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在许家连续住了一个星期,许然和许母被他折磨得战战兢兢,毕竟他背后可是樊暝,真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后来樊暝就把许棠抓了回去,三个alpha独守空房的觉都不太好。
怀三个月的时候,许棠的肚已经鼓了起来,可是他瘦,同学只会以为他吃胖了一,没人会怀疑他已经怀了宝宝。
而随着期逐渐推移,同样增加的还有许棠的,本就的双,在期了数倍不止,几乎是被同桌秦烬看一就,上课也发,时时刻刻都是乎乎的。
秦烬喜逗他,经常在上课的时候,手伸到桌底摸许棠的大,许棠登时就一哆嗦,从里。
许棠脸红红的,没什么气势瞪秦烬一,alpha就冲他一笑,那冷漠锋利的眉笑起来弯弯的,有慵懒不羁的意味,勾得许棠心脏怦怦,连耳朵都红透了,更是无法控制地收缩,吐一大黏腻的。
许棠抿了抿,写了一张小纸条给秦烬。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许棠低着,柔发丝里两只通红的耳尖,悄悄扯了扯秦烬的袖。
又过了半分钟,一只修的手掌来到他间,几轻巧解开绳,然后灵活地钻了去,一路摸到心,拨了几的。
许棠连忙咬住,咙溢一声闷哼,抑制住差脱而的。
他光潋滟的眸瞥了秦烬一,秦烬勾看他,贴着他耳朵悄声说了句,“总得把手洗净了才能碰你,就这么着急?”
炽的呼洒在许棠的耳廓和脖颈,他的脸更红了,睛得差落泪。
那只散发着淡淡洗手清香的微凉指尖碰了碰,就的里,得不行,仅仅一手指,就传来饱胀的受。
许棠舒服地哼了一声,扭了扭。
“再声老师和同学就发现了。”秦烬贴着许棠耳朵吓唬人,“到时候老师来一看,就会看见你的小正在被我手指得。”
许棠脸颊顿时又红又,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羞耻的画面,里夹得更了,包裹住秦烬的手指,不住地吞咽。
许棠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秦烬手指的样,是健康的小麦,由于经常打架指骨上留一些细小的疤痕,掌心有薄薄的茧,手指很,而且骨节分明,最近秦烬每天都要修剪指甲,修得十分净圆,还随带着免洗洗手,当然是为了时时刻刻满足许棠忽如其来的望。
这样一想,许棠更加羞耻,愈加兴奋,痉挛似的收缩,和男生骨节相互,彼此都得要化在一起一样。
受到许棠的动,秦烬勾笑笑,看了一时间,快课了,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大力着,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细小的咕叽声从盖得严实的校服传来。
许棠手指在一起,脑门抵在桌上,看上去像在睡觉,实际瞪大睛,瞳孔一片失焦,红小脸满是。
他死死咬住不敢发声音,小巧结一动一动克制着,无知觉的双无力垂着,可有知觉的上半已经无比绷,藏在宽大校服里的腰肢微微弓着,小腹搐了两,一,心也涌大量,了秦烬满手。
秦烬手指了,课铃恰好响起,他用校服外包住许棠,给Omega换了个阻隔贴,遮住快要逸散来的信息素。
两人座位周围已经飘散着一些味了,有同学说:“好香的味啊,甜甜的,是谁的信息素跑来了?”
秦烬眸暗了暗,了一除味剂,然后推着许棠去了。
节课是育课,这所学校的育课非常自由,篮球、足球、排球、羽球……等等,学生们可以选择一门修习。
许棠因为脚不便也运动不了,当时就随便选了个羽球,秦烬也跟着选了这门课。
两人来到羽球馆,已经有同学在了。
秦烬推着许棠去更衣室换衣服和鞋,许棠不用换,在一旁看。
十七岁的男孩,材修健硕,畅漂亮的肌线条排布全,尤其腹整齐的六块腹肌,结实而充满力量,即使肤上还错着狰狞疤痕,也难掩少年蓬的张力。
许棠睛都看直了,灼的视线落在秦烬上来回扫视,嘴不自禁张着,里红小若隐若现。
看着许棠的模样,秦烬勾了勾,里都溢笑意,着上走到许棠面前,弯腰了许棠脸,戏谑:“馋成这样?要来了。”
许棠伸手要去摸秦烬的腹肌,秦烬却后退两步躲开,上一件运动T恤,遮住了那副的躯。
没摸到,许棠捻了捻手指,目光隐隐透着失望。
秦烬从柜里拿羽球拍,推着许棠场馆,然后把他放在一边安置好,就开始和别的同学练习。
许棠只能在一边地瞅着,看秦烬来回跑动时,结实的小肌绷畅,红的球鞋像一团火般耀。秦烬起来接球时,挥动球拍的手臂修有力,T恤向上飘动半截劲瘦的腰,散发着青躁动的荷尔蒙气息。
许棠吞了吞,默默抓了,觉里的得更了。
场馆里同学很多,踏步声、喊声、羽球在空飞驰的破空声,一片嘈杂凌。但他却从这些声音清晰地听见了秦烬有些急促的息声,一切在他前变成了慢动作。
一滴汗珠从秦烬浸的刘海上,在俊帅的脸上留一痕后,又从尖滴落,随着男生跑的动作在空短暂停留,着一抹窗外透来的光,沾上几粒空气跃的微小尘埃,像一颗小小的星球,急速飞行、坠落。
“啪”的一声,在墨绿地板上开一个朵形状的斑痕。
许棠募地闭上了,密睫颤抖,双拳攥住,将揪成了一团,溢一声压抑的闷哼。
了。
另一边,
和秦烬对打的同学说:“秦烬,你看许棠是不是不舒服啊?”
秦烬立刻侧看去,Omega低着,腰也弯着,像是难受极了。
他扔掉羽球拍跑过去,蹲在许棠面前,抓他的手,“糖糖怎么了?难受吗?”
许棠不吭声,一滴泪落在秦烬手背上,他心一颤,抬起许棠的脸,“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许棠反握住秦烬的手,泛红的睛低垂着像是不敢看人。
许棠很小声又带着哭腔说:“我、我好像坏了,我都没碰它,它自己就……”
他言又止,秦烬却恍然大悟,他松气,“别怕,我看看。”
秦烬推着许棠去了更衣室,在角落里,他褪许棠的,两条白皙纤细的暴在空气。
“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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