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明绪的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可却鬼使神差一般,慢慢倾了过去。
此时,只听“刷”一声轻响,一柄雪亮的灵剑陡然破空而来,贴着司明鄢的面颊了船底!
司明鄢洁白的面颊上慢慢渗一丝鲜血。
他盯着那柄灵剑,极轻地咬了咬牙,漂亮的面孔有些扭曲:“肖衡,你总是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司明绪疑惑地抬望去,只见一名着黑衣的英俊年轻人从空缓缓降,轻飘飘地落在湖面,连一涟漪也没有惊起。
那人型挑,容极其俊,尾微微上挑,薄轻抿,一双漆黑的眸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的心莫名一颤。
“你没事……你没事。”那年轻人盯着自己,绷的神渐渐放缓,似乎终于松了气,“我觉到你动用了符箓,便彻夜赶了过来,可是在黑渊封印遇到了埋伏大阵,同楚天阔陆轻云等人纠缠了片刻……我好担心,我好怕……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那年轻人了一气,又转看向司明鄢,声音变得极为恼怒:“司明鄢,你同你哥哥闹着玩,也稍微注意一分寸。我已经忍了很久了,要不是你哥哥劝着我,我早就……你若再不识好歹……”
司明鄢眯了眯睛,忽然玩味一笑:“肖衡,你真可怜。”
肖衡冷笑一声,懒得理会他,转而望向司明绪,柔声:“对了,擎天城的事,我都理好了。明绪哥,我们走吧,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司明绪迟疑地望着他。他不认识这年轻人,可这人上莫名有安心而熟悉的觉。
他是谁?
见那人迟迟不答,肖衡疑惑:“怎么了?是不是,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司明绪了嘴,有些不确定地开了:“对不起……我认识你吗?”
第100章
肖衡茫然地看着前的人, 仿佛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过了许久, 他才轻声:“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 司明绪觉得心阵阵酸楚。他甚至不敢看那人的睛, 轻轻垂帘, 低声:“我不认识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肖衡愣了片刻, 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般, 笑了起来:“你是在同我开玩笑,对吗?”
司明绪一阵憋闷,他莫名其妙地觉得, 自己似乎极其对不起这位英俊的年轻人。
他沉默了片刻,喃喃:“对不起,可是我真的记不起来。”
“这一都不好笑。”肖衡摇了摇,“明绪哥,你别逗我了, 跟我走吧。”
他如履平地一般从湖面上缓步走了过来,对司明绪伸了手。
司明绪看着面前这只修而略带薄茧的手, 不知所措地抬望向那位伸手的俊男人, 轻轻摇了摇。
肖衡有些急了:“怎么了?你……你前两天才答应了我, 我们明明都说好了。”他顿了顿,又小心翼翼, “是不是我来晚了,你生气了?你罚我吧, 好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司明绪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觉得难受不已,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着,又是酸涩,又是疼痛。可他甚至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觉。
司明鄢忽然轻笑一声:“肖衡,你说得没错。你的确来晚了。”
他慢吞吞地揽过司明绪的腰,故意当着那人的面,给了兄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司明绪无法推拒地承受着这个令人窒息的吻,连睛都了。
司明鄢怜地了兄微翘的柔珠,慢慢抬起帘,嘲笑一般望向肖衡:“现在,你明白了吗?哥哥是不会跟你走的。”
“不,他说了,你们是兄弟,你们是不可能的,你们没有……”肖衡僵地望着这亲昵的兄弟二人,脑海一片茫然,几乎是无法置信地缓缓摇着,“他说过的……”
司明鄢叹了一声:“肖衡,你真是个傻。哥哥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回味似的了嘴,“你看着他的时候,是什么觉,我就是什么觉;你想对他什么,我就想对他什么……你明白吗?”
肖衡颤了颤,他求助一般望向司明绪:“明绪哥,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说过的,我相信你的……”
司明绪茫然地摇着:“对不起,我不知……”
不知为何,仅仅是看着那人痛苦不堪的神,他就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却只能说这一句无足轻重的抱歉。他的好痛,好难受……
肖衡看着他,声音哑得厉害:“你不会不要我的,你承诺过的。你说了要跟我走的,你怎么可能同他那般……”
司明绪低声:“我不会跟你走的……他,他是我的双修伴侣。”
听见“双修伴侣”这四个字,肖衡极轻地抖了抖。
“不可能,不可能……你应承过我的,你答应了我的,你不会骗我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对你了什么……所以你才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肖衡的睛慢慢变得腥红,他猝不及防地猛然侧过,暴怒一般狠狠掐住了司明鄢纤细的脖!
他五修有力的手指越收越,指间狂怒一般地电光闪烁,火星四溅!他要这个人,立刻去死!他竟敢,他竟敢……他该死!
司明鄢一也没有挣扎,只是嘲一般看着他。
这时,一阵剧烈的呛咳声传来。肖衡心一,扭望去。
司明绪捂着脖,窒息一般急促地着气,脸是不正常的嫣红。他抬向肖衡望来,满都是不知所措的仓皇之意。
电光火石间,肖衡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的手顿时一松,司明鄢跌倒在船上。
“你对他了……傀儡血契?”肖衡的脸陡然变得刷白,几无人。
司明鄢咳了两声,哑声:“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傀儡血契,主死死,主行随。”他着自己的脖,偏看向肖衡,“哥哥这一生,永远不会离开我了。肖衡,你输了。”
司明鄢欣赏着肖衡的神,充满恶意地笑了:“你知不知,你输在什么地方?你应当信他的时候,总是万般怀疑他……而你不当信他的时候,却又偏偏信了他。”他侧吻了吻兄的发鬓,“哥哥是不是同你说,我只是他的弟弟,我只是玩闹罢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他就是这样对极其迟钝的人,你明明知的,却还把他一个人留在我的边……你输了,你活该。”
肖衡狠狠地盯着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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