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颠倒众生的男和一个奇丑无比的怪人,这样的组合来逛青楼也算是奇事一件了。
那风月楼的老鸨自是同仙龙相熟的,她地招呼着客人,妆艳抹的脸上依稀还能看当年的貌:“哎哟仙龙公,您都多久没过来了,姑娘们个个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仙龙轻笑一声,将折扇收了,笑:“今日我是来给我这位朋友见见世面的。”
老鸨见着他后的蝎也是吃了一惊,不过毕竟是风月场人,这力见还是有的,她立谄媚地笑了起来:“两位今夜来得可巧,咱们今日可是有一位神秘魁献舞呢。”
蝎尚且不觉如何,仙龙却是瞬间来了兴趣,又追问:“哪来的魁?”
“据说是番的一位公主呢,因为机缘巧合来风月楼献舞一曲,仅限今夜。”
仙龙蠢蠢动,拉着蝎就往那二楼的包间走去,此地理位置绝佳,不但能窥得舞台全貌,更胜在私密。
两人方才坐定,便听见台上丝竹弦之声突起,想是歌舞已然开场。
仙龙定睛瞧去,只见那台之上,有一人手持双扇翩然而舞,舞曲却并非以往青楼的旖旎柔,却是透着一肃杀冷艳的气息。那人的红的裙摆不停旋转着,却有如梦芳华,在众人心上开满了一朵朵血的。
任凭仙龙阅尽天人,一时也不禁为台上魁所惑,唯一不足的便是,此人带着一个狐狸面,未能得见如此人真容,实在遗憾。
那舞曲虽是冷艳肃杀之曲,可那魁的一举一动,一个抬足一个转,都足以让台人心神漾,不自觉地生许多态旖旎的幻想来。
仙龙便是久在风月场,也不免着了,只觉腹一团火焰熊熊燃起,不自觉地多喝了几杯酒。青楼里的酒,哪里又会是什么凡俗之,不过只会越喝越渴罢了。待得那酒壶都见了底,仙龙猛然一怔,才发现自己的异样之来。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仍旧目不转睛盯着舞台的蝎,勉笑:“我……先去一会,你请自便。”
蝎将目光移回了他的上,像是未察觉他的异样一般,若有所思地问:“原来你除了女人,竟也喜男人。”
仙龙心砰砰直,本没有心思同蝎在这里扯东扯西,随答:“反正我不会喜你就对了。”
蝎一滞,不由自主地脱而:“所以你现在是要去找台那位魁解决问题?”
仙龙那得发疼,脑有些转不过来:“是又如何?”
蝎定定地看着他:“非他不可么?”
“当然不是!现在随便来个人,男人女人婊男都行,先让我把这该死的药劲解了再说!”仙龙忍不住破大骂了起来。
蝎咬了咬,像是了某个艰难的决定一般,伸足在仙龙小上狠踢了一记,后者猝不及防,轰然倒他的怀。而等仙龙再抬时,见到的却是一张雌雄莫辩的脸。
他边的那抹红像极了仙龙印象一朵将开未开的金红芍药,那株芍药开在一个农家女的手,也让仙龙第一次明白了人世间的。仙龙很是与她有过纠葛,可惜缘浅,终究陌路。
而如今,仙龙在一个陌生的面容上看见了这朵金红芍药的再度绽放。不,甚至比那还要夺目。即便在三千年之后,仙龙依旧无法回忆起初次觑见蝎真容时的形,那惊心动魄的丽几乎将他对的一切认知悉数掠夺。
就在仙龙觉自己脑袋都迟钝起来的时候,的人骤然抬起来,轻轻地吻上了他的。
直觉让他将方才台上的魁同这人混在了一,于是无所顾忌地扣了蝎的,俯同他齿缠了好一会。
后者还是第一次同人如此亲密接,心难免涌起一阵奇怪的觉。即使是自己的孪生妹妹,蝎也从来不愿意让她靠近自己三尺以。
仙龙显然已经是被到了极限,他暴地将蝎的衣服撕开,肆无忌惮地在他洁白的上留吻痕。
蝎又又疼,意识地挣扎了起来。仙龙没什么耐心地打了几他的,糊不清地说了句听话,便急冲冲地扶着要闯其。
蝎本以为让仙龙发来即可,谁想那手指竟已碰到了他上最大的秘密之。
没错,他天生便有男人同女人的两生官,是极为少见的雌雄同之人。
可现这个况,似乎仙龙已经完全将他当成了女人。他再如何任凭仙龙放肆,此刻也再容不得他来。蝎当机立断,便要抬朝仙龙那致命踢去。
谁想后者虽然武功不如他,此刻倒是极为机警地抬手一拦,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了蝎上数大,径直将他功锁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还是个泼辣的,我喜,人,以后你也别在这什么风月楼卖了,我替你赎好不好?”
他一边胡言语,一边伸手探到了蝎的女附近,就着边缘的伸了手指去。
蝎惊呼一声,从未有过的怪异滋味让他浑战栗起来。仙龙以为他是过于张,再加上他的手指已然探到了那层薄,更是低笑了一声:“人居然还是第一次,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说罢,他极为迅速地用手指在蝎的女边缘浅地了几,便扶着自己的生生了蝎的窄小女去。
蝎这回疼得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自从继承君之位以来,受过的苦难折磨没有千次也有几百,可真真实实没有一次比这的铁更加让人痛不生了。
他地绷着,整个甬都被这的玩意得满满当当,疼痛反而将仙龙的咬得更。
仙龙将自己那东西一面前人红的里,狠狠地摆着蝎的双,将对方牢牢地在圆桌上动弹不得。蝎的膝盖抵着那桌,迷迷糊糊地还能透过珠帘瞥见方魁的艳影,他整个人此时已经被仙龙折腾成了双大开的姿势,些的,很是活生香。
蝎被疼得过去了那么一小会,结果又是被这疼痛所唤醒。仙龙将狠狠地往里捣,像是天生就知蝎的在哪一般,使劲地在那一上来回研磨。
这个贼,果然……不知祸害了多少女!蝎相信自己若不是恰好被仙龙给摸着了肋,一定会给他来上两招让他脑袋开。
合的疼痛似乎已经超越了蝎对疼痛的知程度,很快,他对痛的反应迟钝来。与此同时,蝎听到了外面回廊上的脚步声,这才想起此雅间虽是私密,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的,它与回廊只见也不过只隔了一屏风而已。
来往的人影投在画风致的屏风上,蝎看不到,却仍然张地绷直了,如同一只离的鱼,大呼着,被迫觉的每一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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