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一转即逝,东方孤行几乎要将整个银极地翻过来,也未曾见到鳞皇的半踪迹。他心估算着时日,想着屠百节背痛兴许要再次发作,便只好先将寻人之事搁置,急冲冲地赶回吊沟去。
在路上他不免又取了几个人,谁想便在临吊沟的前一夜,却因为其一个人生了变故。
原来他杀的一个男人乃是猫门,在门地位还不算太低,正好有个姘。这女听闻自己人被东方孤行取了脑袋,当便是怒不可遏。她心底清楚武功自是拼不过的,不得已便用些作手段,无非也就是在那饭菜加了些克制功的药。
东方孤行心牵挂屠百节,警惕心少了几分,不觉察竟是了那女的毒计。那人与他那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原本也未想要东方孤行的命,结果了灯火一瞧,见床上男剑眉星目,生得英俊潇洒,更是喜不自胜,定了主意要将东方孤行带回猫门。
于是只一日的功夫,东方孤行便被带到了猫门之。那乃是武林最为着名的风月场所,女个个开放大胆,酥半暂且不说,偶尔在廊间见得有人媾和也是常事。
东方孤行被蒙了带房,路上还一直听见有他人的声音响起:“哎哟,锦娘,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俊俏郎君?”
那毒的女便笑:“他削了我那夫的,我自然是要他用来偿了。”语罢,两人都是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待得了房,东方孤行总算能暂且看清房景,只见室致清雅,屏风装饰无一不是上上之品,他看那屏风似与常不同,不禁又多瞧了几,只见那四面屏风皆是赤着的男女纠缠在一,画得栩栩如生,令人脸红心。
他虽不甚明白,却也知晓定是不好之事,便微微皱眉,正想开问那锦娘究竟要如何,却见那女手提裙摆退开,双袖一扬,竟是在那房起了舞来。
东方孤行正诧异间,只见那女上衣裳如同胡旋般逐件掉落,到了最后便只剩一件亵衣来。她态妖娆,显然是见惯风月的。
房香熏得极重,也不知是什么来,竟让东方孤行觉有一气缓缓升起,就如同那日癫狂之时。他心暗不好,又疑惑为何自己被禁锢了功那剑法的副作用竟还会在此时发作?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只见那锦娘已经全赤地走上前来,往一旁的锦盒沾了些暗红的药膏便要往东方孤行的送去。
那香本就了作用,东方孤行如何还经得起这等刺激,便立即起了反应。
锦娘捂嘴轻笑:“东方公这本钱倒还不赖,比我之前那个冤家好上许多。”
东方孤行一心只以为这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的火焰只是之故,忍着同那望坐着抗争,咬牙问:“你到底要什么?”
锦娘一愣,又俯上来在他的耳畔轻轻了一气:“我自然是要还东方公尽享鱼之了。”
东方孤行茫然:“鱼之?那是什么?”
锦娘见他神态不似作伪,不禁又微笑起来,心暗喜: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儿,这回必定要让他以后离不开我才好。她心得意,自然又笑了起来,仔细瞧着东方孤行那耸立的:“公这还未被人碰过么?”
东方孤行隐约觉得有些古怪,便如实答了:“恩父曾经替我过。”
锦娘一惊,竟是抬起了来瞧他:“你说你与你的恩父……?”
“怎么,他帮我解除因剑法而陷的癫狂,有何不对?”
锦娘终是忍不住,大笑了来:“他……他同你说这乃是才会有的迹象?”
“不错。”东方孤行奇怪地看着面前笑得合不拢嘴的女,实在很是迷惑。
“公,还是让家来告诉你吧,”锦娘轻轻在他耳垂上了一,“这个呀,是有人才会的事。”
有人?东方孤行猛地一震,无数同屠百节相的场景在脑海闪回,他确实未经人事,但也明白此非是正常父相间的恩,而应当是……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萦绕在心已久的疙瘩竟是被面前这女给化解了。他心狂喜之,只一心想要快些回吊沟寻恩父。
当里便不知为何涌一功来,将束缚住的经脉悉数冲开,东方孤行武功既然恢复,又想起这锦娘虽然耽搁了他的行程,却也无意帮他解了心的疑惑,便也不再理她,只拿了自己衣一路奔了猫门。
他一路狂奔回了吊沟,屠百节的背痛并未发作,东方孤行直的挡住了如血的残,给这森的带来了一丝温。
“东方孤行,你回来了。”
屠百节仍是静坐于石台上,毫无发觉他这个义上的变化。
东方孤行突然便来到了他的前,地搂住了他。
屠百节讶异地抬起来,只看到了一双充满望的睛。这让他到一阵惊慌,莫非是那剑法的副作用再次现了?不,并非如此,因为东方孤行仍然清醒着。
“恩父,之前有人同我说,那事只有人之间才会。”
屠百节一惊,不敢再直视义的双眸,只缓缓将目光偏移开去:“确实如此,你以后若是有心仪之人,也可以同他……”他的话语被淹没在了东方孤行的齿,那双眸所包的绪太过于复杂,以至于连屠百节都有些失神。
“恩父,我明白自己对您的。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东方孤行,你……”屠百节皱眉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义,此时才真正察觉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比起已经功尽废的自己,东方孤行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
他突然平静了来,心想这不过是东方孤行对慕孺之的误解罢了,他淡淡说:“兴许你应该多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其他人的生活,而不是只把目光放在我的上。”
“不,我不想看他们,我只想要你,只有你,恩父。”毫无逻辑的语序显示了东方孤行的无措,他从猫门奔回吊沟的路上从未想过这结局,恩父所拒绝他的结局。
气氛正胶着间,东方孤行只觉得那愈发激,让他立时就想把前的恩父压在。
屠百节注意到了他的双目赤红,他心一震,连忙握住了东方孤行的手,察觉火旺盛至极,显然是了媚药之故。如果不快些解决的话,东方孤行恐怕再过一炷香便会彻底失去神智,屠百节心念急转,也只好颤抖着伸手解开了义的腰带:“东方孤行,你先坐来。”
见恩父已经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东方孤行喜不自胜,连忙坐在了他的旁。
屠百节缓缓:“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的么?”
东方孤行一怔,缓缓。
屠百节继续发号施令:“便学着上次我教你的那样为自己发望。”
东方孤行满是望的双眸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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