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只蝴蝶完了,离凡已经是过两次了。他低垂着,睫轻颤着,觉里的意没有半要平复来的意思。他张着嘴,觉每一呼间都是灼的,因为瞧不见,他只能胡挲,冷不丁握住了一灼之,脑里一片混沌,意识地就坐了上去。
到了这个时候,他上半的衣也仅剩了一件贴的轻薄亵衣。离凡仍觉得,便也不顾这之的秘密,将那衣裳扔去了一旁。那圆的一对便陡然暴在了人的视线里,那翘得厉害,若是在刚生过孩的妇人上倒也不觉奇怪,可生在男人,还是这样地位的男人上么……人终于对离凡的有了兴趣,他走过来,化作男人的蝴蝶们便主动为他让了一条路。
“想不到星主的上还藏着这许多奥妙,我倒是小瞧你了。”人的手轻轻摸上了离凡前那两团,像是测试手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还是大了些,若小些该更好看。”
他缓缓挲着,离凡却突然觉得一凉,脑残存的意识提醒着他,那应当是藏在袖匕首之类的利。虽然极为厌恶三裁公给他来的这,但毕竟也是的一分,若是贸然割去……离凡此刻才真正觉到面前人心之残忍,不禁有些后悔被他所救:“你要什么?”
“怎么?生了个女人的什,星主还恋恋不舍了?还是说其实你面也有女的,只是轻易不肯让我这样的外人瞧?”人那冰凉的匕首一路向去,停在了离凡前端那去的男上,“不如让我来帮星主个彻彻尾的女如何?”
“你敢!”离凡便是什么都能忍,可那命实在是不可轻易割舍之,任凭是他也有些慌神。
“女的好可多着呢,待我细细说与星主听听。”
旁边的怪都随着主人一同笑了起来,落在离凡耳那便是无尽的讥讽和嘲笑。人用匕首轻轻挲着离凡的,不意料地觉到了对方颤抖的,他像是玩够了,又收了手回到了丛之。
他一走,为首的男人们便又动了起来,只着他的命令,一把抓过离凡雪白的脖颈,将那给了去。蝴蝶为了汲取,本就偏,这更是直接了离凡的嗓,让他整个人都挣扎了起来。
那东西与寻常男的更是不同,带着昆虫的奇异气息,直往离凡钻,得他毫无躲闪的机会,只能顺着那乖巧舐,发的声来。蝴蝶们刚从他上得了,自也不会吝啬,没一会就开始用凶猛侵离凡那收缩着的咙,将自的也分一半予他。
离凡被迫吞那东西,甫一腹,只觉丹田火烧火燎一半,汹涌更甚方才。那堵着的一玩意像是本不够用,解不了他的,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男人。
如此过了几人,离凡方才气吁吁地回过神来,他此刻双颊泛红倒在海,对着周围的喜不自胜,倒是一的贵妃醉酒了。
人看得够了,又让手化作蝴蝶散去,离凡旁陡然没了温的,顿时让他惊慌失措起来,无助地倒在那一滩发愣。
此事的始作俑者缓缓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离凡汗的发:“离凡星主此时的模样,当真是像极了我幼年时曾在林见过的一只野兔,它受了伤倒在我的脚,一脸可怜地望着我。”
离凡此刻已经接近麻木,意识却还在不断叫嚣着渴望男人的,他呆呆地望着人,像是已经无法分辨他的话语。
“你知那只野兔最后如何了么?”他逗着离凡,甚至还轻轻刮了刮他的,见对方久未回应,有颇为无趣地说:“算了,看在你痴傻的份上,我就允你留个全尸吧。”说罢,他竟是陡然张,两侧尖利的獠牙来,竟是一向离凡的脖上咬去!
异变突生,正当人想好好享受一番他的时,不速之客骤然闯打断了他的盛宴。
抬望去,只见来人红衣白边,上透着萦绕不去的重气,倒是位老相识了。
“那只野兔最后被你吃了。”银河行神态自如,默不作声地将离凡揽怀。
“不错,我将它挖心剖腹,最后架在火上烤了半个时辰,那可真是绝的味。”人一面说着,一面了嘴,他的目光落在离凡那雪白的尖上。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那的最为罢了。
“可今天这只兔你吃不得。”银河行亦是察觉到了离凡放来的焰火信号,只是晚来一步,对方早已被人的手了个透。他对离凡的谈不上多,也多半能猜到此番他现在此定与那的三裁公脱不了系,可他偏是冒着惹怒三裁公的风险将离凡救了来。
若是红云在侧,定是会摇晃脑地叹:“银河行啊银河行,你真不愧是天独一无二的男人。”
是啊,谁让他是银河行呢。银河行淡然一笑,看了怀的离凡一,示意他暂且忍耐片刻。
人到嘴的跑了,岂有不生气的理,他一怒,便又语带嘲讽:“你银河行倒真是个多,三裁公也好,仙龙也罢,就连这人尽可夫的婊都不肯放。”
银河行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他言语夹枪带,而是因为此人对他倒是颇为了解,若是旁的事便也罢了,他与仙龙的愫乃是许久之前发生之事,此人为何竟会得知?思及此,银河行心也有了计较,微微笑:“既然是老熟人,阁又为何不肯真面目呢?”
人脸微变,眯着细细打量了银河行好一会,也笑:“我是谁不打,只是你银河行此刻死气气缠,就同你怀里的小白兔一样,只怕也是活不过三个时辰了。”
银河行似笑非笑,反问:“那又如何?”
人抚掌大笑:“等到那个时候,你们两人一个急着要找地方,一个像被想得要疯掉。我就把你们两人分别绑在两,互相看着对方而死,怎么样,这个法也该算得上浪漫吧?”
“倒也别致。”银河行笑了一声,一瞬呼的气已洒在人的脖颈间,“你说的不错,我现在确实很想尝尝你这小蝴蝶的滋味。”他语气如常,手确实极重,人一时不察,竟是功一滞,膝一朝前倒去。
“银河行……”离凡像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他意识地双手双脚并用朝银河行的方向爬了过来,直到抓住那红白相间的衣襟才有些实,贴了脸上去来回磨蹭,却是听话得,与平常的心机沉之貌大相径。
银河行微微笑着,倒也不介意同时为他解了这毒。他从自己上了几发来,胡地缠绕在一团,却是对着了气,将这几发丝送了离凡嫣红的去。那发丝沾了银河行的气息,如同有意识一般在离凡的里动作起来。明明只是细的发,可人瞧着离凡的神,倒像被填满似的。
银河行吻了吻离凡的脸颊,又将那发丝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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