普通的青年,不知儿怎么看上他了。厉父更是不同意,毕竟他是想从那些豪门少爷里选一个,两家联姻,对厉家厉暝都有好。
只是当晚,厉暝和厉父在书房里待了三个小时,不知父俩谈了什么,厉父倒是默许了厉暝和许棠谈恋。
可是现在,看着照片上,那个青年和另一个男人亲吻的场景,厉父厉母都觉得自己儿脑袋上冒绿光,厉父觉得家门不幸,丢人,疼儿的厉母则替儿生气。
俩人言辞严厉地要求厉暝立刻和许棠分手,厉暝焦烂额,好说歹说把二老哄住,还没等气,家来报,说容家的小公来了。
主角受坐在沙发,笑盈盈地说:“伯父伯母,我父亲让我代他来看望你们。”
说起来,厉家和容家既不是世,也没有姻亲关系,实在谈不上看望。厉父是个明人,他知无事献殷勤,非即盗,便老神在在地等着看主角受的意图。
倒是厉母对这个相乖巧漂亮的青年很有好,又好奇他走失二十多年才被找回来的经历,便不停地询问。在听到主角受从小在孤儿院大,一直被欺负等等事,还同安主角受。
厉暝不耐烦看到这些,坐了一会儿扭就要走。
“站住!”厉母叫他,“你要去哪?没看到有客人吗?”
厉暝冷笑,“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我厉家的客人了?”
“怎么说话呢你!”
“没关系的,伯母。”主角受一丝受伤,但仍旧微笑着说,“我之前在厉总的公司打工,对于厉总来说,我这样的小人,的确算不上客人。”
厉母来了兴趣,“你还在厉暝的公司上班,那你之前就认识他?”
主角受,“厉总是个很亲和、很善良的老板,有几次,他还亲自送我回家。”
亲和?善良?这还是她熟悉的儿吗?看来厉暝之前对这容家小公态度不一般啊,厉母仿佛猜了什么,难儿曾经喜过他,面前这个男孩相漂亮,家世也好,怎么看怎么合适,对比那个朝三暮四、作风混的安于,可太多了!
厉母再看向主角受的神里就多了几分喜和赞许。
主角受边带上几分羞涩,“我当时和人合租,住的地方很小,厉总也不嫌弃,他真得是个很好的人。”
厉母笑开了,拍了拍主角受的手,“傻孩,那是他对你特殊呢,你告诉伯母,你对我们家厉暝,有什么觉?”
“妈!”厉暝大声制止他妈继续胡说八,狠狠拧着眉,“您能别添吗?”
厉母瞪睛,“喊什么?我是你妈,我都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那个对象像话吗?妈给你找个更好的!”
主角受的脸也由红变白,“伯母,您别这样说,厉总有男朋友的,还是、是我之前住的房的房东,我怎么能有那想法呢?”
厉母诧异,“什么?安于是你之前的房东,那他们是通过你认识的?”
主角受,“算是吧。”
“我就知他不是个好的,你跟伯母讲,是不是他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厉暝?”
“妈!”厉暝腾地一站起来,满面沉,“您想知什么都可以问我,但您不能这么侮辱安于,仅靠猜测就这么评价一个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厉母愤怒,“我哪里侮辱他,难我说得不是事实!你现在都为了他这么跟你妈说话了,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母俩吵得不可开,火气十足。
最后厉父看不去,这还有外人在呢。
“厉暝,你坐,好好说话。”
主角受适时嘴,“是啊,伯母、厉总你们别吵了,我知小于哥不是那样的人,小于哥人很好的,很大方,我们一起租房的还有个叫霍烬的,小于哥总是给他饭吃,一起看电影、去玩,随和好相。”
“霍烬?”
那不就是和照片一起送过来的资料里写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厉母然大怒,“厉暝,你自己听听!你还不明白吗?”
厉暝却没有看厉母,而是面目寒霜地看着主角受,鸷:“你给我去!!”
“厉暝,你让他说!”
厉暝的神如刀锋一般锋利渗人,“再不去,别怪我不客气。”
主角受吓白了脸,忙不迭站起,颤声:“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伯父伯母,我先走了。”
别墅里爆发一阵激烈的争吵,而走大门的主角受,则瞬间换了一副表,刚才的恐惧愧疚不见,却而代之是谋得逞的得意与兴奋。
厉暝不喜他,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喜厉暝。反正他的目标是安于,只要安于过得不好他就开心了。
他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
晚上,厉暝现在许棠家,一同在的还有霍烬和容渊。
次卧。
厉暝靠在椅上烟,底充斥着寒与烦躁,“我真他妈小看他了,还能搞这些事来!”
霍烬搓搓发,也是满脸暴躁,“我妈现在也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我跟她说我就是喜安于,她竟然要我去医院看病?!”
两人都是一脸的烦闷,只有容渊淡定平静。
厉暝扬眉,“火没烧到你上你不着急是吧?”
容渊说:“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厉暝骂了句脏话,把烟掐灭了扔垃圾桶里,“你的人不是天天跟着安于吗?我不信他和这傻大个被偷拍的时候,你不知。”
“谁傻大个?你才傻大个呢!你也不比我矮啊!”霍烬呛了回去,又扭质问容渊,“你的人天天跟着我和安于什么啊,你变态吗?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在我家监控?”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底的人只以为要保护安于的安全,难免有疏忽。”容渊里闪过一丝狠戾,在他底玩这些,是真当他还念着什么幼时分吗?
像是猜到容渊在想什么,厉暝再次掏一烟叼在嘴上,“他敢这些事,就要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但现在的重是,我爸妈那边很难搞。”
霍烬苦着脸,“我妈也难搞,我爸还不知呢,估计会打断我的。”
“那就是你们的私事了。”容渊轻描淡写,看不什么幸灾乐祸,“至于罪魁祸首,给我就行了。”
厉暝斜着看霍烬,轻飘飘:“你要是害怕,就脆跟你妈回老家,省着跟我抢人。”
“你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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