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漱接到陌生来电的时候正在纠结该哪里的外卖,理说有富婆包养,一气转给他二十多万,周边的店铺他都可以上一遍。
平常为了省钱,他也很少验人间的,反正也不会饿,就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守财。
现在好不容易有钱了,却又不知该买什么了。
于是他愤恨地挂断了陌生来电。
不过没过一秒,对面又打来了,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又挂断了。
那边接着打。
陈漱接起来,还没等对面说话,开就是:“你好,不办理任何业务,话费量都够用,不买保险,在你们公司倒闭之后我都死不了,如果你绑架了我的老婆孩可以直接撕票。”
裴淮远似乎是没想到这走向,愣了一会儿后笑得陈漱都不好意思了,他的笑声成熟又犷,和秦昭冷淡平静的声线截然不同,在和陈漱相那会儿总是喜怒形于,和陈漱见过形形的人都不同。
裴淮远是妖族大将之,但却没有像他父亲那样为国为民的远大抱负,一次远征归来为了犒劳他的廷夜宴上,裴淮远一就看了当时刚成年没多久说两句话就害羞脸红的小殿陈漱,当天晚上回家就和家里人宣布要请辞他的将军份,非陈漱不娶的消息。
结果当然是被他胡都气歪了的父亲打断了一条,关在屋里闭门思过。
那时候他觉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他去寻求真,拖着一条断都要偷跑来和小殿约会逛街,风雨无阻地排一整天的队去买他最喜吃的糕。
后来老将军看守得越来越严,裴淮远院里里里外外都排兵布阵守着死命令,裴淮远这个没良心的却因为凌晨起来能给小殿买到最新鲜的域外瓜果而杀一条血路,浑是伤地付钱的时候差没把老板给吓了。
老将军一看这能怎么样,这还能怎么样,不想两败俱伤那就在一起呗,不过历来都没有王嫁的规矩,就只能让裴淮远嫁过去了。
裴淮远无所谓,娶也好嫁也行,只要能和小殿在一起那都好,他才不会计较那些,反而兴得好几天没睡觉,两个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这么算起来,裴淮远还是陈漱的启蒙老师,陈漱对他的亦师亦友亦老婆,两个人格互补,在其他人之间最的来。
这会儿再听裴淮远的声音,陈漱觉得心里五味杂陈,那时候他生惯养没少折磨裴淮远,到现在了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居然还没有放弃他,他总觉得心里亏欠。
裴淮远聪明着呢,知小殿心思多,总多想,这时候最不能的事就是给他留私人空间,刚刚从电话那一端听见小殿的声音,他立就了,难耐地上手了两把自己刻意锻炼过的大,凑近了手机低了两声,那风劲让陈漱想忽略都难。
不用视频通话的好就是能给人最大程度的遐想空间,心难耐的同时又有别样的快随之而来,吊得人不上不。
“啊小殿……嗯唔……”小殿的离开就像是离了他上的,这些年偶尔会叼着烟蹲在椅上用手抠抠后面,甚至连前列都不到,基本都要靠前面,现在要行用手指破开,那就像破一样的困难,但一想到被陈漱火的目光视,连痛都减缓了不少,“好想你我,啊……到了啊……真他妈!”
陈漱结动了两,外放的听筒在手里微微振动,他甚至能够听到那边传来靡的声,裴淮远浅麦的健壮仰躺在折叠椅上,肌肤上泛着汗渍浸染的光,息声时远时近,想摸却又摸不到。
裴淮远从不压抑嘴边的叫声,不这样勾着小殿,那他估计永远都不会被记起来。
从单指扩充到四指的过程没经历多久,他把手机扣在光的前,用力拉扯着一边的,黑的仍不断向外挤着粘的儿,凳上都开了一片,漉漉的前段时间得不到主人的抚,只能一张一张地向外滴在腹肌上面,好像抹了一层油。
可惜小殿看不见这景,不仅如此,还被突如其来的手枪上膛声吓了一。
“我靠,你什么呢?”
裴淮远听到这声音差没惊呼一声代在这儿,他用枪敲了敲屏幕,今天实在被秦狗给气到了,这才让手查了陈漱的电话号码,却忘了买助兴的东西来,现在让人跑太败坏气氛,他就只能拿着唯一的状试图缓解一躁动的望。
冰凉的金属附上的,裴淮远嘶嘶地叫着好像要受不了了一样。
“嘶……没有小殿……哈啊……您不用,唔……担心,要死了……怎么这么带劲……”
枪并不平,凹凸不平的构造钝钝地咬住腔,呼声像带着温度一样让陈漱听着又心又害怕。
不过那边怎么听怎么都是自己玩嗨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自己都带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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